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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阿爹,封阿爹为右领军卫大将军,阿娘和大哥他们都没事。” 众人齐齐松了口气,太好了,不用逃了。 八娘拍拍胸口,暗道运气不错。 回府后,刘业抱了抱八娘和九娘,“没吓着吧?”确定宝贝闺女没吓到,就吩咐众人回房休息,有话明天再说。 八娘美美的睡到大天亮,吃完饭收拾规矩后,刘父已出府办交接手续了,虽然太原城的城防已经移交给了宋军,但还有许多具体工作得交代。 折氏在安排府里众人恢复工作,大郞等人也没个影踪。 被抛弃的七郞和八郞便只好又和八娘九娘凑一堆儿。 “唉,你说咱们会留在太原不?”七郞摸着脑袋问,“阿爹这官,到底在哪儿当啊,会去汴京不?” “管他在哪儿,反正少不了你吃穿。”八郞无所谓,“不过,多半不会去汴京,阿爹是大将,应该换处地方守城。” “我要吃鸡。”九娘突兀道。 “大早上,你吃鸡?” 众人齐齐觉得九娘大煞风景,不知道在谈正事嘛? “昨儿晚上没吃饭,回府也没吃就歇息了,”九娘控诉着,“早上只有粥,我喝了五碗,心里还是空痨痨的,得吃鸡补补,鸽子也行。” “你叫鸽子做鸽子,合着是鸽子大补啊?”七郞指着门外站的鸽子,觉得终于真相了,又指着燕子,对八娘道,“你是想着燕窝?” 八娘九娘齐开吼,“你脑袋就不能用在正事啊?!” “叫厨房做嘛,”八郞忙道,“让鸽子跑一趟就是了。” “厨房没鸡。”九娘觉得八郞简直是白痴。 是的,围城这么久,前后算下来四个月呢,粮草早就开始紧缺了,rou食更不用说,见过哪座城池里养鸡养羊的?刘府已好久没见到荤腥了,食物也早就限量了,但凡飞过刘府的活物,都被八娘九娘给祸害了,但实在太少,不顶用,所以九娘才说她需要补补。 “咱们出去打猎去?”七郞提议。 “大军在城外驻扎那么久,你觉得你现在去,还能猎到东西?”八娘也忍不住鄙视七郞,经常不动脑子。 “邻近村子里怕也没。”八郞反应过来,忙做补充,“说不定好多人都还没回去呢。” “我要吃鸡。”九娘再次重复自己的要求。 “府里应该还有燕窝,”八娘想了想,“咱们找管家拿点?”折氏太忙,就别去烦她了。 “我要吃rou,”九娘不干,“我要喝油油的汤。”一句话,肚子里缺油水。 “你指个地,哪里有rou,我去你给弄!”八娘没好气道,自己也想吃rou好不好。 “宋营。”九娘的思维不要太清晰。 “肯定没****娘哽了哽,提醒着,“军营不会养鸡的。” “rou也行。”九娘目光炯炯。 七郞八郞齐齐低头,熊孩子还是有眼力劲儿的,不能闯的祸,坚决不闯。 “让厨房烙饼,做碗油汤,把油全放了,”八娘提议着,“如何?反正过两天粮食就运进城了,咱们可以敞开吃。” 九娘纠结了一下,形势逼人,最终还是无奈采纳了,让鸽子去厨房传话,“回头我就给阿娘说,吃一堑长一智,府里得多备些腊rou腊鸡。” 晚上,刘父回府,召开家庭会议,首先就对八娘九娘的吃食问题做了番自我批评,表示想的不到位,饿着两小娘子了,还给九娘保证,最迟三天,一定能让九娘喝上美味的鸡汤。 然后才对折氏的工作进行了肯定,并表示了隆重的感谢。 折氏跟着表态,自己还有进步的空间,饿着八娘九娘,就是自己思虑不周,日后一定改进。 刘父忙说,责任在我,没及时给折氏传递情报。 夫妻俩你来我往,将荣誉都给与对方,将不足都扛在自己身上,知道的,晓得他们在总结经验,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在秀恩爱呢…… 然后,刘父才对大郞等人进行口头表扬,对他们临阵表现进行了肯定,并让他们戒骄戒躁。 接着,刘父对七郞和八郞进行了严肃的批评,“为什么没想着打天上的飞鸟呢?不知道开动脑筋,对八娘九娘不上心!你们天天在一块儿,会不知道她们缺油水?每天多蹲半个时辰的马步!” “八娘九娘自己打了。”七郞小声声辩着。 “为什么是她们自己打?”见七郞不服气,刘父拍了拍桌子,“你干嘛去了?” “她们自己会打啊!”七郞真的觉得自己冤枉。 “她们会打,就让她们自己打?混账”刘父吼了起来,“每天再多蹲一刻钟的马步!” “阿爹,”八娘忙开口劝道,“七郞说了他来打的,我们没让。” 九娘也说,“我打的比他好。” “打个飞鸟都不如九娘,你还有脸喊冤枉!”刘父冲七郞道,“每天多练一刻钟的弓箭!” 七郞满脸悲愤的看向九娘,没敢瞪,担心处罚再加倍,九娘无辜的耸耸肩,真不是故意的…… 四郞摸了摸七郞的脑袋,“阿爹也是为你好,功夫练好了,可是你自个儿的,谁也夺不去。” “阿爹,”七郞忙嚷嚷,“四哥说要拿鞭子抽八娘九娘!可凶了!就是阿娘让他带我们回老家的时候!” 四郞忙否认,“我哪有?!” “你说谁要是不听话,就拿鞭子抽谁!”七郞指控着,“专门喊着八娘九娘说的!可凶了!” “听的八娘九娘都翻白眼了。”八郞也不知咋想的,跳了出来,估摸着是想再拉个人一起受罚,有点损人不利己。 “四郞,你给我到军营……”说到这,刘父想起军营已经不归自己管了,顿了顿,“你每天绕府跑一个时辰,让狼狗在后面追。” “狼狗好多天没吃饱饭了。”四郞一脸苦逼。 “吃饱了还让它追你干嘛?”折氏觉得自己生了个傻儿子。 四郞还想做垂死挣扎,“我是担心她们……” 大郞咳嗽了一声,四郞立马改口,“我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方法确实欠妥,阿爹罚的对。” “大郞,你咳嗽什么?”刘父慢吞吞的看向大郞。 “嗓子有点痒,”大郞忙道,“喝口水就好了。” “这么多人,就你嗓子痒?”折氏扫了大郞一眼,对刘父道,“看来大郞身子有些虚,不如让大郞跟着四郞一起跑,将身子骨练结实了?” 刘父自然不会否决。 大郞无力吐槽,这可是亲娘啊,唉,很是识时务的低头称是,其余的儿郎们皆悄悄往后挪了一步,生怕被波及。 刘父这才就着爱护meimei又发表了一番长篇大论,然后才宣布,自己要改姓了。 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刘父将原委细细道来。 原来刘父原本姓杨,因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