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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后悔,我不要太高兴了,胭脂的天赋太好了,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通,如今我这阵法之术,她已经学到了不少,再过个两三年,没准都能比我厉害了,这样的徒弟,打着灯笼都找不着,我还得多谢你呢,把这么好的苗子给我带。” “辛叔教的辛苦,最终受益人还是我,是我谢谢辛叔才是。” “不不不,话不是这么说的,胭脂一天是我的徒弟,一辈子都是我的徒弟,无论她以后为谁做事,都是打着我的旗号,怎么算都是我受益,毕竟我能有这么出色的徒弟,都是你的功劳。” “那就谁也别谢谢谁了,说实话,辛叔全心全意的教胭脂,把她照顾的这么好,我很感激。” 胭脂有个不太美好的童年记忆,或者说,当她发现自己的童年都是自以为是,真相如此虚假的时候,她的世界观崩溃了,在此之后,胭脂虽然跟大家生活在一起,把大家当做家人一样对待,可她并没有从阴影中走出来。 如今见她,她能那么自然的展露笑容,整个人都充满了朝气和自信,这是辛卓给她的安全感。 与其说辛卓是她的师傅,可能对胭脂来说,辛卓更像是她的父亲,因为跟着他修炼,他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像父亲一样照顾着她。 这些日子的相处,让胭脂彻彻底底的从童年阴影中走了出来,这才是唐栀真正想要感谢辛卓的地方。 这件事情,他们是做不到的,因为大家都年纪相仿,唯一比其他人大一些的天雷和胡芳兰,对大家来说,是jiejie和哥哥。 “少主,您还没说呢,这次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我吗?以我现在的实力,可以接任务了吗?” 唐栀笑着摇头:“不是来找你干活的,我来是找你师傅有点事情要询问。” “哦,这样啊。”胭脂很懂事的点头:“那好吧,少主跟师傅慢慢聊,师傅,今天就让我来准备午饭吧,我想给少主做好吃的。” “好,那你自己小心点,别烫着手了。” “没事,我以前经常做这种活的,伤不了。” “那也小心点,你这细皮嫩rou的,能做什么重活。” 胭脂来到这里之后,一日三餐都是辛卓准备,从来不让她下厨,每日只有她自己的衣服需要她自己洗,毕竟男女有别,辛卓也懂的尊重她的隐私。 第2787章 他见过令牌(3) 在辛卓看来,胭脂还是个孩子,做什么饭啊,而且她得修炼,还是他来比较好。 胭脂鲜少下厨,也就几次,趁着辛卓出门,她就自己做饭,等辛卓回来,就有热腾腾的饭菜吃。 胭脂总是说,她想孝敬师傅,对胭脂来说,做一桌子饭菜,照顾长辈的饮食,就是孝顺,这也是从小他养父灌输给她的。 知道胭脂的童年,因此胭脂每次为他做饭,辛卓都心疼,总不让她做,胭脂是个敏感的孩子,她能感受到这份宠溺和偏爱,所以辛卓治愈了她内心深处的伤痛。 唐栀能看到胭脂现在天真无邪的笑容,的确都是辛卓的功劳。 胭脂去做饭了,辛卓招呼着唐栀入座。 其实唐栀这次来是为了什么,辛卓大概明白,他叹息一声:“你和叶宁笙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他抛下你确实不对,不过你也不要太责怪他,其实他在临走之前,找我聊过,没到这里来,只是与我隔空联系,因此也没有深入的聊。” “哦?他跟你聊过?” “是的,在他去镜花水月的七八天之前吧,他联系我,问我认为该不该带你一块去镜花水月,他觉得那里太危险了,虽然你有能力自保,但肯定也会因为他受伤,他觉得不该让你承受这些。” “原来,他早就想过要抛下我了。” “当时我就提醒他了,如果你们说好了但是你最后改变主意了不带你,你一定会生气,也会认为他在欺骗你,对你们之间的承诺不守信用,他也明白这些,但他最后还是这么做了,我觉得对他来说,你的安全更重要,任何事情跟你的安全比起来,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哪怕他知道你会因此怨他。” “辛叔,留下的人才是最痛苦的,他是为了我好,而我也知道这一点,正因如此,我连恨他都不应该,每个人都希望我理解他的苦心,那我呢?我为什么要跟他一起去?是我想要冒险还是想要证明我跟他的爱情?其实都不是。” “我明白,你也想帮他。” “不仅仅是帮他,我要陪在他身边,是我想让他知道,他被我深爱着,我在乎他的安全,在乎他所在乎的一切,包括我自己,我可以保护好自己,也能帮上他的忙,总好过像我现在这样,什么都做不了的干着急好吧。” “可他已经走了,你也想开点,别天纠结,也别太怪他,现在我们只能相信他可以做到。” “不!我不能相信!没有见到他的人,我便寝食难安,辛叔,我不能将他扔下不管了,等他回来这一点,我绝对做不到。” “那你想怎么做?镜花水月的通道哪怕打开了,常人也是进不去的,你见识过的应该知道的,我听宁珏说起过,必须要有通关密语,才能自由出入镜花水月,而这个通关密语,只有镜花水月的顶层人物才知道。” “我已经知道通关密语是什么了,但其实不仅需要通关密语,还有一枚令牌,我认为,令牌才是关键!” 第2788章 他见过令牌(4) 唐栀这次来找辛卓,就是想问问他关于令牌的事情,可他刚才只说了通关密语,难道说,宁珏从未跟他提起过令牌? “令牌?” “没错,叶宁笙的母亲,可曾说起过?” 辛卓摇头:“她从未跟我说太多关于镜花水月的事情,毕竟说来也没有多大用处,她当时不打算回去,我自然也不打算知道,就连通关密语这几个字,也是闲聊的时候随口提起的,并不是有意说起。” “这么说来,你也不知道令牌的事情?” “你说令牌,我倒是有点印象。” “你知道?” “不是,我好像见过你说的令牌。” “这是什么意思?” “宁珏闯荡江湖的时候,招惹了不少仇家,她也不止一次的受伤,伤势严重到昏迷不醒也不止一次,曾有一次,我照顾她的时候,有一枚令牌从她身上滑落,我替她保管着。” “你见过那令牌?” “如果是你说的那块,我是见过的,不过那令牌后来就不在她身上了,这一点我很确定。” “什么意思?” “我也不清楚令牌去哪儿了,但我确定后来令牌不在她身上。” “你如何确定?” “有一次她受伤,叶樽将她身上的衣服都给换下来了,我去帮忙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