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2
书迷正在阅读:每天都怕被大BOSS灭口、带只猫妖玩商战、[穿书]论男主的作死与打脸、小萌萌追爱记、女配不掺和(快穿)、娱乐圈打拼的小记者、他是一朵花、谁都逃不过真香定律[娱乐圈]、做明星真的不容易、男友是非人类BOSS
醒得早,一睁开眼就吓一跳,“阿斛?”司空斛顶着两只黑眼圈蹲在他床边,“师父,反省书写好了。”陆僭半撑起身,抿了抿嘴唇,接过来看一看,啼笑皆非,“这就是反省书?”司空斛的字是照着陆僭的笔迹练的,筋骨匀长如出一辙,但多了三分龙飞凤舞,写着:身为道侣,自当同心合意往日月皎光中去。但身为爱人,亦当助师父了解尘世爱侣万千美妙……陆僭仔仔细细看完,司空斛已经按捺不住,“师父,我听毓飞他们说,你是自小在蜀山上长大的。”陆僭当年是山上长老下山时捡回山的小娃娃,当然是在山上长大的。司空斛见陆僭点头,继续说道:“那么,师父对俗世红尘的好处,或许其实不甚了解。”陆僭揉了揉脸,索性坐起来迎接又一番说教。司空斛却一时没了声,分明看见陆僭额角一缕碎发随着动作落下,钻进衣领。衣领里是雪白锁骨,和起起伏伏万千风光。他全都见过,但也全都没见过。陆僭见他半天没说话,自然有些诧异。司空斛咬了咬牙,心想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干脆眼一闭心一横,把两手往陆僭肩头一搭。陆僭毫无准备地被推了个天旋地转,重新倒回床榻深处,低声道:“阿斛?做什么?”司空斛维持着一个看似老练实际上确实也十分老练的扑倒姿势,居高临下地看着陆僭。陆僭脸上是货真价实的疑惑和茫然,两只透亮柔和的眼瞳中泛着润泽湿润,就像……就像真的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样。司空斛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奇特的念头,奇特到就连想一想都会天灵盖发麻。——就他对陆僭的了解,好像陆僭见过尺度最大的场面,也只不过是蒙青童和化成金懿的覆映在河边亲吻……?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抖抖索索地响了起来,声线幽微,似在讲三界中最大的秘密:“师父,你不会……不会是,不知道要怎么做吧?”作者有话要说:师父可爱!清纯!赤鸡!斛斛的择偶课开课,课程大纲:看脸第36章铁马司空斛听见自己的声音抖抖索索地响了起来,声线幽微,似在讲三界中最大的秘密:“师父,你不会……不会是,不知道要怎么做吧?”陆僭奇怪,却立刻回答:“做什么?”司空斛的圆眼睛和陆僭的长眼睛四目相对,对视了足足半柱香时间,圆眼睛里填满震惊,长眼睛里填满诧异。直到陆僭皱了皱眉,“阿斛?”一声无比纯情的“阿斛”落地,司空斛就像被按了机关一样,四肢百骸都没了骨头,“啪叽”往下一倒,整个人拍在陆僭身上笑得发抖,两手还死死环着陆僭的脖子,生怕自己笑到地上去。陆僭再迟钝,也觉察出了不对劲,叉着司空斛的咯吱窝,就像叉一只顽皮粘人的小狗一样,把他架了起来,没好气道:“说。”司空斛本来就笑得肚子疼,被陆僭一架咯吱窝,又痒得引发新一轮爆笑,结巴着说:“师父!师父,你这个人怎么一点好奇心都没有,你从来没问过长老们‘我是哪里来的’吗?!”司空斛小时候倒是问过这个问题,陆僭当时说:“捡的。”司空斛当时不信,现在想想,陆僭是实话实说,的确不错。但当年,长老们大概也是这样回答幼年的陆僭的——“捡的”,这对陆僭来说就是标准答案。果然,陆僭眨了眨眼睛,继续不解,“我问过,长老们说,‘捡的’。难道不是?”震惊!师父陆僭,蜀山传奇,名震三界,学富五车,冻龄有术,掷果盈车,长了三十多岁,竟然纯情如斯,竟然认为天下所有孩子都是捡的!没生过孩子还没见过生孩子吗?!他们蜀山的教育怎么这么容易偏科!司空斛“噗”的一声,笑得喷了陆僭一脸口水,又手忙脚乱地去擦,一边安慰,“师父不怕不怕不怕啊,我漱过口了!”陆僭直觉自己这个床起得不巧,哀叹一声,松开手,“阿斛,你到底要说什么?”司空斛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师父,如果天下的孩子都是捡的,捡来捡去不就没了?孩子还是要生的,大家都不生,这世上就没人了。你考虑一下这个问题。”陆僭倒是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当下沉吟半晌,“倒也是。不过,为人父母总有艰辛,为师还有大事要关照,这孩子还是不生的好。”司空斛很严肃,“这就对了。须知生孩子这种事还是要男女搭配才能做得成,换成两个男人,就是想生都生不出,若是不想生,那岂不正好?”他这么低着头胡说八道,乱糟糟的头发越发遮住了额头,陆僭信手拂过,替他整好乱发,同时低声道:“你倒是有很多讲究。都是谁教你的?”陆僭神色温柔宽容,看得司空斛心情大好,心底疑虑一扫而空,胆子也放开不少,低下身去,嘴唇几乎抵上陆僭的鼻尖,声音很轻地说:“师父,你说过的,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这才是求学的态度。凡事都要试一试才知道个中极乐,对不对?”陆僭别开一点角度,又问:“个中极乐?”司空斛也偏了偏头,重新和陆僭鼻尖对鼻尖地蹭了一下,额头也抵住了,很沉很慢地说:“嗯,个中极乐。”唇瓣吮了一下陆僭的鼻尖,又游弋向下,划过聚着晨光一滴的人中,随即轻轻覆在了陆僭的嘴唇上。师父的嘴唇原来是这样的,看起来薄,碰一碰才知道,又软又柔。这样的人,怎么会薄情?陆僭任由司空斛放肆了一通,并没说什么。司空斛自己大着胆子亲完了,又自己红着脸红着嘴唇抬起头来,傻呵呵干巴巴地笑了一声。陆僭的舌尖若有似无地舔了舔唇峰,哑声说:“就是这样?”少年心里有一点酸涩,也有一点自得。所有人都知道师父的过往和威风,但只有他见到了师父的这一点软弱和天真。司空斛心想,师父一定是愿意的——从缠绵浸润到抚慰快意,都要一样一样教给师父,但要慢慢来,把师父吓着就不好了。司空斛凝视陆僭,半晌才回答:“这是入门。师父,不急,慢慢来,我等得的。”陆僭“嗯”了一声,抬手揉了揉他徒弟的一头乱毛,“阿斛长大了。玩去吧。”他大概没睡醒,翻个身就重新盖上被子,打算睡个回笼觉。“长大了”的阿斛蹲在床边,继续心情挣扎地看了一会床里那个被子卷。师父真瘦,裹上这么厚的被子都是凹凸有致,肩是肩腰是腰的,要命!陆僭困意nongnong,半晌,觉得有人从背后隔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