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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虽然一开始有点担心会不会有热水,不过看来这里的水电和天然气都还可以使用。银扭动嘎吱作响的水龙头开关,淋浴里冒出的水从他的头顶浇下。因为这是比较老式的淋浴,所以不好调节温度,银只能硬着头皮淋着有点guntang的热水。(真是的……我到底是在干吗啊……)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和佐仓发生性行为了。虽然没有一次是他自己主动要求的,但是没能推开对方的手也是事实。也许问题的关键在于,在这种性行为中除了痛苦之外他也感受到了快感吧。昨晚上那次完全是被佐仓牵着鼻子走了。这种行为是毫无意义的。“那个家伙……”虽然万般不情愿,但是由于昨晚被射在里面的缘故,银只能把喷头对准自己的双丘之间,用手指将残留在甬道里的液体掏出来。甬道里的那黏糊糊的jingye清晰地唤醒了他昨晚的记忆。把身体清洗干净走出浴室,憋了一肚子气的银走到房间里看佐仓是不是醒了,要是醒了的话他绝对要狠狠地给佐仓一拳。可是佐仓还是睡得像头死猪一样。越来越烦躁的银为了转移注意力,只好一个人开车到附近的咖啡店去。路上他接到洋二的电话,知道银平安之后洋二宽慰他说“没事就好”。“佐仓受了伤,所以我大概要到明后天才能回去。”“哎哎?不要紧吧?”“那家伙是死是活对我来说都不痛不痒。”银冷冰冰地吐出这句话,电话的另一头的洋二立刻笑了起来。“别这么说嘛。要对伤员温柔点哦。”被洋二好言劝了几句,银回答说自己会努力之后就挂了电话。他把手机收进口袋里,在咖啡店里吃了饭。这是一家由一对夫妇经营的雅致舒适的咖啡店,味道虽然很普通,但是服务很周到热情。几个小时后回到小屋,佐仓还在睡觉。而且睡姿和银出门之前一样完全没有变过,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还活着。银把脸凑过去,还好他确实听到了一连串浅浅的呼吸声。佐仓的背叛行为应该已经被组织发现了。银开始担心呆在这里是否安全,要是之前问一下佐仓就好了。银在睡得纹丝不动的佐仓身边坐下,开始烦恼起今后的事来。佐仓是在半夜里醒过来的。结果他睡了一整天。银不得不佩服他居然这么能睡。“睡得真好……回复得差不多了呢。”站起来的佐仓揉了揉迷糊的眼睛,看着站在他身边的银正想要说什么。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银就抢先一步抓住佐仓的胸口,冲着他的脸用尽全身力气地一拳打了过去。“好痛——!啊,痛死了……喂!我可是伤员哎……”佐仓捂着脸蛋伏下身子倒在被单上,银瞥了他一眼,心里终于痛快了一些。“你这是自作自受。没有把你从睡梦中打醒过来你就该谢天谢地了。”佐仓捂着被打肿的脸蛋直起身子,挪动着膝盖凑到银的面前。“呐,让我吻你一下吧。”佐仓爬到背靠柱子坐在地上的银的身边,表情认真地这么说道。银呆呆地皱了皱眉,把手抱在胸前。“你欠打吗你?”“我不是被虐狂。我才不喜欢痛呢。再说我有几根肋骨还是断的。每吸一口气就会觉得痛。”“那你就别靠近我,那种事你找女人做去。”两人的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得到彼此的呼吸,银把手放在佐仓的胸口推了一把。可是他的手立刻被佐仓握住,一道异常强烈的目光笔直地向他射来。“我只想和你这么做。让我吻你吧,你不高兴?”紧握住自己的那双手正在升温,银开始变得有些局促。他想要甩开那双手,可是倔强的佐仓反而把他的两只手都抓起来。“你……太没常识了吧。组织里的那些家伙都像你这样的吗?无视别人心情,自己想怎样就怎样……太自我中心了。你,肯定没几个朋友吧。”也许最后的那句话是多余的。可是佐仓很明显的露出一副被戳中要害的表情,立刻就沉默了下来。银的朋友也很少,对佐仓说出的这句话只是为了将自己束之高阁而已。“……你吃过饭了吗?”佐仓松开握着银的手,尴尬地移开视线低声问道。“午饭吃过了。”“那我做点什么好了。炒饭可以吗?”没等银回答,佐仓就走进了厨房里。冰箱里应该是没有食物的,难道厨房的某个地方里还储藏有其他食物吗。银心存疑惑地走进厨房里,看到佐仓从冰箱的里面取出冷冻食品,丢进平底锅里开始炒起来。银自己从来没有下过厨,不亲手料理就吃不了的食品都被他无意间排除在食物的范畴之外。银回到客厅,打开电灯开关,坐在桌子前面等待,不出一会儿佐仓就端着两碗热腾腾的炒饭走了出来。“你还会做料理啊?”觉得有些意外的银凝视着放在眼前的炒饭小声问道。佐仓把勺子递给银,苦笑起来。“这根本称不上是料理吧。”知道佐仓应该不会在炒饭里下毒,银和佐仓面对面坐下,将做好的炒饭送入口中。味道还可以,能够吃得下去。佐仓也许是饿得紧了,转眼间就把自己碗里的炒饭吃光,然后眼巴巴地望着银面前的那份炒饭。“说起来我忘了问你了。组织的人会不会追到这个家里来?你背叛组织的事不是已经暴露了吗?”银一边咀嚼着炒饭一边问出心中的疑问。佐仓走到厨房里把开了的热水壶关掉,回来时手中捧着两杯洋溢着柑橘系香味的红茶。“……仁不会派人到这里来追捕我的。这里是我已经去世的母亲的家。”在椅子上坐下来的佐仓把视线投向房间一角,这么回答道。觉得佐仓的话有些矛盾的银停下手中的勺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须王知道这个地方?而且知道你会来这里?既然知道,那他为什么不派人来抓你?组织的人对这里有什么顾忌吗?”“不是这样。”佐仓有点不耐烦地把杯子送到嘴边。银的质问似乎踩到了佐仓的雷区,佐仓不爽地扭过头去沉默了一会儿。“佐仓,你给我说清楚。”佐仓的沉默让银感到一丝不安,他冲着佐仓厉声质问。如果有什么特殊理由的话,不问个清楚他就不能安心。因为他必须根据佐仓所说的话来判断是否应该立即离开这里。“所以我都说了!这是我已经去世了的母亲的家了不是吗!?仁知道我很重视这个家!所以不会让其他人来糟蹋这里!”佐仓用力一拍桌子吼了起来,银愕然地呆住了。佐仓恨恨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把头扭了过去。“你在说什么啊?你……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