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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着眼的陈星轻哼了一声,“嗯?”李承乾方才继续给陈星按着肩膀,轻叹道:“对方是个男子……”李承乾看了看陈星的面色,发现没有丝毫的变化,李承乾嘴巴动了动,低声问道:“你说他会不会被我们影响了?”陈星慢慢睁开了眼,抬起湿漉漉的手,抹了李承乾一脸的药汁,“陛下,是怕他也成断袖吗?”陈星白皙的身体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小脸红扑扑,眼睛魅惑的看着李承乾,嘴角还带着一抹轻挑的笑。本就单纯帮陈星按摩的李承乾,喉咙滑动了几分,嗓子顿时沙哑了起来,将自己弟弟会不会成断袖的事抛在了脑后,跳进浴桶里同陈星一起泡澡了。事后,李承乾才后知后觉,自己是被陈星诱惑了,暗暗唾弃自己定力太差,就这般被他勾引了去。事后愈演愈烈,但李治的治国理政课程都没落下,李承乾也就没怎么约束他,按理说应像严师一样管束李治的陈星,结果这回也不像以前那样管着了。直到一天,李治沮丧没有精神的跑到陈星面前,问道:“皇嫂……若是有一天你发现你喜欢的人换了个性别,您会怎么办?”陈星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他人变了吗?”李治摇了摇头,之后又点了点头,“性别变了!”“其他呢?”陈星将手中的医书放下,定定的看着李治道。“并无。”李治哑然道。“那有什么可纠结的?”陈星不欲多言,拍了拍李治的手,翻起另一本医书,垂眸道,“喜欢一个人,若是因为性别就摇摆不定,那你还是别喜欢了,更不要去打扰人家。”李治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臣弟明白了!”凤星四年,皇太弟李治立了妃,一个比他大四岁的女子,姓武名曌,小字单独一个媚字。第149章番外三李淳风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世英名会毁在弱冠那年,他遇到一个死对头,一个让他又爱又恨的死对头。起初与李德謇的关系,真是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你不让我,我也不让你,你给我设套,我又给你下套。也不知何时他们的关系慢慢的变了,好似是那次春猎俩人大打出手后,他们之间氛围在不知不觉中就变了。李德謇对他的态度让人捉摸不透,他本来就在这方面迟钝,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又加上他师弟陈星托自己照看李承乾,俩人的交集便多了起来,关系虽有缓和,却还没到那个地步。随着相处时间多了,俩人算是朋友关系,不知何时,他总感觉李德謇看他眼神变了,莫名的让他心慌。随着陈星进宫,同东宫更多的接触后,李承乾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不对劲,慢慢减少与李德謇的联系,但太子同陈星的关系,让他不安起来。几次出事后,他终于将心中的想法问了出来,逼问李德謇,陈星同李承乾是什么关系!李德謇只说了一句,“同我们的一样的关系!”差点让李承乾炸了毛,同他们的关系一样,岂不是也说明李德謇对自己也是那样意思??李淳风一时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又惊又喜,恨不得找个地方将自己藏起来。这么多年过来了,李德謇为人李淳风知道,虽然他不爱说话,张口又十分招人恨,但心里却是好的,这样同他说了,那肯定是那个意思了。那几天李淳风恨不得躲起来不见人,可他不管到哪儿,李德謇都能寻得到他。李淳风干脆躲到了终南山的后山上,不再见人,想着避开几天让自己可以想清楚,他同李德謇的关系。李德謇寻不见人,自然去问陈星。“师兄?”陈星疑惑的问道,左右看了看道,“刚刚我还看见他了,你寻他做甚?”“有事找他,这道观我都翻遍了也没瞧见他。”李德謇面不改色道,“就想问问他平时还会去山上何处?”陈星放下手中东西,细细思量着,不一会道:“有一处,后山上有一处清凉的山洞,冬暖夏凉的,以前我俩踏青时发现的,你去那儿寻寻,说不定就在那儿呢。”李德謇点头,“好。”说完就要往后山去了,被陈星拦下了,上下打量着他道:“你……”李德謇垂眸看了看自己身上打扮并无不妥道:“怎么了?”陈星沉吟了片刻道:“你对我师兄好点!”李德謇难得露出些许笑意,“陈卿放心,定当会护好淳风的。”陈星轻轻扬了扬下巴,既然他这般说,那就是答应了。李德謇走后,听了半响的李承乾从房后走了出来,皱眉看着他道:“星星,你师兄……”“不用担心。”陈星抓住了李承乾的手,往屋里拽了去,“我师兄轴是轴了点,但只要想通,李德謇能摆平他的。”李承乾反手将陈星的握住,轻轻的拍了拍,“如此就好,德謇从未如此待一人,他同我一样,认定了那就是一辈子。”明明是夸李德謇,会说话的李承乾又将自己夸了进去。陈星哪里会听不出来,眼睛动了动,笑骂道:“哪有这样夸自己的。”李承乾却把人挤在角落里逼问,抿唇一笑,目光落在那张饱满丰润的唇上:“你说是与不是?”陈星羞赧的垂下头了,却还小声硬气道:“不……”话还没说完,呜咽一声,嘴被李承乾堵上了,羞恼的锤了锤,见不管用后,也只好张开嘴,随他去了。李德謇按陈星所说,一路寻了上去,路上安静得很,时不时能听见鸟叫声,李德謇依旧不紧不慢的走着,走了有一刻钟,才看到陈星说的那依山伴水的山洞。李德謇揉了揉脸,心下做了准备,不动声色的走了进去。李淳风躺在一角落里,光着脚丫子,上下荡着,手里拿了块玉佩,左右甩着,清闲惬意得很。“过得不错呀?”李德謇声音突然响起。吓得李淳风手中的玉佩都掉落了下来,砸在了脸上,惊愕道:“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这里的!”李德謇摊开手,耸耸肩道:“我不能来吗?”自来熟的在李淳风石床边上做了下来,“有一人不见了,我私下担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