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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简,而耽误了前程!”宁卿这情圣一般的发言,让许多人在大呼不要脸的同时,纷纷花言巧语起来,没过一会儿就将价格炒到了八千。不过这三门法术的效果确实是鸡肋,价格达到八千后,涨幅便慢慢小了下来,直到宁卿通红着脸狂吼出一句“我出九千九表心意,柳姑娘不必有负担”后,许多人才用看冤大头一样的眼神看着宁卿,纷纷闭口不言。宁卿如此捧场,柳媚心中不以为然,面上却多少露出一点感动,娇声道:“一百二十四号贵宾,报价九千九百下品灵石,第一次。”“九千九百下品灵石,第二次。”“九千九百下品灵石,第三次,成交!恭喜一百二四号贵宾,成功获得三枚玉简!”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宁卿痛快地付了钱,从娇媚的侍女手中接过玉简,不甚在意地收入储物袋中,做戏做全套地低声道:“代我向柳姑娘问好,贫道仰慕柳姑娘很久了。”附近的人看过来,目露了然,侍女却不在意,脆脆地应了一声,保持着标准的微笑,离开了客人的座位。明天也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假作痴迷地盯着台上,把一个涉世不深的痴情少年形象演绎得栩栩如生。这种楞头青多的是,众人见得不少,很快被接下来的物品吸引走注意力,不再关注宁卿。宁卿却没有放松警惕,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态,直到最后的压轴戏——赤日露极木——出场。整个拍卖会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赤日露极木露出真面目的一刻变得无比火热,甚至有许多人忍不住动了动身体,满脸的贪婪。柳媚见现场如此,也不敢多废话,寥寥介绍几句,立刻进入拍卖环节:“十万年赤日露极木一截,起价三十万中品灵石,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万,现在开始竞拍!”话音未落,拍卖会便沸腾起来,报价声此起彼伏,就连天地玄黄四个等级的贵宾包厢,也纷纷加入竞拍。“三十五万!”“四十万!”“五十万!”“五十五万!”“……”一连串的报价简单干脆,一句废话也没有,只有不断向上攀登的数字昭示着在场修士的急迫。因为这样的利落,竞拍价格攀升得很快,大厅中的修士大多身家不丰,不一会儿就被远远甩在后头,不得不遗憾地退出竞争。虽然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但很多人还是抱有侥幸的心理,此时美梦被打破,心中多少有些不甘,不断的用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看着楼上包厢,偶尔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嗤笑。宁卿只是随大流意思意思的报了几次价,很快就不着痕迹地闭上嘴开始围观。此时看到这些因为嫉恨失去了谨慎的散修,眼珠子转了转,就动了动身体试图离他们远一点儿。有这种行为的不只是宁卿一个,还有其他许多保持着理智的修士。他们心知楼上包间里面呆着的不是宗门弟子,就是有权有势的世家子弟,这种身份他们完全招惹不起,若是行事不谨慎,说不定还会遭到迁怒,还是远远避开为妙。宁卿把在外讨生活的散修的心理摸得很清楚,故而哪怕他没有做出多么精妙的伪装,竟也没有几个人认出他就是御虚宗外门某个时段的风云人物,只顾警惕彼此,将拍卖会的气氛带向危险的深渊。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放送小剧场:叶浩渊:看到宁卿用我给他的钱去讨好姑娘,我和我的小伙伴惊呆了。宁卿:你和你的小伙伴即使不惊,也是呆的。叶浩渊:……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秦泽:瞎说什么大实话。宁狗剩:小伙伴之中,自然包含秦真人。秦泽:下课莫走,太初峰演武场见!第四十九章打脸前奏随着拍卖的白热化,拍卖会的气氛越加剑拔弩张,但拍卖会的人都对此视而不见,拍卖师柳媚甚至还有一点暗喜。宗门和世家从来不是铁板一块,因为各自的立场,经常会发生小的摩擦,拍卖会已经见怪不怪。每当世家和宗门起了争执,拍卖会总是能从中获利,卖主可以获得很大一笔收入,而他们也能得到丰厚的佣金。雷云拍卖会的人向来大胆,从不会因为时间和宗门的争执而战战兢兢,因为他们知道只要他们把握分寸,不在其中找风搅雨,世家和宗门哪怕吃了亏,也很少会找他们麻烦。拍卖会的这种做法让宁卿想起一句话:如果有10%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使用;如果有20%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着绞首的危险。宁卿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这一刻,他十分清醒地认识到,人做事都是要有好处的——有利润是好事,我因此获得什么更重要。为什么宗门和世家摩擦不断却能一致对外?为什么拍卖行讲究和气生财却能在某些时候袖手旁观?为什么会有人敢于不断挑战老牌宗门?一切都源于利润。宗门、世家的兴衰,势力的更迭,都代表着利益集团的变更。人与人之间的矛盾纠纷,其根本更是利润。可以说没有利润,什么都没有。宗门和世家愿意容忍拍卖行的袖手旁观,也正是因为拍卖行给他们带来了足够的好处——能让我有好处,我就让你拿到利润,如果给你300%的利润,你还能让我满意,那我不会因此生气。但如果,你拿到了300%的利润还想要更多,我却没有看到我应得的好处,其后果不是你可以承受的。这适用于一切与庞大势力有牵连的人,无论过去的、现在的、还是未来的。那么针对御虚宗的人,是想要得到什么呢?宁卿觉得他在这一刻无意中窥视到了什么,但他没有深入去想。反正一切都是猜测,他这样的小人物也左右不了整个局面,还是专心做自己的事为妙。这样想着,宁卿的目光移向包厢,支起耳朵仔细聆听着各方势力之间的你来我往。毕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无论是御虚宗弟子还是附近几座城池的世家子弟,都没有说什么诛心之言,不过是话里有话,互相嘲讽几句罢了。不过铁打的宗门流水的世家,世间很多时候还是要依附于宗门的,因此从语气中就能听出来,来参加拍卖会的世家子弟并没有宗门弟子那么硬气。虽说绝大部分世家子弟都不是傻子,但总有那么一两个性格冲动的,在挑衅不成被宗门弟子不轻不重地堵回来后,就气得失了风度开始胡言:“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