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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林重远起身,肃君彦偷眼看了看父亲,见父亲神色平静,与往常全无两样,心下也自安定许多,倒是林贤站在后头,止不住往他这边张望了几眼。“林贤呢?”刘琛问。“臣在。”林贤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刘琛近前。“怎么这些日子你都没去宫里?”林贤道:“回皇上,宫里无事,臣就回来帮助太尉大人料理军务了。”自肃君彦被废,林贤在宫里也就成了闲职,早被林重远叫回身边干活儿了,如今兄弟相认,他想去宫里看哥哥,却也没有借口。“硕连澈呢?”刘琛问。林默道:“他说怕皇上看见他生气,跪在外头呢,不敢进来。”“是么?”刘琛笑道:“让他进来吧。”“是。”硕连澈走进来,撩衣跪倒:“罪臣硕连澈叩见皇上。”“起来吧。”“臣不敢,臣有罪。”“有罪?”刘琛冷哼一声道:“朕听说你都把静兰坊当成军营了。”“臣不敢”硕连澈磕头道:“整个羽林军营里的人都知道,臣并无此好,臣探访静兰坊只是因为……”“因为什么?”“因为静兰坊的主人很神秘,臣担心长安城的安全,才经常前去探访。”“访出什么了么?”刘琛道:“其实不管有没有什么,如果真有怀疑,就可以即刻封了它,不管他的主人是谁,你明儿个就去把静兰坊给朕封了。”“这个……臣不敢。”“为什么不敢?”“臣……不敢说。”“哦?”刘琛使了个眼色,林重远让一众将军全都退了出去。硕连澈低声道:“静兰坊真正的主人是廉王。”“胡说。”刘琛脸一沉道:“堂堂王爷怎的去开欢馆,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臣没有胡说。”硕连澈道:“廉王生性喜好男色,朝野皆知,这个静兰坊开了不为赚钱,就是为了给廉王找个乐子,而且……”“而且什么?”刘琛喝道:“快说。”“而且王爷们议事,总要有个去处。”刘琛本来要喝茶,一听这话,愣了愣道:“倒真是个好去处,林贤,派人盯着这个静兰坊,看看天天都谁这么有雅兴。”“是。”刘琛低头吹茶,硕连澈不经意似的看了肃君彦一眼,自硕连澈进帐,肃君彦就一直低垂着眼睑,抬也不敢抬。刘琛忽的一抬手,一杯茶泼到了肃君彦的脚上:“皇上。”肃君彦吓得扑通跪地,磕头道:“奴婢知错,奴婢知错,请皇上恕罪。”林重远一见之下,抬步就要向前,林贤一步拦在父亲身前跪倒:“皇上,您就可怜可怜他吧。”林默觉出情形不对,也赶紧跪地求道:“皇上,饶了他吧,他也没做错什么。”就算不为肃君彦,也不能不为硕连澈,硕连澈是难得的帅才,高傲如林默也对他十分看重。硕连澈跪在那里,不敢抬头,更不敢说话。刘琛站起来,走到硕连澈身边:“起来,带朕看看你怎么将功折罪。”“是。”硕连澈听命起身带路。走到门口,刘琛气道:“沈征,替朕赏他二十个耳光。”“是。”沈征无奈领旨。“谢皇上恩赏。”看出父亲的气愤,林贤过去握紧父亲的衣袖,低声求了句:“爹,别。”林重远稳了稳心绪,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说了句:“皇上,您这边请。”帐外杀声震天,肃君彦跪在地上被打了整整二十个耳光,饶是沈征下手不重,但当着太监侍卫,也不敢下手太轻,直打得肃君彦满脸红肿,布满了指痕。是夜,林贤看父亲的帐子里一直亮着灯,想来父亲因为担心哥哥肃君彦而睡不着,在门口说了句:“爹,我能进来吗?”“进来吧。”林贤走进父亲的卧帐,看到父亲正在那里聚精会神的写着奏折,他仗着胆子走过去:“爹,您写什么呢?”“关你屁事。”“是,爹”林贤劝道:“我知道您担心哥,他其实没事,皇上很爱我哥的,就是……他是皇上,您也知道。”“我当然知道。”“那您……可别写什么让皇上不高兴的话。”“我没有”林重远不停手道:“我让他恢复你哥的位份。”“啊?”林贤惊道:“爹,您不适合管这事吧。”“有什么不适合?”林重远淡淡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去睡吧。”“爹……”林贤还想再说。“滚出去。”林重远厉声一喝,林贤吓得退了出去。“爹在干什么?”林默走过来问。“没事。”“爹……今天是怎么了?”林默对父亲白天的举动实在是不明就已。“没事,我先走了。”林贤担心哥哥精明,怕露出破绽,赶紧溜走了。回到轩宁殿的寝宫,刘琛喝命肃君彦脱光衣服,跪撅在地上,由掌刑的苗人,用手掌狠掴肃君彦的屁股,那苗人的手很大也很硬,他打的非常慢,但是用力非常重,肃君彦又羞又痛,呻吟着受刑。宫女太监们伺候刘琛洗漱更衣,来来往往的,仿佛早习惯了,也没有人往肃君彦受刑的角落去看。和衣躺在床上,刘琛道:“别打了,让他过来。”“是。”苗人退出寝殿。肃君彦走到床边跪下,刘琛没看他,只说了句:“硬了?”苗人的手上有催情的粉末,会随着掌掴渗入肌肤,这个刘琛知道,所以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肃君彦一定是硬着。“是,奴婢硬了。”肃君彦脸红如火,窘得要落泪似的。“妈的,你又来勾引朕了。”刘琛把肃君彦拉上床来,扑过去,用力抽插起来。“啊……啊……”肃君彦放声呻吟,浑身媚色,很是惹火。“狐媚。”“呃……皇上喜欢吗?”“喜欢……但朕……不想你理……硕连澈。”“啊……奴婢……没有……理过他。”肃君彦双腿缠上刘琛的腰,亲吻着他的唇,“皇上……奴婢不会的……不会……”一场情事,耗尽了两人的力气,两个大男人赤身裸体,东倒西歪的睡着,早上宫女进来收拾幔帐,看到床上的情形,又羞又吓,手不知往哪儿放,眼也不知往哪儿瞅。肃君彦先睁开眼,他脸一红,赶紧拿了薄被盖住羞处,温声道:“你先出去吧,我伺候皇上。”“这……奴婢……”宫女嗔喏着,不敢挪步。“出去。”刘琛一抬腿,压倒了肃君彦:“哥哥,再躺会儿。”肃君彦抱着他,对瑟瑟发抖的宫女低声道:“还不快走。”“是。”看天色不早,肃君彦推推刘琛:“起来吧,该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