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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声,“杀你容易得很!我要知道,那六王子是谁?”铁骥面上露出警觉之色:“我不会说。”“不说?很好。”李越一摆头,田七手起刀落,铁箭一声惨叫,左肩被匕首穿了个透明窟窿。铁骥面色猛然一变:“你住手!”他预料会有严刑拷打,却没想到不是对他而是对着铁箭。李越冷笑。田七手也不停,拔出匕首,又是一下插在铁箭右肩。这一次铁箭已有心理准备,死死咬住牙关,只发出一声闷哼,但面上肌rou抽搐,可见正承受着巨痛。铁线蛇忍不住破口大骂:“风定尘,你这卑鄙小人,你们南祁人,就会用这种卑鄙手段!”李越双眉猛然一竖:“住口!”他伸出手,用食指挨个点着铁线蛇和铁骥,“你,还有你,你们两个的命早就是我的,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评论?至于他,”他转手点点铁箭,“也是我的手下从水里捞上来的。怎么样,你们三个,总共欠我四条命,难道不该还?”铁骥面有愧色。的确,李越救过他一次,又放过他和铁线蛇一次,算起来加上铁箭,的确是四条命。是他非但不报救命之恩,反而与李越为敌的。“你,你杀了我就好,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他?”李越冷冷地笑:“我早说过了,要杀你容易得很。我要知道,那六王子是谁?你如果不说,我就先斩他一根手指,手指斩完了就是脚趾,再完了就卸他一条胳膊,再接着是腿……你说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他要是死了,就拿你这个随从再试。”铁箭忍住剧痛嘶声道:“不能说!我死了你也不能说!”李越无所谓地笑笑,田七已经不知从哪里扯出一团破布塞进了铁箭嘴里,反手又把铁线蛇的下巴卸了下来。李越看着面色惨变的铁骥,悠然道:“你想死在他们前边是么?如果你先死了,我就放出消息,说他们两个为了自保已经投到我手下,你觉得怎么样?”铁骥面色更白。草原上的汉子,最怕名声受到玷污,如果铁箭和铁线蛇真被自己兄弟误会,那对他们来说比死更痛苦,那是用鲜血也不能洗清的罪孽和冤屈。铁骥牙腭扭动,终于从齿缝里挤出破碎的声音:“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我不能说。”李越把头靠回椅背上,田七立刻一手一个将铁线蛇和铁箭拖了出去。铁骥猛然挺起身体,但手脚上的铁镣令他行动困难:“你想干什么!”李越听着田七将那两人拖走,估摸着已经再听不到这屋里的对话,才缓缓道:“没什么,再过一会他们会知道,你为了不忍眼见他们受刑,已经把知道的事都告诉我了。”铁骥猛地睁大了眼睛:“我没有!”李越淡淡一笑:“你有。否则我就不会放他们走!”铁骥死死盯着他,如果目光也会变成刀子,李越此刻已经被扎成了蜂窝,但他并不在意,只是顺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你不肯说出六王子的事,我可以不再问你,但有个条件。”铁骥痛苦地死死咬着牙,唇角已经渗出鲜血:“什么条件?”李越这才直视他:“发誓效忠于我。我可以允许你忘记从前所有的事,从这一刻起,只效忠于我。”这个世界已不是他习惯的那个社会,所以,他也只有变了才能生存。铁骥僵直着身体,头脑一片混乱。效忠眼前这个人,意味着他要从此抛弃了自己的祖国,抛弃了美丽的草原;他放出的消息,加上自己的誓言,足以让族人全都认为他已经成了叛徒;但是他允许自己忘记从前所有的事,就意味着他不会再向自己逼问族人的一丝秘密;这个人在剥夺了自己全部的自由的同时,也给了自己现在所能得到的最大的自由!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李越一直稳稳地坐着,用目光逼视铁骥。慢慢的,铁骥低下了头,破碎的声音从他流血的唇角挤出来:“我,铁骥,对北骁草原伟大的长生天起誓,以我神鹰后代的血脉和生命起誓,自此效忠眼前这个人,永不背叛……”第29章陆续亮相跨出房门,李越只觉一阵头晕,田七和周醒急忙上来搀扶。李越揉了揉似乎快要裂开的脑袋,道:“把他放出来吧。”周醒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殿下,此人真的可信么?”李越苦笑一下:“他不是出尔反尔的人,放心吧。”周醒想了一想,道:“那铁箭二人怎么办?真的要放?”李越点头道:“放了,而且要照我的话做。”周醒道:“难道殿下不想知道那六王子究竟是什么人?此人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若不除去,必是心腹大患啊!”李越微微一笑:“将铁箭放了,他一听说铁骥说出六王子的身份,自然比我们更着急。”周醒恍然道:“殿下是说,跟着他必定能查出那六王子?”李越笑了笑:“那六王子对我们的行踪如此了解,必定位列南祁朝堂之上,只要铁箭消息传到,谅他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出现在我面前。田七立刻回南祁,若有官员以任何借口想要离开京城,立刻拿下!”田七一惊道:“殿下,属下若回了京城,殿下身边就只剩十二了。不如属下遣人回京送信,让陆韬……”李越摇头道:“这不是小事,你亲自回去我才放心,何况这是在西定,除了你和周醒,我也不相信别人。至于这边,还有铁骥。”田七眉头紧锁道:“殿下,属下实在不放心那铁骥……虽说他发了重誓,但也难保—再说这一路上说不定还有什么人,就算铁骥从此忠心于殿下,他能不能护卫殿下又是一说了。”李越微微一笑:“放心吧,就算他护卫不了本王,本王难道还护卫不了自己?”田七犹豫着正想说话,河道衙门的一个差役忽然飞奔过来禀报:“王爷,二皇子来了,在前厅求见王爷。”李越目光一闪,拍拍田七的肩笑了:“看,护卫这不就来了么?走,去看看这位二皇子唱的又是哪一出。”柳子轻长相与柳子玉有五分相似,只是肤色稍黑,眉目也粗犷些,满脸的吊儿郎当,活脱一位斗鸡走马的公子哥儿,等在前厅里也坐不住,满屋子转圈,回头见李越进来,抢上来当头一揖:“子轻见过殿下。”李越老实不客气在椅子上坐下,抬了抬手:“二王子请坐。”头昏昏的,他实在没力气再站着了。柳子轻大大咧咧坐下,笑道:“这几天平河城的事真是让殿下费心了,听说殿下身体不适,子轻特地带了点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