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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事已至此,难过也没有什么用,我现在只是担心太子。”“那臭娘们儿的儿子,哥你管他呢?”“不许这样讲。”肃君彦沉声道:“太子是个好孩子,要是有个好母亲,一定会是个心地仁厚的好皇帝。”“那哥你的意思是?”“当初桐贵妃为了救我失去孩子,终身不能再育。”肃君彦道:“要是太子殿下可以让桐贵妃抚养,其实……倒是不错的。”林贤听罢,想了想道:“这事要说……也不是不行,我去跟爹说说,听听他的意思。”“嗯”说到林重远,肃君彦关切的问道:“爹身子怎么样了?”“他听说皇上同意我保护你,好多了。”林贤顿了顿道:“哥,皇上他……”肃君彦摆了摆手,满脸痛楚道:“别提他,心里疼。”“哦,行,不提。”侍刑监里,林贤看着凤瀛宫宫人的供状,利用墨莲陷害肃君彦,指使侍卫在冷宫折磨肃君彦,指使马监在卢雪君马鞍下放了铁钉,致使卢雪君被摔下马来,没了孩子,还将卢雪君挤兑去了湖心岛,指使段府管家段再兴买通江湖中人,jian辱肃君彦,指使心腹宫女在冷宫门口放上锁情花,以至硕连澈失去理智强暴了肃君彦,凤瀛宫的侍卫把肃君彦的春宫画贴在墙上也是皇后的授意,而提供肃君彦前往云台寺和硕连澈去往冷宫行踪的人是………林默。看完所有供状,林贤一下子握紧了拳头:“这个臭娘们儿……林默……林默……”林贤的心紧了又紧,半晌,对手下说了句:“跟他们说,谁陷害林默,马上打死。”“是。”“其他的,赶紧呈给皇上吧。”“是,林将军。”第65章刘琛接过黄岑呈递过来的供状,看了看,随手扔到了地上:“传旨,中宫失德,打入冷宫……赐白绫,释硕连澈出天牢,交由林太尉看管,另外……看住太子,不要让他去冷宫,他若进了冷宫,也不用出来了。”“是,臣即刻去办。”林贤跪地磕头,嗔诺又问:“那……肃君彦呢?”刘琛忽得青筋暴起,怒喊道:“滚。”“是,是。”林贤吓得连滚带爬的从轩宁殿里退了出去,站起来时,出了一身的冷汗。“你倒是很能干呢!”林默就在殿外侯旨,他扶起弟弟,微微笑笑。林贤从林默手里抽出胳膊,淡淡道:“哥,你好自为之吧。”说完转身便走。林默看看他的背影,转身走进轩宁殿,:“臣给皇上请安。”“起来,賜坐。”“谢皇上。”林默道:“皇后的事想必皇上心情不好,不如臣陪皇上出去走走。”“朕没有心情不好。”刘琛道:“朕只是在想如何处置段家。”林默看他眉宇淡然,知他已有主意,走过去道:“臣给皇上研磨吧。”刘琛铺好绢帛,接过林默双手奉上的毛笔,缓缓写道:“段氏一族和皇后沆瀣一气,陷害妃嫔,致死皇嗣,着削去段柯御史大夫之职,段府年十三以上男女均坑杀,年幼族人配与长安各级官吏为奴。”甘泉宫内,简顾禅白发苍苍,跪地禀道:“皇上,臣请皇上斩杀妖妃肃君彦。”“他不是已经被朕撵出宫去了么。”刘琛气道:“还杀什么杀?”“可他还没有离开长安。”简顾禅道:“太后被他亲手所杀,皇后也已被废自尽,硕连澈因他险些赴死,可他虽然被贬却安然活在长安馆驿,老臣夜观天象,长安城煞星高悬,此人生克父母,活伤社稷,他在世一天,我大汉便一天不得安宁。”“你是说他是煞星?”刘琛满脸阴沉。“正是,是天煞贼星。”“丞相”刘琛道:“朕看你老迈昏花,该好好休息了。”“皇上,臣可告老还乡,也可以被皇上赐死,但肃君彦此人,断断不可留,望请皇上为了汉室社稷,早下决断。”“散朝。”“皇上”除了林重远和林默,满朝文武都已下跪磕头:“请皇上下旨诛杀肃君彦。”西弗俱乐部林重远强压内心的愤怒,说道:“肃君彦何罪之有,他被父母遗弃也不是他的错,若无难言之隐,谁会扔掉自己的孩子,什么叫生克父母,活伤社稷,太后和皇后之死是咎由自取,干他何事?你们为什么就容不下他?”“散朝。”刘琛看了林重远一眼,站起来,拂袖而去。“林大人。”简顾禅转头气道:“简某有一事不明,林大人为什么要袒护肃君彦,此人以男身入宫,妖媚惑主,灵觉行宫不但劳民伤财,而且十分yin秽,皇上对一个男人的迷恋超过整个后宫,以至母亲和妻子都可以不要,太子恐怕也危在旦夕,他被贬离宫,皇上还要派你羽林军去保护,恐怕回宫之期不远,难不成这个男妃要做皇后?此妖妃不死,恐怕整个大汉都会毁在他的手上。”林重远暗藏舔犊之心,听他言辞激烈,心中更是气愤,他大病初愈,情急之下有些头晕,林贤扶住父亲,对简顾禅道:“简相,请不要再说了。”“我奉劝林太尉和林将军,不要执迷不悟,一错再错。”林默自从成为太子的老师,按律便不得再涉朝政了,他站在角门外,听到父亲对肃君彦的回护,心下十分疑惑,不觉得皱紧了双眉,他挥手让心腹亲兵常磊走到近前,附耳说道:“回府去,好好帮我照顾太尉大人,听到什么,速来告诉我。”“是,大公子。”深夜,沈云绦走进林重远的书房,将药碗放到林重远的桌上:“大人,喝药吧。”“干嘛叫我大人。”林重远放下手里的书。“我进来你都不愿意看我一眼,除了大人,我还能喊你什么?”“你呀,又来了。”林重远端起药来:“你我夫妻二十多年,我的性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自找气生。”说完,喝了药,漱了口,又道:“天凉了,你多加些衣服,回屋睡吧,我这就来。”听丈夫如此轻言软语,沈云绦眼眶竟都红了,喃喃说了句:“终归你的心也还温得过来。”“爹“门外林贤道:“我能进来吗?”“进来吧。”“娘,您也在这儿啊?”林贤看母亲目中似乎有泪的样子:“您怎么了?”“没事。”沈云绦瞪了儿子一眼:“你天天都在忙些什么?没事着劲往馆驿跑,你离那被贬的男妃远些,别惹了童娇不高兴。”“那是她结拜哥哥,没有他,她哪能嫁给我,她不会不高兴的。”“怎么说,他也是以身侍人的男人,你要避一避嫌才好。”“娘”林贤看父亲脸色已经不好看了,怕他迁怒母亲,忙道:“天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