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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下手腕和脚踝,咬牙切齿猛的一扑上去,就开始打落水狗似的拳打脚踢。他这人本来就手重脚重,这样劈头盖脸一阵乱打乱踢,踢得这身体还没养好的人痛苦的在地上翻来滚去加鬼哭狼嚎,看着要多惨有多惨。张思远也不是不懂世故,吃惊过后一想,就知道这人是负荆请罪求自保来了。周正凡现在风头稳健,拍电影票房好,拍电视收视高,钱途似锦,趁着大红努力几年,几辈子躺着吃都够了,当然不想随便放弃,而且他这个当红的影帝有致命威胁攥在秦柯手上。他红了以后,私生活相当糜烂,同时劈腿几个人那都是小事,真正的杀着是他聚众吸毒,现在这个娱乐圈那可是谈毒色变,会被永久封杀的,连拍好没上影都不准播放!这个把柄对任何艺人来说,那都是致命的。秦柯之所以彻底抛弃他,也正是因为他碰了毒品,这事他自己心知肚明,所以连求复合的电话都不敢打一个。就算他有钱付公司的巨额违约金,也保不定秦柯这个六亲不认的黑心老板会不会一怒之下把证据亮出来毁了他,所以他不敢冒险。张思远算把他看透了,这人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害怕自己为了报仇跟秦柯吹耳边风,所以来跟自己演苦rou计!求自己放他一马!到底要不要放他一马呢!张思远拉住了正打得兴起的王老虎。后者不解的住了手,恨铁不成钢的跟他磨牙:“他都想要你命了,你还想放过他?”张思远附在他耳边说悄悄话:“我不想放过他,不过,把一个又羡又妒的人放在身边,让他亲眼目睹对手一步步抢了他的位置,抢了他的机会,抢了他的钱,进而步步成神,那种凌迟般的虐心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你相信我!”注重直接快感的王老虎不屑这种曲折的报仇方法,不过见兄弟坚持,就又补了两脚,才恨恨的收了手,朝地上声色俱厉的呸了口:“便宜了你这个狗崽子!”这人是真的被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了,又在地上滚得满头满身都是灰,还眼泪鼻涕和鲜血横流,毫无往日一丝英俊小生的气质……对着那张有两分相识的脸,张思远觉得很解恨,又莫名觉得有点可怜。他一边骂自己圣母一边单膝蹲了下去,勾起周正凡血泪模糊的脸,讥诮的笑:“不要以为我看不出你的苦rou计,但是,我今天如你所愿,就放过你,原因很简单——秦柯为了洗白你花了不少钱,你还要留在公司还债!”周正凡立刻喜极而泣,两行热泪流得跟小河似的,在他脏兮兮的脸上都冲出两道深深的印子,渗着血的嘴皮子跟背台词一样溜得十分利索:“谢谢远爷,谢谢远爷,以后小的就是您座下的一条狗,绝对唯您马首是瞻,您叫我往东,我不敢往西,您叫我打狗,我不敢撵猫。”这人如此前倨后恭,看得张思远也是唏嘘——论背后有人的重要性!他决定以后好好抱紧金主的粗大腿!一定要把他迷得神魂颠倒才行!被人表了忠心的秦柯在车里莫名打了个寒噤,然后就接到一个喜极而泣的电话:“老板,远哥他饶过我了。”秦柯不是个随便能忽悠的人。景伯温当初出卖周正凡,表面上是跟自己卖好,实则居心不良——他想借秦柯的手,自己砍了自己的摇钱树,为他在QK公司的人扫清障碍!可秦柯虽然年青,但久经商场洗礼,早就修成了千年的狐狸,识破诡计怎么可能还上当。但是,他要照顾宠物的情绪,如果不给他一个交待,似乎也说不过去。于是,周正凡一从景伯温那里回来,就得知公司停了他一切通告,这就是说——他将要被雪藏了!还第一时间接到了老板的电话,这翻脸无情的人叫他自己滚到张思远面前去请罪,怎么处罚都由他说了算。听完结果,秦柯如释重负的放下件心事,小宠物这么识大体,没让自己左右为难,他很欣慰,觉得自己没白宠他,就冷冷的说了句:“那你就留下来吧。”被王老虎弄得满身伤的周正凡躺在床上呻丨吟。经纪人小金掀开衣服,看到他满身的青青紫紫,真真假假的叹了声,这人真狠,转头又拿了药来想给他擦,被周正凡一抬手拍掉了:“别来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哼~,你请调的书,我已经看到了。”被最相信的人背叛,饱受刺激的周正凡激动得手舞足蹈,连声音都尖利了:“想当初,你落魄到连饭都吃不起,还是我一时好心收留了你。可你是怎么报答我的?一看我这条船不稳了,跑得比谁都快,现在你又屁颠屁颠跑回来献殷勤,一定是听说公司撤销了对我的雪藏!滚,我周正凡虽然现在落魄了,可也不容不下你这种背信弃义的叛徒!”“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天真!我既不是你妈,也不是你爹,没有利益为什么还要死皮赖脸跟着你?”被人吼破立场,小金也没什么惊慌,只觉得这人挺可笑,忍不住跟他讲了下道理。“你起初是帮过我,可这么些年,我一直当牛做马兢兢业业辅助你,替你背黑锅四处求人让你上剧,早把你的恩情还得一干二净……我现在一大家子要吃饭,跟着你拿不到钱,我拿什么去养家糊口?现实面前,什么情义都是虚的,只有钱才是真的!你今天这种情况,换了任何人都会这么干!你醒醒吧!现在没有得不到好处还忠诚一辈子的傻子!”把话说完,两人算是彻底撕破了脸皮,小金也没什么留恋的转身就走。回到家打开电脑,小金正要去网站发简历,却突然接到个电话,是才被他吼了的人。这人可能是认清现实了,在电话里这样跟他说:“你说得不无道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我与其换个业务不熟的,还不如用个熟悉的,你明天还是继续来上班吧!”晚上,张思远和王老虎去跑了步,久没运动,肌rou都很酸痛,他泡着热水澡好消除疲劳,正在热水气里泡得舒坦,接到了秦柯的电话:“你为什么要放过周正凡?”张思远揉了揉酸胀的小腿rou,笑笑:“你费了那么多的钱保下他,不就是为了给公司创造效益?我怎么能坏了你的计划——真以为我那么不懂事?大局我还是会顾的!”秦柯在那边低声的笑,很愉悦的样子。高尚的谎话一说完,小气的张思远就抓心挠肝的难受了。他是个耿直而真实的人,只不过在金主面前装了几秒伟大,马上就自己揭穿了自己:“我其实真得很恨他!我一点都不想饶了他!但是我亲眼看到他被景伯温折腾得死去活来,我又跟他长得有点像,我怕万一他离开公司带着钱消失得无影无踪,景伯温找不到人,会拿我开刀!我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