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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快要狂躁的自己,这颗已经悸动的心。 …… 大椿神树的花雨自顾洋溢,碧绿的湖水恬静安和。 而那个目空四海的含章神君,捏着姜宁的下颌,凝视道,“太玥,你是想要我惩罚你吗?” 姜宁不明白瀛寰此时眼中的晦暗所代表的含义,心下自然就更加想要摆脱这个桎梏的牢笼。 一时挣扎下,瀛寰低头咬住了她的唇,强吻了上去。 有着应该构建的抵御,于这一秒轰然倒塌。 容不得她拒绝。他的力道猛然又大的可怕,在贪婪地攻城略地中,丝毫不留意姜宁能喘息的余地。 是清冽的雪花盖在了她的双唇上,亦是天地骤卷的风雪想要将她带起,想要夺回自己的新娘,重新合二为一。 她在被迫强受这个冰冷的吻中,浮现出了不应该有的思绪。 是的,在被迫强吻的羞愧中。姜宁脑子里涌现的居然也是另一个吻。是当初,她在檀越郎快入魔时的那个吻。 一样的冰冷却又让人窒息。 就在姜宁直感意外之际。 他暗暗的低沉着说,“太玥,唤我的名字。唤我檀郎吧……” 檀郎?檀越郎? 这实在是无法忽视的称呼。不怪她此时在心惊之下,思绪连番起伏,好像就要联想到了什么,冲破了什么一样。就在这时,姜宁又惊眼见到了瀛寰额头上的那抹黑色抹额。 我怎么一开始就没注意到呢?为什么檀越郎的额头上,会有一点白雪印记。为什么含章神君的额头上,会佩戴一个抹额呢? 是单纯的装饰,亦或是为了掩盖什么。 有了疑惑就要去揭开,有了想法就要去履行。姜宁在瀛寰的怀抱中,忽然抬手,就在瀛寰毫无防备中,撤掉了他的那条缎带抹额。 平静的湖水,被激起了一阵水花。 在相互惊愕中,他俩之间因此反而寂静了。 陡然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的瀛寰,放开了姜宁。瞳孔不由得收缩了一下,他捂住了自己的额头说,“太玥,不要看这个丑陋的东西。” 姜宁在渺茫中呆呆的看着这样失态的含章神君。那里根本没有什么啊,抹额下所有的也只不过是一点印记。 只不过与檀越郎的那点白色印记不同。此点落的印文,是黑如墨色的圆点。 也许身为天上人的含章神君,自身也有什么难言之隐吧。还是自己太过过分胡来了。 “抱歉,是我逾越了。”姜宁真诚的看着这样的瀛寰道歉着。 瀛寰却诧异于姜宁的反应,柔声问道,“你不讨厌它吗?” 姜宁不明白,这跟讨厌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不同的印记而已,等同于女子点缀的不同额妆装饰,各有不同罢了。 “并不讨厌。”她如实诉说着。 看着此刻姜宁真挚的眼神,瀛寰一时万般心事纠结复杂了起来,但又不得不于此刻压下,淡然道,“那太玥能否,帮我重新系上呢?” 这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当然可以。”姜宁当即爽快的就答应了瀛寰。 瀛寰还是站在湖水里。姜宁则回到了岸边,撩起了他的乌发,给他系上了抹额。 他俩都好似忘记了刚才的那一个吻,忘记了刚才姜宁强取抹额下,含章神君复杂的神色。 并不是需要花多少时间就能完成的事情,姜宁故意做的很慢。 在她有意的缓慢轻柔下,让瀛寰感受到了他正被她爱着的错觉。心窝里一暖,那颗妄想恣狂的心,在呼吸中又恢复到了表面上应有的从容。 她故意的缓慢,是有原因的。 借着还算好的气氛,她有个要求要对他说,“呃,我有事想问你。” “太玥说吧。”看着湖水的倒影,瀛寰可以看见姜宁的倩影,影影绰绰地和自己的影儿,叠加了一起。好似融合成了一个整体。 “你说的柔奴,是指的是我吗?”就是指的是姜太玥吗? “嗯。”瀛寰低低的应和着。 看来自己还不算太笨,“姜太玥这个名字,我都才刚刚适应。像柔奴这种昵称……”这种这么亲昵的说法,“能否先别这样唤我呢?” 瀛寰的心又因这一句话给消沉了下去。柔奴这个昵称,还是姜太玥当年特地告诉瀛寰,叫他这样唤自己的。 彼时,瀛寰除了对姜太玥的喜爱之外,其他任何的事情都喜怒不形于色,甚至漠不关心。 姜太玥很苦恼,怕瀛寰会自个儿憋在心里独自承受,就对他说道,“你这样不行的啊。” 小瀛寰表示,“以后,我有什么会跟你说的。” 这根本就是谎话,姜太玥给想了一个办法,“要不这样吧。我的小字叫柔奴,以后你只要有了不适或是不喜欢的时候。你就唤我的小字,这样我就会一切都懂啦。” 小瀛寰应承了下来。却把这个昵称,当做了自己一个人的爱语,只在欢喜与情不自禁时,呼唤着爱人。诉说着只有自己懂得的深情,在有意的言语里,代替了我爱你的深意。 现在她不许自己这样唤她了,瀛寰也只能答应,“可以。” 这算得上自作自受吗? “那我想约法三章。”姜宁帮瀛寰系好了抹额,立在了瀛寰的身后。她觉得这样高的先天高人,应该通情达理。 “嗯,你说。”瀛寰伸手,把姜宁拉到了自己身边坐下。 姜宁的手和心都因此轻颤了一下,然后安抚着自己要冷静,也就乖乖地坐了下来,最后任由瀛寰握住了她的手。 “这些的身份,不光是姜太玥的,还是你未婚妻的身份。对我来说,都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我想这应该是个自然而然的过程……”姜宁徐徐道出了自己想法与打算。 瀛寰看了眼身边的姑娘,眨了下眼睛,“太玥说得有理。” 见神君能同意自己的想法,姜宁先高兴不过,笑着说道,“那首先第一点……”而后又扭捏了一下,“你对再也不能对我……酱酱酿酿的。” “酱酱酿酿?”瀛寰不懂这个词的意思,直视着姜宁“唉哟!就是君子要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瀛寰迭口而出,“我又不是君子。” “诶?”姜宁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