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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上确实不容忽视,否则也不会在哪里都有那么多人追随他。虽然看上去每天只知道报复社会,但那确实是个有自己想法和理念的人,人们或许会因为力量而暂时臣服于一个人,但只会因为同一种信念而去追随一个人,没人会全身心地去效忠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从头到尾能让人不顾一切地献出忠诚的唯有信仰。“还不错。”佐助回想了一下这段时间见识到的东西,说实话鬼兵队和水之国的体系确实让他大开眼界,在有一些事情上虽然很激进,但确实比糖之国和风之国做得更彻底。佐助对比了在三个国家所见到的东西,发现三个国家虽然做法不同,但都隐隐根源于同一种思想,而且未尝没有殊途同归的可能性。尤其是高杉这个人,除了那些举重若轻的指示和高屋建瓴的法令外,最让他印象深刻的,反而是他那游走在理智边缘的眼神。那是被世界夺走了最珍贵东西的眼神,充满了破坏欲,与当初失去了阿银的自己何其相似。一人之重,全天下之轻。也许偏激,也许自私,但仅对那一个人来说,却是全部的真挚。那是少年最热烈的情怀,最单纯的倔强,如果说成长是一种妥协,那么在他学会妥协之前,他已被世界所损毁,发誓宁粉身碎骨,亦决不妥协。佐助想起回水之国的船启程的那个晚上,高杉倚在船舷抽着烟,没有月的夜晚夜黑得格外深沉。那个人就那样看着如墨般漆黑平静的水面,只有烟斗上若隐若现的火光映照着他晦暗不明的眼神,整个人宛如要被黑夜所吞噬一般。佐助忍不住走到他的身边,同他一起看着前方的水面,然后突兀地问出了一句,“如果你放任了心中的野兽破坏了那个人所爱着的世界,那么假如那个人突然有一天又回到了你的身边,你又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他?”说完后佐助转头看着对方,只见高杉依然面色沉沉,但佐助很敏锐地捕捉到了他情绪的一瞬间波动,很难形容那种感觉,仿佛早已燃尽的灰烬被风吹过,似乎有火星一闪而没,但仔细一看又以为是自己的错觉。高杉一直看着水面,不喜不悲,过了很久,才低沉着嗓音说了一句,“你很幸运。”是的。佐助确实觉得自己很幸运,在自己的理智崩溃之前,银时又回到了他的身边,让他又可以重新顺利地成长起来,认识到这个世界的真实,认识到人与人之间的联系与隔阂,认识到如何不逼迫自己,如何宽容地看待一切,认识到人心中最本质的孤独。最终,佐助跟银时告辞后随着照美冥去了水之国。其他各忍村的头领也约好先回国清点战争物资加整编人员,再根据敌人的变化确定什么时候到雷之国做最终的战前准备。银时找到木叶现任的五代火影纲手交换了最新的情报,将鼬传回的情报转告后,又被告知前去雨之国打探消息的自来也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妙木山的蛤蟆们被遣回后就没有再被召唤,也不知是无法召唤还是暂时没有发生激烈的战斗。鸣人受此刺激才会在妙木山刻苦修行掌握了仙人模式。交换了情报的银时和纲手对视了一眼,都意识到这两条情报说不定会有某种莫名的联系。作者有话要说:注:心之壁,问阿虚去。报社,报复社会。第46章在情报中显示下落不明的自来也此刻正躲在他教导长门三个孩子的秘密基地中。他已经在这里躲了好几天,之前也试图转移出川之国,但长门的身体暂时不适宜移动,所以他只有放弃了这个打算。自来也到现在还有些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一开始他只是听说雨隐村是晓的大本营,于是秘密潜入拷问了两个雨忍后觉得那个最高塔有些可疑,预感到事态有些危险的自来也让蛤蟆寅将鸣人身上的四象封印的钥匙带了回去,然后独自接近高塔,却被六道佩恩发现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就在自来也准备召唤蛤蟆助战时,高塔顶上忽然发生了巨大的爆炸,一直持续的爆炸声中与自来也战斗的佩恩突然失去了行动力倒在了地上。高塔缓缓从中间裂开。察觉到事情有变的自来也毫不犹豫地脱离了战场远远地观望事态的发展,爆炸一直持续了一分钟有余,周围建筑皆被波及。等爆炸声渐消,自来也接近战场查探情况时,看到了在不断崩坏的建筑碎块中,浑身插满了黑色铁钎骨瘦如柴的长门被一双正在不断散开的白色的纸质翅膀托着缓缓下落。还没来得及理清事情的前因后果,自来也就下意识地出手救出了这位曾经的弟子。带着这位已经昏迷的几乎看不出人形的弟子逃离现场并找到安全的地方藏身后,自来也才有时间慢慢理清思路,好好考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毫无疑问长门就是晓的首领,从他身上插的铁钎和佩恩身上铁钎的相似度可以判断出佩恩是被他控制的类似于分身的东西。而那个纸质的翅膀应该是小南的能力。那么弥彦又到哪里去了呢?还没来得及见到天道佩恩的自来也此刻并不知道弥彦早已经死亡。长门无疑是正在和自己战斗的时候被偷袭,而小南保护了他,那么偷袭他的人有是谁?晓内部的人么?有人叛变?满心疑问的自来也不得不耐心等到长门醒来。虽然对方看上去十分虚弱,但自来也并没有放松警惕。长门的醒来是在自来也带着他来到秘密基地的两天后。一睁眼看到记忆中的旧地还让他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然后记忆慢慢回笼后,他的表情又变得极度的痛苦。仿佛迫切地要找人分享这种痛苦般,他本能地用哀求般的眼神看着自来也,紧紧地抓住了对方的衣袖,哑着声音求证道,“小南没有死对不对?”仿佛他还是幼年那个被老师教导的孩子,因为不愿接受现实所以渴求大人美丽的谎言。自来也有些为难地看着他,犹豫道,“我没有在现场看见小南,也许……”本来打算给对方一个没什么可能性的希望也好,但自来也的话却被长门自己打断,“小南已经死了。”说出了这句话的长门仿佛终于接受了现实,声音如来自地狱一般寒冷刻骨。自来也欲言又止了几回,还是忍不住问道,“怎么回事?”长门闭了闭眼睛,冷冷地回道,“是宇智波斑……不,是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长门的话中有话让自来也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显然对方正在考量着什么,而且两人现在的立场有些微妙,故而自来也一时也不出声催促。长门又闭上了眼睛,眼前浮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