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9
书迷正在阅读:关蓝之执拗总裁、拯救美强惨魔尊后发现认错人了、待是故人还、霜草书、所有敌人都对我俯首称臣、余温未了、就因为我认错恩人[重生]、您的金手指余额已不足、[全职]是童话就该有个好结局、男友脑子有病
眼一旁说说笑笑,无忧无虑的人儿,心底涌起一阵暖意:若真有什么困难,定不会让贺贺受苦。三人一齐踏进喜堂内。月卫听说主上要来了,便从椅子上起身,一直站着等。等见到祝玉笙本人,习惯性躬身拱手,说了声:“恭喜主上!”祝玉笙很快就回道:“在外头不用拘礼。邀你来,是因为你跟我最久,分享喜气罢了。你和柳叶的事也该近了,你两都是孤儿,若你愿意,我可为你们主婚。”月卫顿时欣喜道:“谢主上!我回去便和叶儿挑明,只候着您了!”祝玉笙点点头,回道:“恩,先坐着。”熟人见面叙叙旧,闲聊了会,门外小厮便通报道:“吉时到!”贺燕飞与祝玉笙两人站在喜堂中央候着,两人腰间都围着两簇绸缎绕的大红花,以示喜庆。贺彦君清清嗓子,朗声道:“一拜天地!”两人面对着天地君师的条幅鞠了一躬。徐婉紧张地握住贺向南的手,贺向南拍拍她的手腕,叫她安心。“二拜高堂!”两人朝着贺向南与徐婉深深地鞠躬。贺向南一直紧绷的脸色缓了下来,微微颔首,露出一个久违的笑意。徐婉维持着唇边的笑意,却又忍不住激动,红了眼眶,心中叹道:小祝是个好孩子,只要他们和和睦睦的过,自己便安心了。“夫妻对拜!”贺燕飞转过身来看着祝玉笙,盯着他一身艳红的喜袍,肤白胜雪,只觉得整颗心都要被他吸引过去,不禁露出一丝笑意。祝玉笙也静静看着他,屋里的烛火红艳艳的,映衬着贺贺脸上一片橘色,恰如朝霞,他会永远记住这一刻的笑颜。两人正对着,弯腰鞠躬。“礼成!”贺彦君喊完最后一句话,终于不再用那种字正腔圆的调调,而是有些促狭的口吻说道:“呐,你们两个,便自个去洞房吧,大哥可不送了。”贺燕飞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来,回道:“辛苦大哥了。”礼毕后,徐婉便从太师椅上起来,走到一对新人面前。贺燕飞低下头来看着双眼垂泪的母亲,轻声道:“娘,别哭了。您笑起来多好看,今天是孩儿的大喜之日,本该多笑笑的。”徐婉点点头,却也不去管脸上的泪痕,只把贺燕飞的手牵起来,交到祝玉笙的手里,叮嘱道:“飞儿从小被我们宠到大的,平日里也不怎么管事,可能多少有些骄纵,小祝你多担待点,你们两好好过……”贺燕飞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娘这说的什么话,他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可能不懂事,做那等骄里娇气的事情,正想开口反驳一二,祝玉笙却是紧紧抓牢的他的手腕,肯定地回道:“请伯母放心,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舍得让燕飞吃苦,我会拿一辈子去宠他,我保证。”“你说什么话……”贺燕飞悄悄扯了扯祝玉笙腰间的大红花,不满道:“分明是我宠你……”徐婉见两人这般亲昵,便放下心来,回道:“时辰到了,你们也该回房去了。”祝玉笙点点头,又望向太师椅上坐着的贺向南,见贺向南颔首,他这才拱手回道:“伯父伯母,我这便带燕飞回去了。”便牵住贺燕飞的手,朝卧房走去。“爹、娘,大哥,我们走了。”贺燕飞边走,边回头挥手。等两人的背影消弭在夜的深处,月卫与贺彦君先后告辞,贺向南从太师椅上起了身,朗声道:“婉儿,咱们也该回去了。”,徐婉这才收回眼神,扶着贺向南,一同回房去。夜色如墨,两人头顶月光,漫步在石子路上。先前那成排的下人在礼毕之后便各自散了去,偌大院子里似乎就只剩他们两静静走着,眼看着就到了张贴着火红喜字的房门口。“贺贺。”祝玉笙蓦地开口,贺燕飞轻轻“恩”了一声,想到入洞房的事以及祝玉笙临走时承诺的“想怎么玩都行”,不自觉地联想了点有的没的,顿时口干舌燥,心砰砰跳了起来。“媳妇和相公,你喜欢哪个称呼?”贺燕飞现在满脑子都装的都是绮念,哪里还管得了什么称呼,甩了甩头,低声回道:“随你高兴,我们快点回去。”祝玉笙听他催促,又觉察到他手心有些发热,低头笑了笑,回道:“好,那我们再快点。”“啊?”贺燕飞还没反应过来,祝玉笙便拦腰将他抱了起来,他顿时有些哭笑不得道:“做什么,被人看到成何体统!”祝玉笙轻笑一声,回道:“都是我媳妇了,还管什么体统,为夫现在便带你上去。”,说完,他竟是抱着人,踩着一旁的树干,借着一根枝条的力,飞进了卧房里,倒还真比老老实实爬楼来得快多了。贺燕飞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冷风糊在脸上就到房里了,无奈道:“快放我下来。”祝玉笙把人放在地上,松开腰间的手,紧接着一杯酒递到贺燕飞的面前。“你不爱这些繁文缛节,我们便把一切省了干净。只是这桃花酿着实是人间美味,我记得你说过喜欢,还是值得一饮。”祝玉笙白皙的手指绕在青色的杯身,贺燕飞绕过杯盏见他眉目如画,唇角含笑,只觉得这捏着的不像是酒,更像一团火,要将他燃烧殆尽。上次喝这个,快是一年前的事了,但那唇齿留香的感觉似乎还存留在舌尖,他笑吟吟地接过杯盏,便要一饮而尽。一只手轻按住他的手腕,他便停了下来。祝玉笙轻摇手中的杯盏,柔声道:“不是这么喝的,先去床边,来。”,便牵着人走到床边坐下。贺燕飞意识到自己急了些,笑道:“倒是忘了,该是交杯酒。”屋内的一切摆饰都换成了大红色,床铺自不例外。祝玉笙端着酒杯,身后是艳红的纱幔。贺燕飞瞧着他红艳明丽的喜袍,远比自己这身绛红色的衣裳耀眼得多,此刻伴着烛火,觉得祝玉笙刀刻似的眉眼柔和不少,唇边的笑意叫人不自觉沉溺进去。祝玉笙挽起袖摆,捏着杯盏,与贺燕飞的手臂缠绕起来。“手绕过来点。”“靠我再近些。”“可以饮了。”贺燕飞一颗心搭在祝玉笙身上,一举一动好似提线木偶,听人说一句,便做一步,等仰头饮完杯中酒,竟觉得有些许醉意。祝玉笙见他脸上泛着红晕,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便把一旁的酒壶端起来,问道:“还想喝么?”贺燕飞只觉得心火有些旺了,舔了舔唇,回道:“你喂我。”祝玉笙低低地笑了一声,道声“好”,便就着壶嘴饮了一大口,酒水含在嘴里,紧接着凑到贺燕飞脸前,两人唇齿相抵,轻松将酒水渡过去。贺燕飞咽下一大口酒,甘甜的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