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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儿?”刘琛抓住肃君彦的手。“回玉贞宫啊。”“哪儿都不许去,今夜你就在这儿陪朕吧。”“又在这儿?太后不让啊,要不皇上去臣妾宫里?”“朕累了,不想动。”“那好,臣妾在这儿陪你。”春夜静好,两人偎躺在暖榻上看书,你看你的,我看我的,刘琛的头枕着肃君彦的腿,手,弹琴似的,从肃君彦的大腿内侧,慢慢向里滑去,肃君彦的呼吸粗重起来,由着刘琛褪尽了衣衫,脸,红云一般烧着,整个人蜷伏在暖榻边上,随着刘琛的狎弄,高高低低的吟叫着,殿宇空旷,吟声回荡,刘琛听着看着,浑身都要炸开了似的,他拉下裤子,扑将过去……美人荣寰前夜侍寝后本约了刘琛今晚吃宵夜,刘琛也答应了她,可她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和刘琛聊聊自己父亲荣旗出任丞相一事,看不见刘琛,心里也是不甘,只好让宫女夏荷盛好了甜粥,主仆径自去了轩宁殿。隔了好远,荣寰就听到了殿内传出的欢好之声,又见殿内烛灯闪耀,不禁气道:“这是哪家狐媚子,竟敢sao到这儿来,还敢燃灯,可是不要命了么?”她见黄岑和林贤都不在门口,便自有了计较,想她自入宫以来,因为貌美,又会撒娇,十分得宠,现下又不是不占理,也就没想得太多,往里闯她是不敢,就在门口喊道:“皇上,荣儿求见。”刘琛箭在弦上,哪得空来理她,只是埋头干着肃君彦,他自来只喜欢肃君彦仰面躺着,让自己如干女人那般的干他,看着灯火映照下的那张脸,那副身子,刘琛根本啥都听不见,今天他兴致很高,不把肃君彦干到哭嚎,他是不会罢手的。“皇上……”肃君彦哭着求道:“饶了臣妾,有人在外面。”“好好做你该干的事情,这才是你该干的。”刘琛喘息道:“朕宠幸自己的爱妃,谁爱听谁听去。”刘琛说着,更是发狠似的,肃君彦已然哭出声来。”大点声音哭,朕爱听着呢,你看着朕……看着朕哭……看着朕。”刘琛亲吻着肃君彦的眼睛,让他睁眼看着自己。听到男人的呜咽声,荣寰一愣,心中暗道:“难道是肃妃?”黄岑出恭回来,一看荣寰站在殿门外,连忙跑过去:“荣娘娘,这夜深露重的,您快些回宫歇息吧?”“黄公公“荣寰问道:“这轩宁殿里面,可是肃妃?”“娘娘别问了,请回吧。”“好……好……”荣寰说完,一扭纤腰,拂袖而去。凤瀛宫内,段婉儿一边梳妆,一边听羽裳说道:“听说昨夜皇上在轩宁殿正殿内宠幸肃妃,被荣美人撞了个正着,这下可有戏看了,荣美人可没有卢昭仪那样大度。”“此话怎讲?”段婉儿问。“听说皇上本来是要去荣美人那里的,依着荣美人的脾气,抓到这样的把柄,她不闹怎么可能?”“这样啊。”段婉儿笑笑,“她就是闹到本宫这里,本宫也帮不了她,这几天闭了宫门,本宫谁也不见,有人问起来,就说本宫要照料宣儿。”“是”。紫宸宫中,韩太后听着荣寰的哭诉,怒道:“这个肃妃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竟然狐媚至此,来人,去把皇后和其他嫔妃都宣来,还有肃妃。”听到太后来宣,肃君彦心知不妙,叹口气,便要向外走。“肃妃,等等。”当着太后宫里的太监,墨莲只给肃君彦拿了件衣裳:“肃妃穿上吧,奴婢会做好肃妃爱吃的菜,等肃妃回来用膳。”“好啊,辛苦你了。”一步踏入紫宸宫,身后的殿门便被关上了,侍卫们装弓搭箭,如临大敌似的,不是头一回了,肃君彦知道这次不容易出去,看侍卫们的架势,或者太后根本不想让他出去也未可知,可来也来了,只得硬着头皮往里走,他慢慢走进宫内,就见皇后和众妃嫔按位份依次端坐着,肃君彦没看到有自己的位子,更确认这个阵势就是冲着自己来的,他大步向前,撩衣下跪:“臣妾肃君彦,给太后请安,给皇后请安,给各位娘娘请安。”“肃君彦”韩太后道:“哀家传你,你可知道为了何事么?”“不知道。”肃君彦摇头。“昨夜你身在何处?”“轩宁殿,皇上让臣妾陪他吃饭,看书。”韩太后看了一眼荣寰,荣寰起身道:“昨夜臣妾去给皇上送宵夜,正逢了肃妃在轩宁殿正殿侍寝。”此言一出,众妃嫔窃窃私语起来。“肃妃”韩太后道:“哀家下过懿旨,嫔妃不得受兴于轩宁殿的正殿,你可是明知故犯?”“臣妾没有。”肃君彦道:“臣妾就是和皇上一起吃饭,看书,没干别的。”卢雪君本来心里替肃君彦捏了一把汗,见他答得笃定,心里也有了主意,说了句:“荣美人,会不会是你太过思念皇上,听错了。”她将这个”听“字稍稍咬重了些。“段婉儿看看卢雪君,暗自哼了一声。“臣妾不会听错,就是肃妃侍寝。”“荣美人真是听见君彦侍寝了?”肃君彦身子向后一坐:“那你说说,你听见我怎么侍寝了么?”“你自己哭得那么大声,还来问我?”肃君彦的脸,腾得红了,他本想女人皮面嫩,自己耍个赖总能混过去吧,没想到倒被个女人弄了个大红脸:“你,你听错了,我那是挨打,不是侍寝。”“你做了什么?惹皇上生那么大的气?”韩太后问。“因为臣妾去了简相家里。”韩太后一愣:“你去简相家做什么?”“去看看他的病好了没有。”“皇上让你去的?”“不是,是臣妾自己要去的,所以皇上才打了臣妾。”“你可知道皇上为什么打你?”韩太后一脸铁青。“皇上说臣妾不懂事,有干预朝政之嫌。”听到“干预朝政“这四个字,卢雪君的心沉了下去。“来人“韩太后道:“肃妃既然承认他干预朝政,按汉宫律,应重责八十廷杖。”“太后“卢雪君跪地求道:“八十廷杖已是大刑,即便肃妃是男子,也恐怕受不过去,皇上既已打过肃妃,便是已然饶了他……”“不要再说了“韩太后打断了卢雪君的话,厉声道:“来人,行刑。”肃君彦站起身来,看看周遭的弓箭手,咬了咬牙,走过去,趴在了刑椅上,侍卫们将肃君彦的手脚都用牛皮绑在了椅子上,挥动木杖,重重打了下去,一,二……墨莲等在刘琛下朝回后宫的路上,一见龙辇过门,赶忙跑过去,扑跪在地,高喊道:“皇上,救救肃妃。”刘琛掀开龙辇的帘子:“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