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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硕连澈,肃君彦脸色一变,偷眼去看刘琛,刘琛却面不改色,微笑道:“骠骑大将军回来得正是时候,赐坐。”“谢皇上。”硕连澈看到刘琛一旁的肃君彦,磕头道:“臣参见肃贵妃。”“硕将军请起。”肃君彦转过了眼神。肃君彦几杯酒下肚,脸色已是泛红,脚下也是不稳,身上药力过了,疼得有些钻心,“皇上,臣妾醉了,想回去。”“硕连澈”刘琛道:“贵妃醉了,你送肃贵妃回朕的寝宫。”肃君彦和硕连澈都是一愣,就连一众将军也都愣了愣。“还是臣去吧。”林贤几步窜到了近前。“一起去吧“刘琛笑了笑:“贵妃身上有伤,你们两个小心架着他,别让他摔了。”“是,皇上。”肃君彦看着刘琛,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了什么药,心里惴惴的连疼都不觉得了。三人走到拐角处,硕连澈扑通跪地:“肃贵妃,臣对不起你。”“起来吧。”“哥,你就让他跪吧。”林贤道:“不然他心里太内疚了。”“你也是被害的,怨不得你。”肃君彦对硕连澈道:“为了你,也为了本宫,你快点回去复命吧,就说已经把本宫送到了,日后见到本宫,你能躲多远躲多远。不必过来请安了。”“是,臣明白,臣这就回去复命。”硕连澈说完,起身离开。“哥。”林贤道:“你说皇上想什么呢?”“管他,爱他妈想什么想什么。”“哥”林贤憋了半天,搔搔头道:“你长得可真好看,好多将军私底下跟我说,他们都不敢看你,你太好看了。”“你他妈的说什么呢?”肃君彦抬脚就踢林贤,牵动了身后的伤口,疼得他“哎呦”一声。“哥你没事吧。”林贤赶紧过来扶他。“你也回去吧。”“是。”林贤转身走了几步,又转回来,“哥,皇上要是晚上折腾你,你就忍着些,他对你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滚。”“哎,我这就滚,哥你忍着点儿啊,忍着点儿。”肃君彦脸红着喊了句:“给我滚---”第76章太医们小心翼翼的给肃君彦上了药,身子疼痛骤减,困意也就袭了上来,红烛噼啪作响,他想睡又不敢睡得太实,心里巴望着刘琛喝多了能倒头就睡才好。熟悉的脚步声传到耳边,还有nongnong的酒气,“皇上回来了。”肃君彦爬起来,给刘琛脱去外氅,解开衣扣,又帮他脱了靴子,换上舒适的寝衣,宫女们端来水盆,刘琛坐在那儿,肃君彦给他洗脸,伺候他漱口,刚擦完了嘴,刘琛一把抱住肃君彦就亲,他一手揽住肃君彦的腰,另一只手覆上了肃君彦的腿间,尤不过瘾似的,拉下了肃君彦的裤子,手指忙不迭的就往里面送,肃君彦臀上有伤,就算上了止疼的药,也还是会疼,而且本也还没能躺上床,一半身子都在床下,但他也不敢不迎合刘琛,只能侧了身子,蜷起双腿,隐秘之处全都冲着外面,满面羞红的呻吟,寝宫里宫女太监一大推,刘琛这般急色,把宫人们都吓得不敢出声,到底黄岑还是老道,他挥挥手,太监们全都退了出去,他又对两个跪在地上,只穿薄衫的宫女道:“都下去吧,今天晚上不用你们伺候皇上了。”“是,奴婢告退。”场面情色不堪,近在咫尺,两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几曾见过这个,被吓得近乎晕厥,得了黄岑的令,赶忙被太监搀着离开。刘琛虽然出征,但侍奉床笫的女人带了不少,前些日子,就有路途中被宠幸的女子身怀有孕被送回了长安。但到了劲城,刘琛也吩咐将一众女人留在这里,打仗时候就不能带着她们了。“留沈征带人在外面伺候。”刘琛命道:“他若不听话,朕还要打呢。”说完,就又吻住肃君彦的唇舌不放。“是,奴才告退。”黄岑走出去,随手关上寝宫的大门。刘琛的手指用力按压住他谙熟的地方,“嗯……嗯……呃……”体内的情蛊嗅出些味道,开始肆意的折磨起来,肃君彦对情蛊的作祟从来无力抵御,也丝毫忍耐不住,不禁弓了身子急促的喘息呻吟,刘琛索性放开他的唇,任他叫去。门外有些新来的侍卫,没经过这个,捂住裤裆就往下蹲,沈征轻喘了口气,低声道:“没事,大伙儿都是爷们儿,知道你受不住,这还有的听呢,去茅房吧,轮着去。”刘琛拍了拍肃君彦的屁股:“去,躺好了。”“是。”肃君彦躺在床上,那情蛊让他yuhuo焚身,也顾不得那么多的痛,他双手打开双腿:“皇上……皇上……”刘琛早硬得难受,一插便是到底,“啊……啊……”情蛊闻到主人的气息,无情的撩动着肃君彦每寸肌肤上的情欲,汹涌而至的饥渴更让肃君彦疲于招架,嘶声yin叫。刘琛许久不曾干他,多少个日夜想他想得睡不着觉,现如今重又把他压在身下,片刻都不想放过这个让自己朝思暮想的男妃,黄岑知道皇上的心思,早让太医混了些壮阳却不伤身的药酒给刘琛在宴席中喝下,看肃君彦眉目蕴春,眼角滴泪,在烛光下显出无限诱人的姿色,刘琛一句话不说,也没有多余的花样,只是一味奋力的干他。生生被干到泄身,肃君彦哭叫一声,瘫软了身子,喷薄的欲望得到了宣泄,刘琛不想压抑自己的痛快,粗吼着抱紧了肃君彦,两人大口喘着粗气,紧紧拥着,半晌也不松开。“你快出去。”肃君彦轻声道:“这情蛊很磨人,我怕我一会儿又受不住了。”“没事。”刘琛仍紧紧抱着他,“朕能给你,你要多少,朕都能给。”刘琛把头侧过来,将脸贴在肃君彦的脸上,亲密无间的感觉暖人心肺。“臣妾身上的伤口都要裂开了。”肃君彦呻吟一声,翻了个身,果然身子底下一片血红。刘琛一见,赶紧喊了声:“快传太医。”太医进来给肃君彦止了血,吞吞吐吐道:“贵妃不要太过活动了。”“下去。”刘琛挥挥手让太医出去。看肃君彦的屁股被裹得像个白粽子,刘琛摸摸床上的血迹,说道:“朕第一次在锦绣宫临幸哥哥,那白锻子上也都是血,朕那个时候很心疼。”“现在呢,皇上还心疼臣妾么?”“你也忒是气人。”刘琛躺在床上,凝视着房梁,哼着问了句:“廉王还有那穆赤维的那个东西和朕的比起来,谁的更大些?”肃君彦闻言,心疼的凝血一般,他蹒跚下床,跪在刘琛的面前,含泪道:“皇上,当初臣妾做和尚的时候拒绝过皇上二年,皇上一直都记恨臣妾,臣妾还记得你在围场差点把臣妾活活干死……现在……臣妾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