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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芷萱见他那幅难受的模样,手捏了捏衣角,莫名有点心虚。 她主动提议道:“陛下要不要去御花园逛逛?” 这散散步总比两人坐着尴尬的好,还有利于消食。 其实今天已经将御花园逛了一遍,更想和阿芷一起做别的运动的皇帝:…… 他幽幽的看了她一会。自见到她,下面就没怎么软过。 许芷萱被看的心更虚了。她目光躲闪,再问了句:“陛下真不去?” 不去,她就要想法子送客了。 秦挚心里叹了口气,他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两人在御花园一前一后走着,绿兰和梁盼分别提着灯,立在主子两侧。 皇帝本来就不爱说话,一向活泼的许芷萱今天是懒的说。 晚风吹拂,带着淡淡的花香,两人就这么慢慢的,在幽幽的小径上,散着步。 就算是沉默的氛围,也显的温馨了不少。 梁盼是明显看着陛下的脸色慢慢柔和了起来,心里感慨世间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许芷萱逛了两刻钟就累了。 她抬眼瞄了瞄,逛御花园似乎越逛,越有兴趣的皇帝,额…… 现在该咋办。 “累了?” 皇帝似有察觉,停下脚步,眼睛灼灼的看着她问。 许芷萱:…… 她总有一种自己要是说累,一定会被皇帝抗到床上去,啃了的感觉。 “还好。” “无需逞强。” 皇帝定定看了她一会,直接抱起人。 许芷萱:…… 逞强个鬼啊,她就是单纯不想跟他亲.热。 “陛下,放我下来。” 她挣扎了几下,无奈力气太小了。 “乖,别乱动。” 秦挚将人抱的更紧了。 许芷萱:……气成河豚JPG. 皇帝直接抱着人,去了静心殿,将人放在龙床上,直接俯.身而上。 他眼里的火,像是禁欲了许久,没吃rou一般。 许芷萱看着就莫名害怕。 她躺在床.上,使劲推了推秦挚坚实的胸膛,偏过头道:“陛下,妾月事来了,不能侍寝。” 皇帝听的眼眸深了深:“你月事七日前便来过了。周期三日。今日是没有的。” 这小丫头还想骗他。 许芷萱正视看着秦挚:……嗯?惊讶懵逼JPG. 他怎么知道?!一国皇帝还要关心这个? “欺君之罪,你当如何?” 他手描摹着她的脸,眼里闪着狼光,下.身.涨的疼。 秦挚清楚的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想她,想到每一夜都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骨子里,做梦都是她情到浓时,用力咬他的模样。 “陛下想如何?” 许芷萱认真看着他:“臣妾不愿意?” 不愿意就那么讨厌他亲近。 秦挚听这话,眼中瞬间满是暴戾,他手挑起她下巴:“阿芷,你不要逼朕。” 他吻了下去,许芷萱咬着唇,手抓着被.子,用力偏过头,甩掉他的手,眼尾直接红了,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她都要委屈死了。大猪蹄子,渣男,这破任务,老娘我不想做了。 秦挚见她那难过的样子,身体僵硬,眼中暴戾渐渐消散。 他吻掉她滑落到耳侧的泪珠,心里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受挫与难过。 梁盼本以为依照陛下的体力,这不到明早绝不会下龙床,今儿个,自己也可以睡个好觉。 毕竟许妃娘娘在这时,陛下根本不会喊婢女太监进去寝房内伺候,就连夜间洗浴,都是陛下亲自给娘娘洗。 结果,这还没一刻钟呢。 陛下便沉着脸,浑身冷气的走了出来,进勤政房批奏折去了。 梁盼:……嗯???这两主子又闹什么别扭啊!! 夭寿!自己期待已久的好觉又泡汤了。 梁盼觉的再这么下去,自个这个总管太监,真的是要猝死了。 他让福安小心去伺候着陛下,自己则候在寝房外,等许妃娘娘出来。 许芷萱双手抱着膝盖,在龙床上,胡思乱想呆了一会,脑中满是刚才帝王少见的颓废以及气狠了,想收拾又无奈舍不得收拾她的模样。 她也知道自己就是仗着皇帝喜欢自己,才敢那般作为。 可有些事,许芷萱心里没办法,没心没肺的掩过去。 等许妃娘娘出来,梁盼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 他请许妃到一个隐蔽地方,开口便苦口婆心的劝道: “娘娘?您这究竟是置哪门子气啊?陛下是天子,咱景朝最尊贵的人。不像民间普通夫君能低的下头,您就得多哄哄啊!” 他看着都心累,一个两个都不省心,可怜自己一个无根的人,还要在这当月老调解。 “您若在这么下去,自己失宠是小,就不怕牵连许家?” 许芷萱定定的看着这个皇帝身边第一大红人,梁盼,这是在威胁她吗? 她淡淡道:“谢公公提点了,本宫日后会谨言慎行的。” 梁盼:……一下要呕死JPG. 他不是那个意思啊!我的娘娘啊!您再谨言慎行,那么拘着,陛下可不得更暴躁!! “许妃娘娘。” 梁公公都要哭了:“前段日子,陛下虽日日去霜云宫,可想的念的都是您啊!” 天可怜见的,自家陛下也是惨,想让人吃醋不成,还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许妃也是个人物,明知道该如何做,能让陛下不生气,可就是不屑做,帝宠都不稀罕。 “哦~,陛下抱着欣妃娘娘想着本宫?” 许芷萱眼神幽幽道:“那本宫还真是荣幸?要叩谢陛下大恩。” 梁盼:…… 这话咋听着那么别扭呢。 等等! 他猛然间似乎有点懂了许妃娘娘为何这般了。 陛下去霜云宫。 娘娘哪里是不生气、不吃醋,这恐怕是生气过了头,醋的直接不愿理陛下了吧? 听闻我朝有名的‘妒妇’。吏部尚书施大人的娘子就曾放言:“相公若是敢迎娶她人,自个便直接与他和离。若和离不了,便永远冷着。” 这施大人的娘子和娘娘,怎么越看,越感觉像呢,都是看着那般柔柔弱弱的外表,但性子倔的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梁公公有那么一瞬间都感觉自己真相了。 “娘娘,您是有所不知,陛下前段日子去霜云宫,日日就是用一次晚膳,下几盘棋便走了,可是从未留宿过啊! 欣妃娘娘都不晓得暗暗使了多少劲,陛下还不是一样冷着。所以啊!这后宫谁都比不上您啊!” 梁盼现在可是看的无比清楚。 许芷萱听的愣了一下,欣妃那种绝世美人,秦挚都没动过? 她一副‘你逗我吧?’的表情,看向梁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