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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变成俯伏在沙发脊梁上的姿态。他本能地想要往前爬去,然而迎面的rou山却经已挡住他所有的出路。蒋光士感受着两节冰凉的指尖就这样顺着光祼的脊背滑下,轻巧地勾在他半褪的内裤上,猝然却施力粗暴地把其扯落下来!蒋光士摇着屁股要逃,身後那人却毫不容情地拉住他的大腿,滑溜溜的手指就这样伸前往蒋光士的屁眼捣去。「呜!」「既然是做甚麽都好,那麽就乖乖让我们搞吧。」在蒋光士惨叫的同时,陌生的声音亦吐出冷空气宣告。☆、第一次(轮X)<第一次>被手指挤出的润滑液漏得四处都是,被手掌的拍打和沙发面料磨擦得发红的屁股亦被人从後强制抬起。虽然使用了暴力手段,但入侵者们似乎并不是想真正的伤害蒋光士,这一点从细心抚摸以及扩张後xue的指头上便可以得到印证。然而对蒋光士来说,这亦并非甚麽值得欣慰的事。入侵者们都是极其细心而有耐性的,在二指张开到一定程度後,电动玩具「嗞嗞」的摩打音便缓缓迫近了屁股。「打开。」在蒋光士扭动身体反抗的时候,第二个陌生的声音亦随之从後发出指令。很快四只冰凉的手便贴着蒋光士的腰际,像翻乌龟一样把他从沙发脊上拖下来,狠狠地摔成仰面朝天的姿势。毫无防备的肚皮被人恶意地踏了一脚,蒋光士带着呜咽的鼻音把头颅塞进沙发边角柔软的位置,而其他人似乎亦无意去留心他那张悲惨的脸,铺天盖地的手伸过来肆意在他身上抚摸。沙发座椅的质感是极其松软的,蒋光士躺在其上根本使不着力,只能微微抽搐着後xue任人鱼rou。玩具表面矽胶的质感蒋光士并不陌生,被剥夺视野的感觉使一切几乎与他当天在发泄室所遭遇的虐待重合。只是这里并非甚麽惩罚或游戏的场所,所发生的一切既没剧本,也没有作出评核审定的人。他们所有的时间是无限的,并没有到达甚麽程度便必须要停止的规定制肘。猝然意识到这一点的蒋光士胸口发凉,几乎没有注意到那粗大的圆柱物已经迫入屁眼。「啊......哦......呜啊.......」玩具挤入的同时被迫出喉咙的便是一串怪叫,蒋光士在眼角渗着泪,然而被牛皮胶纸黏着的眼睛已无法传递求饶的讯息。那晃晃颤动着的事物极其粗大,似是要把他从中掏空一样,凹凸不平的表面在震动中像是伸出了无数触手抚刮rou壁。蒋光士的身体亦被很多的手穿来插去的把玩着,或是拿捻他的rutou,或是搓弄他的胸肌,连腰际腋下也没有放过,无数唇齿的撕咬紧接指尖落下。蒋光士感到自己就要被他们吃掉了,同时大力地冲撞着体内的按摩棒亦渐渐衍生出异样的感觉来。「啊!嗯呜......啊嗄!嗄!啊呜......」在那瞬间体内的毒蛇彷佛伸出了甜美的舌头,一阵酥麻触感迅即遍布全身。蒋光士半张嘴唇,似是无法承受心脏被电击似的麻痹。同时下手的人像是和他心灵相通一般,竟是抓住了窍门马上对那敏感之处施力压力。在那股冲击下蒋光士大腿微张,接而又迅即绞紧,掐进大腿rou内的手腕艰难地维持抽插的动作,而耳边窃窃响起的讪笑声亦越加响亮。「了不起啊!」「真是块材料!」「竟然会这样有感觉.....」的夸奖声此起彼伏,有人伸手拍拍蒋光士的脸颊,扳开唇瓣便把指头滑进去搅动。蒋光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的了,明明是不愿意的,然而抗拒的情绪却渐渐在动作间流失。顺着下巴轮廓滑下的唾液沾得满颈湿润,舌头以及牙龈都被人伸手细细抚遍。电击似的触感仍不住在胯下传出,震得蒋光士浑身酥软,几乎不知道现正身在何处。而享受的反应往往是最让人轻蔑的,正被插抽的屁股被人高高抬起,游戏似的鞭打接而便挥落到鼠蹊以及卵袋等敏感地带,同时身前的阳物亦被五指急速的抓弄起来。无止境的抽插、拨弄、抓按让蒋光士整个人被汗气浸透,湿漉漉的肌肤上散发着难以想像的现热度,不断受到磨擦的背部甚至开始红肿起来。众多细碎的声音轰得蒋光士双耳发聋,或是有人在左侧发笑,或是从右侧传出响亮的巴掌声,就连身体也彷佛不是自己的,此际蒋光士只觉得自己是块被晾在烤架上被嗞嗞烤熟的rou块。甜美的蜜汁在搓弄间不经意地自前端爆发,蒋光士感受着在小腹上流敞温度,整个人像是被猝然抽去筋骨一般,软瘫瘫的竟是无法发力。在嘴唇大张的同时,四周突然安静得只剩下自己的喘息声,蒋光士不安地鼓动着胸口,在黑暗中变得份外灵敏的双耳已经察觉到众人的异动。彷佛是为了某种仪式作准备一般,众人沉默地自他身上散开,本来正肆意凌辱着rou体的触摸亦说谎似的猝然消散。但这种改变并不意味着离去,蒋光士仍然能感受到刚才与他肌肤相亲的人们的存在。只是碰触身体的模式却由猥琐的抚摸换成了露骨的视线,他们显然并未因此满足,此际不过像是在静待时机的猎犬一样,以蒋光士为中心散开成一个无械可击的包围圈。不过真正的威胁并非来自他们。察觉到危险的蒋光士慌忙支着手肘後退,然而在双目接近失明的盲目状态下,此举显然只是为虐杀增添了一点情趣。在沉默中有一个人接近了他的身体,虽然对方并无使用任何言语的手段,然而散发出的气场却明明白白地告诉所有人自己才是真正的支配者。「呜哗!」蒋光士的双腿毫无预警的被人拉开,接而那有力的手掌便压着膝後高高把左腿抬起。受惊的蒋光士使劲想要後爬,然而传达到四肢的指令却使指尖和脚趾同时蜷曲萎缩起来。痛,剧烈的疼痛迫得豆大的冷汗一颗颗自额角冒出,蒋光士双唇发青,像是要咬紧牙关又张像是要把舌头吞掉一样反覆地活动起嘴巴来。那镶进体内的roubang似乎与他屁眼的尺寸不太契合,每每要像钻探石油的牙轮钻头一样,耐心地逐寸逐寸打入被重重皱摺固守的屁眼。那是种与玩具截然不同的触感,自己正被强jian的现实亦大大刺激神经。从前额冒出的冷汗滑过胶带与下方的泪重合,他整个人就在不断的冲击中被对折成半,来自另一个人的热度和汗气亦借机渗入毛细孔当中。蒋光士就像水泵一样被人一下一下的用力打压着,从xue口被迫出的润滑油因而溅得屁股一片湿润。他不喜欢这样,他想要逃避这种压迫,然而渐渐被深入的roubang迫开的肠道却以痉挛似的疼痛昭示着一切不过是异想天开。「呜........啊呜哭呜......」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蒋光士都无法言语,泪水亦不过是把情绪导向崩溃的润滑剂。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甚麽,亦不知道犯了怎样的错误才会理所当然被这样对待。他是一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