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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污妖王!”其甜摸摸黄芪的脑袋:“人家只让写到脖子以上,咱以后就乖乖听话让主角单纯的谈恋爱就好哈,乖!”一路上开车的人不停的换来换去,就是没让其甜受累,坐了一天多的老爷车。在初三傍晚的时候终于到了宁山。但是几个人把车停在镇子口谁也不给方知打电话。黄芪耸耸肩:“谁说要来的谁打,我和方知又不熟。”说完就靠在其甜肩膀上装睡。荆可摸摸鼻子双手合十朝其甜拱拱手:“甜贝,方哥肯定会骂我的……”其甜说:“极极,你是爱我的。”杜弘极抗不过其甜的美色暴击硬着头皮给方知打了个电话,绕了一圈又一圈,变着法儿的说着:方哥新年快乐。就是不说他们已经到宁山了,方知那边只当他又做了什么亏心事,说了个过完年再说就把电话挂了。“甜甜,我尽力了……”把手机放回包里,杜弘极求饶一样看着其甜。算了算了,你们这几个没出息的,怕什么怕!我们当下属的来慰问慰问领导怎么了?有错吗?方知不是经常号召员工要相亲相爱吗!我们都是一家人啊,大过年的,走亲访友多正常,怕啥!打!方知接到其甜的电话第一句话就问:“烧退了?”其甜略带心虚的回答:“我不知道,你自己摸!”☆、第15章方知到镇口还真的就摸了摸其甜的额头说了句烧还没退就又开着车走了。杜弘极踢了荆可一脚让他赶紧开车跟上。四人亦步亦趋的跟在方知身后走,谁都不敢说话。方爷爷走出大门就看到自己孙子领了四个耷拉着脑袋的娃,赶紧朝着他们招手:“来,快进来!”其甜看到方知的爷爷一下就兴奋了,几步就跨过去搀着老人:“爷爷,我是其甜。”这一举动让方知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生怕这妖孽跟平时一样没分寸说些没脑子的。显然方知多虑了,其甜只说了自己是他的朋友,连对他的称呼都改成了方知。“方知,你帮我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吧!”搀着老人走在前面,其甜忽然转头吩咐了方知一句,吓了后面几个人一跳。黄芪偷偷用手给其甜比了个赞,意思是:可以啊我的宝,一见家长气势都不一样了,平时给你买个饭都怕他扭了脚,现在舍得让他搬东西了,也不怕他闪了腰啊。搬东西什么的都无所谓,方知觉得只要他老老实实的不搞事情,别说搬东西,搬山都行。于是带着荆可几人来来回回的把车上的东西往屋里搬。开黄芪的越野车,是因为要塞下这些东西吧?方知在心里叹气,这货是在搬家吗……“你们这些孩子,买这么多东西,过完年小知一走家里就我一个人,放坏了多浪费。”老人看着堆在家里的一大堆东西,拍了拍其甜的手又夸奖其甜:“小其这孩子长得可真好。”其甜费力的听着老人口音浓重的宁山话,听到夸他到时候差点儿就脱口而出:那我给您做孙子吧。简单的和几个年轻人说了几句,老人就去准备饭菜,还答应其甜要给他做地道的红烧腊鱼,方知轻描淡写的对着他爷爷说了句:“爷爷,你煮点稀饭吧,其甜有点发烧。”其甜瘪了瘪嘴,只要见着了你,稀饭就稀饭呗:“你说你们家乡话真帅!”看爷爷进了厨房,立刻朝方知身上扑,被黄芪一把揪住了衣服,让他安分点儿。方知剥了颗刚才下车时其甜塞给他的果子糖放到嘴里:“你这二货,烧都没退还敢到处跑。”把糖嚼碎咽下去又接着说:“好在脑子没烧糊,知道叫小可他们一起。”不能来个熊抱,我偷偷拉拉手可以吧?其甜往方知身边蹭:“货不单行嘛,当然要叫他们一起。”目的地,到达,偷拉小手,完成!杜弘极端起方爷爷给泡的茶捂捂手:“原来祸不单行是这样用的,中国文化真是博大精深源远流长啊!”方知一把拍在其甜到处摸的手上:“来这儿干嘛?”“吃熏rou……”“高蛋白高热量食物会导致体温持续不下”“所以呢?”黄芪把其甜拖到离方知一丈远的地方坐下:“所以你白来了,走吧,回去!”方知当然没真的让他回去,从有记忆以来,家里就没有这么热闹过,不管是逢年过节,还是平常的日子,家里都只有他和爷爷两个人。小时候家里穷,只有过年爷爷才会多做几个菜,小方知特别期待过年的到来;长大一点了,小方知长成了少年方知,少年方知不再那么喜欢逢年过节,甚至变得讨厌所有团聚的节日,因为少年方知已经不在乎口腹之欲,所有关注点都转移到了别人家的热闹和自家的冷清上;等到后来完全懂事,方知已经对这些节日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和爷爷团聚的日子罢了,只有他们爷孙两的团聚。方爷爷做了很多宁山的特色菜,让方知端去新房子,说今晚就在那边吃晚饭。其甜不想让老人家觉得他们娇气,强烈要求在老房子这边吃饭。黄芪夹了块方知之前说要带给他们吃的熏rou,嚼完又迅速伸筷子夹了一片:“方知,这个好吃!”然后又朝方爷爷问:“方爷爷,您能给我带点儿回去吗,我爸特别喜欢这些东西。”其甜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你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老人捡了几片半肥半瘦的rou挑到黄芪碗里:“你们走的时候啊都拿,小知早就装好了。这熏rou就是要这样用干红椒和大蒜叶炒一炒,香味儿就全出来了!”说完喝了一口酒盅里自己酿的米酒:“这小米酒啊也是我自己酿的,小知最喜欢,不醉人,你们走的时候也带点儿。”其甜被老人说得馋虫挠心,低头瞧了瞧自己碗里的蔬菜粥和白花花的蒸蛋,又看方知专心致志的吃着饭,默默的伸手夹了块熏rou,还没吃到嘴里就被方知掰着手腕放到了荆可碗里:“爷爷我要吃rou……”其甜朝老人委屈的眨巴着眼。老人笑着回:“你们在这儿多耍几天,你烧退了爷爷再给你做。”其甜都还沉浸在吃不到熏rou的苦海里,荆可就惊抓抓的朝着方知问:“方哥方哥,这是什么?超好吃!”把类似香肠的东西夹给方知看。“灌肠!我猜也应该挺合你胃口的。”方知把整盘子辣椒炒灌肠换到荆可面前:“里面是猪血搅拌的糯米。”其甜看看方知表示,我也想吃灌肠……,方知不搭理他,给他夹了一筷子野山药。荆可也一点都不客气的连吃几块:“方爷爷,我走的时候能拿这个吗?”其甜一听,不开心了:“你们这也拿,那也拿,是要把爷爷家搬空吗!”方知知道这人又来了,自从认识了其甜之后荆可几人就没再拿过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