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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时,林贤立刻转过头去。刘琛早上上朝,看着正跪在他脚下给他穿靴子的肃君彦,喝命道:“抬起头来。”“干嘛?”肃君彦没理他。刘琛抬起肃君彦的下巴:“告诉朕,昨天,爱妃真的很shuangma?”“你成心的么?”肃君彦打开刘琛的手,心下羞愤不已。刘琛一掌打过去:“你是朕的人,既然你脱了衣服给他看,那朕就让他多看些好了。”“我们不过脱了衣服练功,我是个男人……”“你是皇妃。”刘琛厉声打断肃君彦的话:“到什么时候你都不许给朕忘了,你是皇妃,是朕一个人的,朕让他看看,也好让他死了那条心。”“皇上想怎么对林贤?”“朕剜了他的双眼。”“你别。”肃君彦抱着刘琛的腿,急道:“皇上,臣妾心里只有皇上,求你别伤了旁人,林贤毕竟是太尉大人的儿子。”“朕当然知道你心里只有朕,也知道他是林重远的儿子,可若他对肃妃你有了不该有的心思,管他是谁,朕绝不会容他活命,你若不想伤了旁人,就自己检点些。”刘琛踢开他,“晚上洗净了身子,脱光了等着,朕会让林贤带人抬你去轩宁殿侍寝。”“是,臣妾遵旨。”“十天之后去安西围场打猎,肃妃坐车,林贤护送,没有朕的旨意,肃妃不能下车。”“是,臣妾遵旨。”肃君彦磕头道:“臣妾恭送皇上。”刘琛又再抬脚踢他:“你若敢跟别人好,看朕怎么收拾你,连心思都不能动,你听见没有?”“你……”肃君彦气得一个字也说不出,等刘琛走了,林贤推门进来,惴惴问道:“肃妃,你没事吧?”“没事。”肃君彦面无表情道:“走啊,再去陪我练功去。”“哎。”林贤跟在肃君彦身后,一路小跑。两人走进练功房,肃君彦关紧了门,林贤再也控制不住,从身后抱住了肃君彦,低头竟要亲他,肃君彦一运功,将林贤震倒在地,回身踢打他道:“你他妈的,你想死么?”林贤不躲,也不说话,只是痴痴看他:“肃君彦,我喜欢你。”“你给我闭嘴。”“让我说吧,不说,我死都不甘。”“你别再说了。”肃君彦眼眶红了,低声喝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谁?你喜欢我,你喜欢得起我吗?你要拿你自己的命,拿你林家所有人的命来喜欢我吗?你这个混蛋,你比他还混啊你。”肃君彦说着,颓然坐在地上,哽咽道:“我不过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我不想……不想你因我而死,不想在这宫里……连唯一的朋友也失去了,连唯一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了。”肃君彦心中委屈,他将头埋在膝间,闷声哭了出来。半晌,林贤蹭挪过来道:“对不起,你别哭了,我答应你,我以后不会再说了,我会当你是皇妃,但我心里,我就是喜欢你,永远也不会变。”“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真要找死,我也管不了你。”肃君彦说完,起身要走。“肃妃“林贤抓住他的胳膊:“你心里……有没有一点喜欢我,就一点。”“没有,半点也没有。”肃君彦甩开他,大声气道:“我当你是弟弟啊,你这混蛋。”晚上,林贤奉旨前来,他站在床边,看着肃君彦赤身躺在锦被上,呆呆望他道:“你真漂亮,我要是能干你一次,死都值了。”“不怕死你就来吧。”肃君彦闭上眼。“死我还是怕的,可皇上为什么这样对你?为什么让我这么看你。”“他不想我做男人,他只想我做他的皇妃,而你,若你再对我露出半点……你不但自己会死,还会连累你的家人。”“你是说,皇上看出来了?”林贤手指轻颤。“林贤”肃君彦看着床顶,颤声道:“我求你,别找死,别连累家人,别让我担这妖媚害人的名声。”“我懂。”林贤裹上肃君彦:“来人,抬肃妃走。”四个侍卫一起进来,将肃君彦一路抬到轩宁殿后的寝宫。没有爱抚,也没有润滑,刘琛往死里干着肃君彦,肃君彦忍痛回应着,他抱着刘琛,吻着刘琛,声声喊着皇上。刘琛极尽之时,抬手打了肃君彦两记耳光:“爱妃这么浪,可是想救林贤么?”“皇上”肃君彦哀声求道:“臣妾对林贤,不过朋友兄弟之情,你若杀他,林重远如何能受,到那时君臣必定反目,臣妾不就成了妖妃了,他对臣妾,不过是……好奇罢了,皇上不如赏他门亲事吧,行吗?皇上,臣妾求求你。”“君臣反目。”刘琛越想越气,他让太监取了皮鞭,在床上挥鞭将肃君彦抽了个皮开rou绽,肃君彦也不出声,咬牙忍着。刘琛看他一身血色,抱头颤抖,心猛的纠痛起来,他扔掉皮鞭,一把抱住肃君彦的头,向门口喊道:“林贤,快传太医。”“是。”第16章紫宸宫内,韩太后逗着襁褓中的孙儿赵宣,对段婉儿道:“这孩子长得真像皇上呢。”“臣妾看也是?”段婉儿忽道:“前儿个夜里,皇上又把肃妃打了一顿,这肃妃也真真可怜,总是挨打。”“哀家也听说了“韩太后道:“可知道为了什么?”“不知道,臣妾问过了,都说不知道,太医们说,抽得挺狠,但都是外伤,太医们进去的时候,他狼狈着呢,应该是……侍寝的时候挨得打。”“是么?这狐媚子挨打也是活该,整天羞臊着照样活得滋润,换个男人,怕早臊死几千回了。”韩太后淡淡道:“皇上跟肃妃的事情,哀家也是不想多管了,反正皇上说他自有分寸,肃妃是个男子,不会生养,只要皇上管得住他,他也干不出什么来。”肃君彦身边都是韩太后的人,皇上身边的人也不敢对韩太后撒谎,刘琛宠幸肃君彦从不熄灯,也不刻意避着那些侍卫太监,所以早有人告诉韩太后肃君彦总被刘琛作践得连个女人都不如的德行,再添些油,加些醋,韩太后也都听不下去,不再让人去问了。“是,臣妾也是这么想。”韩太后摸摸孙儿的小脸儿:“要真这么想才行,哀家也知道难为了你们,跟个男人吃醋吧,太丢娘娘的身份,可放着他不管,皇上整天着宠着这么一个男子,教你们这些娘娘独守空房,这叫怎么回子事?可现如今,哀家打了那肃妃几回,皇上嘴里不说,这心里可是不乐意了,哀家不想为了肃妃伤了哀家和皇上的母子情分。”“臣妾明白,不管怎么说,臣妾已经有了孩子,可其他的姐妹这么熬着,臣妾也怕各宫姐妹嘴上不说,心里恨着,时间长了,怕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