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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买了这个。 早知道就问问卫诚和卫骁了,她根本就不懂这个。当时觉得这块表还不错,现在觉得应仰该配最好的东西。 卫惟站在原地不敢动。这应该算是她和应仰的第一次约会。卫惟有点紧张,虽然不时有冷风吹过,但她还是紧张到手心冒汗。 再往那个方向看看,看见应仰已经不在原地,而是在和两个女孩说话。 卫惟被身后的凉风激了一下,手心的汗顿时干了。不是表配不上他!是他配不上表! 应仰不想理人,但女孩有点不想放弃,正想转身走,听见卫惟走过来和人打招呼,“你们好?” 卫惟半扎头发,穿着宽松v领毛衣和针织裙,外搭一件浅色大衣。白皙细长的脖子和锁骨在寒风中露着。 应仰看她这身装束,不动声色眯了眯眼。 应灿都知道大冷天穿羽绒服,卫惟是傻吗? 两个女孩反应过来,尴尬地笑了笑,打了声招呼走得飞快。 卫惟转头看人,不知道说什么只叫了叫他的名字,“应仰。” 应仰皱了皱眉,“你怎么穿成这样?” “?”怎么了?不符合他的审美吗? “你嗓子好了吗?你露着脖子不冷吗?” 应仰面色不善,卫惟不敢造次,又让他的连环发问问得一阵语塞,好半天才支支吾吾道,“不...不好看吗?” “......” 应仰正要训人,看见小姑娘有些挫败地低下了头,长长的睫毛垂下,好像在自己调整情绪。 “......” 应仰又咬住他自己的舌头,怎么总是这么不经说,他又没冲她发脾气。 应仰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使劲调整呼吸用自己最轻柔的声音和她说话,“好看,就是太冷了。你感冒刚好,注意保暖。” 卫惟扯着他的外套“哦”了一声。 “......” 然后还要哄吗?该怎么哄?应仰有点不太会。刚想再安慰两句,听见人家反击他。 “你穿成这样还教训别人?我一件毛衣就比你厚。” 应仰的脾气一下上来,冷声道:“不愿穿给我。” “给你就给你!” 应仰垂眼看她,站在原地等着她把外套扔他怀里,然后觉得今晚就到这了。 结果没猜到前头也没猜到结局。 卫惟拽下外套抖了抖惦着脚给他从后背披上,还不忘拽两襟把他裹了严严实实。 一阵冷风吹过,卫惟打了个哆嗦,还是毫不示弱教训他,“你以为是过夏天吗?你穿着一件衬衫四处招摇是不是能有更多女的来找你搭讪?!” 卫惟的一只手紧紧攥着两襟,鼻子都冻得有些红。 应仰动了动,卫惟拽得更紧。他不再挣扎任她胡作非为,只扬眉笑笑,“你是要勒死我?” “......”卫惟嘴硬,“勒死你也是你活该。” 应仰站直身子,一本正经,“报告,请求换种死法。” 卫惟狠狠瞪他一眼,大过年的就知道生啊死啊,一点都不吉利。她松开手,“不让你死了,罚你在世上受刑,期限一百年。” “怎么只有一百年?”应仰好笑。 “你还想当老妖精?!”卫惟不得不感叹这人的脸皮之厚,贪心不足,“一百年是一个世纪,够长了。” 应仰穿上自己的外套,这次换他给卫惟合上大衣。 他笑着问,“一百年,有你吗?要是有你陪着我,一个世纪也不够长。” 卫惟丝毫不领情,她还记得刚才的女孩。 “谁要陪着你,你去找别人吧。” 应仰给她扣上扣子,“别啊,别人有什么意思。” 这话听着耳熟,卫惟抬头看他。 应仰给她系完最后一个扣子,伸手帮她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刚开学就连累我抄了一整张卷子,还在后来的考试中暗示就只想让我和你抄卷子,卫惟你是不是该还债了。” 他还敢提这个!一提卫惟就生气,“我当天就还债了,你让我离你远点。” 应仰打算不认账,“有这事?我怎么不记得。我不记得就是没有。” 他一副“爷说没有就是没有”的样子,简直让卫惟哭笑不得,憋着笑去教训他,“你再装!” 人群突然sao动,应仰和卫惟只能暂停话题走到广场边的公共座椅上坐下避开人群。 两人刚坐下,听见四处人群的惊呼声。 抬头是漫天的烟花,五彩纷呈,接连不断。 “真的有烟花!”卫惟一时惊奇,和应仰说话,“我和我mama说我和同学出来看烟花,没想到真的有。” 烟花的瞬间光亮映照在地上人的眼里脸上,卫惟和烟花一齐落进应仰眼里,让他一时看不够。 “卫惟,”应仰突然哑了嗓子,有些失声,“我听说一件事。” “什么?” “听说你喜欢我。” 女孩的心跳得太快,雪白的耳垂瞬间通红,一口回绝他,“没有,你听错了。” “是吗?”应仰嗤笑一声,“我还听说你总是口是心非。” 卫惟要反击他,“你喜欢我吗?你又不喜欢我。” 应仰思考一会儿,缓缓道,“确实不喜欢。” 这是个人吗?! 卫惟的睫毛忽闪几下就要起身。应仰伸手把她拉进自己怀里,他的头搁在她肩膀上,轻轻蹭蹭她的头发,轻声道,“我也口是心非。” 周围有人看过来,卫惟推了推他。应仰松开她把人按回椅子上,卫惟有一瞬间的手足无措。 针织裙经过摩擦起了微微静电不太整齐,应仰弯腰给她整整裙摆。 直起身子的时候突然就笑了一声,他看着卫惟,眼里是她和天上烟花,“卫惟,你还怕不怕被打断腿?” 卫惟还没说话,应仰自问自答,“别怕了,我给你当男朋友,你爸要是生气让他来打我,我都受着,我替你断腿。” 应仰凑近了问她,“卫惟,行不行?” 卫惟没忍住笑出来,应仰没得到确切答案很不爽,“问你呢,你笑什么?” 卫惟摸摸应仰的泛红的耳朵,“行啊,怎么不行。你放心,我也不会让你断腿。” 卫惟的手还没收回来,已经被应仰扣住了脑袋,他的声音带着温热气息钻进她耳朵里,“卫惟,这次真的教教你。” 说话间已经吻上她的唇,唇齿交缠,两个人的呼吸混在一起,已经分不清彼此。 应仰一手按她脑袋,一手按她腰,动作不粗/暴但也让人难以挣扎,他无休止的掠/夺,好似怎么也分不开。 卫惟有些呼吸不畅,如果没有应仰撑着,她只怕早就瘫进了他怀里。 她的脸红得不像话,应仰终于良心发现放开她。 卫惟摸摸自己的脸,终于忍不住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