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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慈善家,她从小就会去孤儿院做慈善义工。 那么,白蔷蔷会不会去过陆家的孤儿院,从而在孤儿院里面认识了……蛇哥?! 颜国华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从里可以看出来:蛇哥有个悲惨的童年,他的腿脚不利索,多半是个残疾人,过去的回忆“很惨痛”。 而长大以后,蛇哥这厮一直在为陆家效力,替陆家背地里干了很多肮脏事。 假如说:蛇哥也是个孤儿呢?! 说不定,蛇哥和大华一样……都就是希望孤儿院出来孤儿! 事不宜迟,他要赶紧联络陈老爷子查查这条线索! —— 到了第二天。 颜国华小朋友忽然闹着要去某家甜品站吃早餐,不给他吃就撒娇哭闹。 陆嘉然没办法,他虽然不喜欢这个儿子,但也不能亏待他。只好让阿华陪同孩子去吃甜品。 ——他以为五岁的孩子只是嘴馋而已。根本没有往其他地方想。 到了这家甜品站,颜国华小朋友吃饭的时候,悄悄把一张纸条放在了餐盒下面。 等吃完了甜品,他拍拍屁股跟着阿华走人了。而他们一离开,一名服务员立即走了过来,将餐盒下面的纸条收了起来。 这家甜品站就是陈中良跟颜国华约定好的暗哨联络点,这里的工作人员也是刑警伪装的联络员。没想到这么古老的民国风谍战暗哨设置,还真派上了用场。 一个小时以后,这张纸条就出现在了陈中良的桌子上。 纸条上有一行字:【陈局长:陆家名下有所希望孤儿院。陆华涛一直以来,都在这所孤儿院里秘密培养心腹人才,将他们招募为陆家的私人武装和心腹属下。我怀疑:白蔷蔷也许就是在这家孤儿院里认识了蛇哥!】 希望孤儿院! 这又是一条新的破案线索。 烧毁了纸条,陈中良立即叫人去查这家孤儿院的资料。 —— 与此同时。 傍晚时分,一辆黑色的奔驰再次停靠在“激流度假村”门口。 江秋池走到了别墅,他敲了敲颜蕾房间的门,发现门是开着的。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淡,江秋池打开了灯,发现颜蕾独自缩在卧室的一个角落里面,她抱着个枕头,把头闷在枕头下,粉嫩的脸颊安详无比,看起来似乎是睡着了。 他想叫醒她,“颜蕾?” 叫了两三声后,颜蕾才睁开了眼。 她实在闲着无聊,就换了个姿势,以第39种动作——葛优瘫瘫在床上,意思是:我不想起床,你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江秋池每天晚上都过来看她,还顺便给她带来一些讨好女孩的小礼物——今天的小礼物是一组PRADA新出的中秋节小兔子挂件,也是他送给她的中秋节礼物。 颜蕾看也不看这些礼物,这些小恩小惠对普通女孩子来说可能很有情调。但她来说:毫无收买作用。请记住了:她脑子正常,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江秋池把兔子摆在沙发上,细细打量着她,“听说你现在不吃晚餐了,为什么?” 颜蕾随口道:“我天天窝在这里,闷都闷死了,成天到晚没有活动量,整天吃吃吃,你是想把我养成胖子吗?!” “房间里不是有跑步机和杠铃吗?” 他替她的身体考虑,还准备了很多锻炼器材。 “我不习惯用跑步机。”她还是想出去走一走,散散心,要不然真的得闷死。 江秋池看了一眼电脑桌,他还怕她闷着,所以给她买了许多单机游戏光碟,但颜蕾拆都没拆封这些光碟,显然她不想打游戏。 当然,他也不可能让这里的电脑手机连上外网,那样的话,警察局的人会第一时间知道她的下落。 ……老实说,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拿颜蕾怎么办才好。当初救她,完全是一时头脑发热,事后冷静下来,他才发现自己当时过于意气行事,却没有处理这种事的经验。 放了她,自己是十二生肖的事实就会暴露。但是一直囚禁她,他担心蛇哥迟早知道这件事。那么江家也不好过。 干脆杀了她?他更加不忍心:颜蕾的这张脸实在太像白蔷蔷。 此刻,床上的颜蕾换了第40种姿势,这次她是八爪鱼瘫,她冷冷问道:“江秋池,你囚也囚够了吧?你到底打算拿我怎么办?” 江秋池想了想,也只能这样:“等下个月风头过了,我带你去国外生活。” 颜蕾打了个哈欠:“哪个国家?” 江秋池道:“新西兰,我家在那里新购置了一个小岛,到时候,你就住在那小岛上。那小岛有5公顷大,那里有山有水有沙滩还有一栋别墅,你会在那里过的很舒服。” 呵呵哒。 小岛余生?当她鲁滨逊呢?! 颜蕾冷笑道:“你就是把我弄到北冰洋去,我也会爬回家。” 江秋池叹了口气,这一个多月相处下来,他已经习惯了她的倔强脾气,但他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颜蕾,你不该牵扯进这一桩桩的事。蛇哥是不会放过你的。我这样做,也是为你的安全着想。” 颜蕾开始打探消息:“既然你这么忌惮蛇哥,为什么还要听从他的命令呢?!” 江秋池道:“蛇哥和我家有经济往来,我和蛇哥合作,不仅是因为仇恨。” 颜蕾明白了:也就是说陆家和江家才是真正的生意伙伴。恐怕,江家还有什么把柄在蛇哥手上,江秋池才愿意为蛇哥卖命。 她又问道:“如果蛇哥知道:你悄悄把我藏了起来,那么他会不会也杀了你呢?就像杀丁尹豪那样毫不留情。” 江秋池不假思索道:“会,蛇哥不会容下叛徒。” “……”颜蕾微微一怔,这么说来:江秋池岂不是冒着生命危险在救她? 当然,江秋池他对自己的这点“照顾”,全部是因为他想弥补误杀白蔷蔷的歉意。颜蕾叹息道:“我真不知道蛇哥给你们下了什么迷药,让你们都对他死心塌地。” “他没有给我下迷药。”江秋池似乎回忆起了什么时光,眼中有了些光泽,“他的痛苦和执迷不悟,我都曾经历过。我懂他,他这些年过得也很不容易。” 颜蕾打探道:“怎么个不容易呢?” 他意味深长道:“我们都是不该出生的孩子,刚刚懂事的时候,周遭都是诅咒和唾骂。他其实比我还要惨一些。” 颜蕾愣了愣,这么说:蛇哥的身世见不得人?还有诅咒,唾骂……嗯,她更加确定:蛇哥的真实身份可能是陆家私生子。 她继续问道:“蛇哥最近还和你联系吗?” “……你的问题太多了。”这次,江秋池没有回答。 颜蕾吐了吐舌头,她假装很放松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