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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应母后每月让他侍寝不可超过三日。”“三日啊,三日太少了,七日,七日行么?”刘琛的‘讨价还价‘让韩太后气的啐了他一口。“几日哀家也管不了你,你只答应哀家不能受他狐媚,不能冷落皇后和其他的女人?”“是,儿子答应。”“还有,让他学规矩,他既愿意做男妃,就别当男人了,宫里其他女人应守的规矩,他都要守,包括侍寝。”“母后,您就待他宽厚些吧。”“皇上让哀家待他宽厚些,哀家怕的是那些朝臣不会待皇上宽厚啊,后宫里出身官宦的女人很多,后宫若是翻起波浪,只怕前朝也不安稳啊。”“这个儿子自有分寸,肃妃也不是不懂事的人。”“你让他住在锦绣宫,不妥,还是让他去住湖心岛的玉贞阁吧。”“为何?”“他毕竟是个男子,又生得那般……他刚刚救了简丞相的孙子,出手着实不凡。”“这么快就传到您的耳朵里了?这也传得太快了。”“别打岔“韩太后又道:“看他刚才那个样子,也是有血性的,我只怕他乱了整个后宫。”“这个母后过虑了,肃妃真不是那样的人。”“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皇宫?是人都会变,你怎知你这肃哥哥就不会变。”“肃哥哥?谁跟您高的密?林贤?”刘琛霍得站起来。“皇上也莫怨他,哀家让他做,他敢不做,只是这个孩子太过聪明,竟是到了城外才给哀家送信,他这是既不得罪皇上,又不得罪哀家。““是,依儿子看来,他就是个太监总管的料子。”韩太后呵呵笑了:“别说气话了,云绦就这么一个儿子,让你变成太监,哀家怎么对得起她。”她收了笑,正色道:“其他的哀家都随了你,只是这锦绣宫,他万万不能住,哀家让人把玉贞阁的名字改成锦绣阁就是了,锦绣宫就改名叫玉贞宫,赏了那叶美人,哀家看她生得极美,就让她离皇上住得近些,她不是那些老臣的家眷,皇上多召幸她些,最好让她快些怀了龙子。”“行,儿子全凭母后做主。”母亲已经让了步,这点小事刘琛也不好再计较了。”还有一件事,儿子请母后应允。”“什么事?”“别动云台寺,这些与他们无关。”见母亲不答,刘琛急道:“儿子请母后应允。”韩太后何尝不了解自己儿子的性情,虽说孝顺,也似是多情,可真若铁了心,却是个冷硬无情的性子,他此时心心回护肃君彦,自己也绝不可能立刻下旨杀了他,只淡淡道:“这要看皇上的肃妃是不是能快些学会宫里的规矩了。”“这个自然,谢母后手下留情。”湖心岛地处偏僻,进出只能坐船,但景致不错,比起略显热闹的玉贞宫,其实肃君彦更喜欢这里的安静,锦绣阁里吃喝用住绝对配得上这个位同夫人的妃号,仆从侍卫都是太后派的,太后还把心腹的宫女墨莲派来了锦绣阁,刘琛怕他受气,便把林贤调来给了肃君彦用。是夜,锦绣阁里红灯高挂,肃君彦一身红衣坐在床边,头上盖着大红色的盖头,刘琛醉醺醺的,用手挑起了肃君彦头上的喜帕,见他被五花大绑,点着xue道,堵着嘴,气哼哼的样子很是有趣,这是林贤说要给皇上和肃妃来一个洞房花烛夜,以赎他两头买好儿的罪过,趁着肃君彦不备,林贤把肃君彦迷倒了,从里到外洗拨干净,再把他绑成个“新娘子。”生生和刘琛夫妻对拜,又被刘琛横抱着入了洞房,肃君彦气得要死,刘琛却乐得开花,看到床上的白缎子,刘琛心中笑道:“这小兔崽子当真是个太监总管的料子,亏他连这样的戏码都想得出来。”红绡帐内,刘琛温柔的亲吻着肃君彦:“肃妃哥哥,朕今日与你洞房花烛,除了皇后,朕可还没跟任何人拜过天地,入过洞房呢?”见肃君彦挣扎不停,刘琛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何苦找这个罪受,乖一些,朕会轻一点的。”看他抗得辛苦,刘琛又道:“肃妃哥哥你别抗了,林贤肯定是给你下了催情的药了,这小兔崽子胆子真是大了,敢这么对你,你下次可要防着他些了。”烛灯不灭,情话虽是绵绵,刘琛声声赞着肃妃,赞他的脸,赞他的身子,赞他的一切,他快乐的享受着征服和占有爱人的愉悦,任那丝丝的血红,沾染在雪白的缎面上,如同一副绚丽的雪梅图,无声绽放。羞痛与爱欲在灯火下无法掩盖,肃君彦被绑在床上,哭吟承恩到三更天,才被松开手脚,得空睡去。天还没亮,黄岑来唤刘琛:“皇上,该上朝了。”“这么早,再睡会儿。”说着,翻身搂住了肃君彦。“肃妃娘娘,您伺候皇上穿衣上朝吧。”黄岑不敢催刘琛,只得来催肃君彦。“哦”肃君彦也是又累又困,但他知道轻重,推推刘琛:“起来,该上朝了。”“行,听肃妃哥哥的,朕起来,上朝。”肃君彦听他一说,待要闭眼,就听黄岑又道:“肃妃娘娘,您得给皇上穿衣服。”“你自己不会穿衣服吗?”肃君彦踢了刘琛一脚,把个黄岑吓得魂儿都飞了,正等着主子发火儿,就见刘琛抱着肃君彦,撒娇般道:“朕不会,肃妃哥哥给朕穿。”黄岑一下子没了脾气,赶忙又求肃君彦,“肃主子,您醒醒,伺候伺候皇上,他要是上朝晚了,皇太后怪罪下来,您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皇上挨不了什么,这打可都得您挨着。”肃君彦无奈,还好他不贪睡,赶紧爬起来,给刘琛找衣服,从亵裤到龙袍,一件件的给他穿上,洗了脸,漱了口。吃着早饭,刘琛用手摸摸肃君彦的脸:“今天晚上朕还想让肃妃侍寝,肃妃可还行么?”“什么话?”肃君彦打开他的手:“你行我就行。”“这话不能这么说。”黄岑提醒道:“应该说皇上行,臣妾就行。”肃君彦狠狠咬口馒头道:“皇上行,臣妾就行。”刘琛哈哈笑起来,站起来说了句:“去把肃妃床上那白缎子拿上,朕要找个地方收好了。”说完,转身上朝去了。肃君彦脸都羞成紫色,却还要在墨莲的授意下,跪下道:“臣妾恭送皇上。”一抬眼,看到林贤在一旁偷笑,窜将过去,把林贤压在地上,狠揍了两拳,虽然并没有打在他的脸上,但也把林贤揍得咳嗽两声,肃君彦边揍边骂:“你这坏小子,下次再要整我,我可饶不了你。”“不是我要整你,是皇上要教你。”“教我?”“为了你好。”“滚吧你。”“我也想滚“林贤抱怨道:“你以为我不想滚呢!守着你,我也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