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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电话,一接通就说道:“把昨天你说的大师居住地址发给我,我今天亲自去一趟。”第5章白罪在小秦提供的地址下开车到大师家,祁烊也跟在旁边,看了所谓大师的住所感叹道:“好气派的房子啊。”小洋房别墅优雅精致,白罪上前按响门铃,很快就有一个长相普通,身着白色旗袍的女人打开门,:“先生哪位?”白罪:“我姓白,是来见楚大师的,之前小秦已经替我预约了。”女人将白罪请进客厅:“白先生请稍等,我去请楚爷。”白罪点头:“劳烦了。”女人转身离开白罪才放眼打量房间,无论是装潢还是摆放的一些物件都透着精贵华美,没有他想象中的符纸桃木剑,倒是像一个土豪家。白罪忽然想起祁烊,左右不见人影:“祁烊?”“我在外面!”祁烊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白罪起身走过去开门,看见一脸郁闷的祁烊挑眉问道:“怎么不进来?”“进不去……好像有什么东西挡住我。”祁烊说完还示范给白罪看。白罪反而心情好了不少,看来这个楚大师确实有真材实料,他含笑点头:“这是好事。”被拒之门外吹冷风的祁烊:“……”“这是你的小宠物?”一道磁性慵懒的声音传来,尾音带着勾人的性感。白罪转过身,一个身穿黑色唐装的男人站在台阶上,衣服用金线刺绣的金蟒在灯光下栩栩如生,银制面具遮挡了他一半的面容,只有薄唇扬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看来他就是那位大师了,白罪拱手道:“楚大师久仰大名。”“与攻略目标成功接触,目前攻略目标好感度为10。”白罪心里微怔,本来对方带着面具认不出样子,不过既然是宿主,这次考核又是实名制……楚闾,在白罪宿主排行第三名,性格多疑,攻略方式如同蜘蛛织网一般,事无巨细,往往攻略目标在不知不觉就被他设计得沦陷进去。楚闾随机的身份是除鬼师,白罪下意识瞥了祁烊一眼,一脸正色道:“祁烊不是我的宠物。”祁烊受宠若惊,只是白罪接下来又说:“是我跟班。”祁烊:“……”“既然是白先生的人,那也是客人。”楚闾打了一个响指,祁烊就感觉到面前的阻碍已经消失,他沉着脸飘进来,眸子幽深打量着楚闾。是身为鬼魂的本能感觉吗?眼前这个人给他感觉很危险。没有白罪想象中的人鬼大战,他有点遗憾:“楚大师是一个有气量的人。”“别叫我楚大师了,听起来好像我很老了……”楚闾坐在沙发上,他长发编成了一条辫子垂在身后,收了手里的扇子吩咐佣人:“奉茶。”上茶的佣人是给白罪开门的女人,nongnong茶香让人闻着就神清气爽,白罪抿了一口,直接进入正题,“楚爷,我这次来,是因为碰到了麻烦。”白罪将这两天做梦的经历原原本本说出来,楚闾端着茶静静听完才说:“不出意外,梦里伤害你的怪物是梦魇,是一种在梦中制造幻境以达到吸食人内心恐惧的妖魔。”这和祁烊说的一样,白罪迫切的问:“那楚爷可以消灭它吗?”“做不到,”楚闾几乎是立刻否认,“梦魇无形无影,何况是寄生在梦中,我鞭长莫及。”祁烊一听脸色忽然明媚起来。白罪看到楚闾表情十分淡然,考虑到对方是攻略者不可能放任自己遇到危险,他脸上挑眉露出不满:“那大师是帮不了我了?”白罪直接冷漠的称呼大师,可见有多不满。楚闾却没有身为攻略者的自觉,丝毫不怕自己行为可能造成好感度降低,他展开手中的扇子,遮住了唯一能看出情绪的薄唇,只能听见他说道:“我的房子布满对付鬼魂的符咒,今晚你先住下来,我会想出对策。”白罪想起刚才祁烊被拒之门外的尴尬,惊喜出声:“你的符咒对梦魇有用?”楚闾:“并没用。”白罪:“……”那留他做什么,吃宵夜吗!和无语的白罪不同,祁烊紧锁眉头,他显然明白楚闾留白罪住下来的原因,低垂着头,一双隐藏在刘海阴影下的眸子血气翻涌。碍事的人……楚闾收了扇子,指了指祁烊:“你身边这个宠物先不提,光是你身上缠绕的死气我就能判断曾经有多少只鬼在你身上缠着你,只是你自己感觉不到。长期下去会对你身体造成伤害,我的房子或许挡不住梦魇,但是对付这群小鱼小虾还是绰绰有余。”白罪心里一惊,祁烊曾说过想找自己的不止他一个,这就意味着不止是梦魇,其他被白成害死的鬼魂也要找他算账。“那我就不客气了,楚爷,我这就打电话叫搬家公司。”白罪言下之意就是要来长住了,他自带无赖属性的人设说这话简直毫无压力。站在一边奉茶的女人面露不满,只是还没开口,楚闾就扬着勾人的笑容说道:“什么都不用带,我会让人给你量身定制衣物,家具的话客房也一应俱全。”壕……和壕说话就是痛快,白罪心里涌上了一股奇怪的情绪,那种凌驾愉悦之上的感觉。白罪不久后才明白,这种感觉名为“包养”。“攻略目标好感度10,目前好感度为20。”入夜,白罪身穿蚕丝睡衣,躺在桃花芯木雕花床上,那种仿佛躺在棉花糖上的舒坦让他感叹:“明明还没睡却有种做梦的感觉。”飘在一旁的祁烊表示辣眼睛,整个卧室的家具都闪闪发亮,这暴发户的气息受不了。白罪没有在意祁烊的嫌弃:“今晚应该能睡个好觉。”祁烊也很希望白罪可以舒心快乐,但是如果不是他给予的就尴尬了,他忍不住泼冷水:“那个姓楚的可是说了,未必挡得住梦魇。”“那多多少少也有点用处,”白罪手臂枕着后脑:“你这几天待我身边,也不见得你起了什么作用,我看我就算死在床上你也未必第一个发现。”祁烊被白罪这样埋汰也没生气,只是平静说:“你死了,我会第一个发现。”白罪皱眉看向祁烊,祁烊也直视着他,再一次重复:“我会发现的。”白罪不想进行这么不吉利的话题,正好敲门声响起,他掀开被子下床开门,站在门外的是楚闾,和白天黑色唐装不同,夜晚他身着月白色的丝制里衣,身后的辫子已经解开,用发绳扎成马尾束在身后,发鬓几条发丝散落在脸颊旁,唯一不变的是面具依旧带在脸上。白罪试着将印象中楚闾的真实面貌代入进去,不得不说这身装扮比起白天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