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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你的兄弟平安地带回来给你。”银时面无表情地看着桂,“一个人柱力跑到最终Boss那里去是急着送菜么?”桂笑了起来,“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前线作战,我在后方保证你后顾无忧。这可是我们从上辈子延续至今的孽缘,不管变成了怎样的人,有了怎样的立场,至少这一点应该保持不变不是么?而且,即使是十尾也不过是多了几条尾巴的野兽而已,驯服野兽什么的我最在行了,要知道我可是rou球王国的王呢。”银时也笑了起来,伸出了拳头轻碰了他肩膀一下,“你的脑子已经被rou球塞满了么混蛋!说煽情的台词的时候起码要起码要坚持到最后啊!”顿了顿,银时又收敛了表情,深深地看着桂道,“那么就拜托你了,假发。”“不是假发,是桂。”桂一如既往地纠正后,转身离去,留给了他一个帅气的背影。*战场的另一边。兜跟在斑的身后不紧不慢地走着。“没想到最后您竟然把轮回眼给了我。”兜突然出声道。“我需要有人对我用出轮回天生之术,之前救了带土和长门也是这个目的。只是人得到了力量就会生出私心。即使带土还活着,也不能确定他会因为救命的恩情就复活我。反倒是你,你是个殉道者,殉道者不会有多余的私心也不会畏惧死亡。”斑一边走一边平静地说着。“没想到您会这么信任我。”就在不久之前,兜为了取得斑的信任,将自己的目的和盘托出。事实上他跟斑的目的冲突并不大,看起来斑也确实相信了他的说辞。“既然长门已死,那您为何又放过了已经重伤的宇智波鼬呢?”过了一会儿,兜又问道。“留着他,自然就会有人来救援。”斑眼睛看着前方说着,“以目前战场的情况,来的必是影级实力的人,从交情来看,要么是白夜叉,要么是一尾。”“白夜叉多半不会阵前脱走,看来多半会是一尾。”兜扶了扶眼镜补充道。斑点了点头,“不过即使不是,也没什么损失就是了。那个孩子好歹也是我宇智波一族的人,即使是宇智波一族的罪人。”“看来对宇智波一族发生的事您都知道了。”兜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意外。“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当年我离开木叶的时候就料到这一天了。木叶容不下宇智波,只可惜族人们都不相信。”仿佛回忆起了从前,斑顿了顿,才转而说道,“不过没想到宇智波一族会出白夜叉这么个人物,他做到了我当年没有做到的事。”“是什么?开拓了一个新忍者村让宇智波一族有了转机么?”兜接话道。“不,是让从来高傲无比的宇智波族人全部对他信任有加言听计从。”斑略带赞赏地回道。兜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白夜叉确实是一个很特别的人。斑笑了笑没说话。兜想了想,又问道,“我记得您之前打算最后抽取一尾的人柱力,外道魔像不是要求最后注入的是九尾的力量么?”斑看了他一眼,“你知道得不少。确实是这样没错,不过如今战局对我们非常不利,八尾的力量只取得了一部分,一尾的实力有些棘手,我本来打算等对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九尾的时候,出其不意捕获取一尾,然后利用金角银角兄弟身上的一部分九尾查克拉先召唤出十尾先补充己方的力量再说。”兜点了点头,“之前晓捕获一尾受挫后也打算把他放在最后对付。不过现在看来,已经有了更好的诱饵。”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兜握着手中用特质的容器装好的轮回眼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他之前对斑所说的目的确实是没什么保留的真相。幼时在战场被捡到时,他并没有过去的记忆,可以说他的人生就是从被野乃宇院长捡回去时开始的。眼镜是标记,名字是代号,可最后野乃宇院长却在“根”的阴谋洗脑下变得不再认识他,甚至来刺杀自己时死在了自己的手上。他从那一刻起开始怀疑自己的存在。说到底人到底是凭什么确信自己的存在的?自己到底是谁?大蛇丸大人曾经告诉他,“当你获得了世界上所有的知识,掌握了所有的力量,这个问题大概就会有答案了吧。”他也一直相信着这是正确的答案并因此而追随大蛇丸大人。直到他来到了甜忍村。其实那段时间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只能在限制自由的情况下日复一日地做着实验,除了实验的内容有所不同外,生活跟在音忍村没什么差别。现在想来,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那天被特别获准参加村子的一个节日庆典时偶遇的那个人吧。兜从来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以后,在一个陌生的国度,一个茫茫人海的大街上,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会带着惊喜和迟疑叫出了他的名字。当他转过头去,就看到一个看上去很平凡的带着甜忍那搞笑护额的忍者有些激动地跑到他面前来问,“喂,你是兜吧?这么多年没见你竟然也到了这里么?”啊,是乌鲁西。这个结论无端地就从兜的心里冒了出来。那是他曾经在孤儿院认识的伙伴,性格爽朗,总是喜欢以他的大哥自居。对方似乎从不知道这些年发生在他身上的变故,确认身份后就如同普通多年未见的同伴一样拉着他到居酒屋叙旧。依然地是那样地自说自话,抱怨着任务的无聊或辛苦,说着孤儿院如何还是因为资金不足被解散,他多年来又是如果颠沛流离最终在新成立的甜忍村落脚。虽然总是抱怨着一些繁琐的小事,但却能看出那种从心底散发的安定和满足。然后他又问了兜许多事,兜都敷衍着含混了过去。最后夜半时分,对方才依依不舍地与他作别回家,告诉了自己他家的地址让自己一定要去他家做客。那感觉仿佛他们只是普通地分离,多年后街头偶遇,就如老友般叙旧,宛如横隔在两人之间的巨大变化和沟壑都不存在。兜最后在告别的时候忍不住问他,“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对方依然如初次见面一样大笑着勾着他的肩膀,“你这眼镜当年还是野乃宇院长送的我怎么会认不出来。再说你没发现眼镜度数不合适你看人的时候会有个特别凝神的小动作么?”“仅凭这种事么……”兜心中略有些茫然,当年野乃宇院长死前一次次问“你是谁”的画面又浮现在他眼前。无端地心里又冒出了那个人的话,“你这家伙,果然眼镜就是本体吧?”有人仅凭眼镜就能认出他,也有人带了眼镜无论如何都认不出他。人的记忆如此的捉摸不定,那些曾经共度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