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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禄也不是庸才。多年前慕闻弦能大败段永禄,天时地利均占了很大优势,如果段永禄没有在星辰手下受了重伤,如果当时不是在灭魔崖,如果当时魔族大军没有被拖住,他都没有机会夺得魔尊之位。这些年他的确强了很多,但是段永禄到底是在魔尊之位上坐了千年之久的大能,二人这般对上,胜负当真未可知。流缘不开心的瞪了这人一眼,小声念叨着继续看光幕中的情况,如果父亲输了,那一定是大师公的错,如果不是他说父亲会输,父亲才不会输......不对,父亲本来就不会输。大师公是个坏人,竟然说父亲坏话,等父亲回来,他一定要让父亲知道!顾凭澜笑眯眯的揉了揉小孩儿的头发,一边看一边给他讲魔界的事情,三界虽然安稳,但是多知道些事情总没有坏处。流缘听的入神,很快将刚才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光幕之中,手持修罗长.枪的慕闻弦立于半空中,他面前的宫殿已经完全变成了废墟。翎霄捂着心口看着他们家陛下三两下直接将魔宫拆了,一时间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虽说是他没本事让魔宫被人占了,但是这好歹是他们自己建起来的宫殿,拆的容易再盖难啊!都是他没用,连魔宫都守不住,待此事了解,他还是找块豆腐撞死算了。翎霄蹲在一边在地上画着圈圈,对周围剑拔弩张的景象视而不见,魔尊陛下是个不管事儿的,缪战使整天只想着怎么正大光明的和人干架而不受处罚,整个魔宫都是他一手督造起来的,这么多年来早住出来感情了。如果是被前任魔尊轰成渣渣也就算了,就算打不过,他也能冲上去挨一顿揍证明自己的确尝试着给下场凄惨的魔宫报仇了,可是偏偏动手的是他们家陛下。自家陛下一回来不说将里面的家伙揪出来,反而直接将自己家给毁了,他能说什么,再怎么有意见也只能在心里咬手绢儿了。谢不归唇边带笑,眼底却闪过一抹寒光,伸手将蹲在地上的翎霄拎起来冷笑一声,“行了,魔宫没了还能再建,你们魔尊没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说着,谢不归眯了眯眼睛,示意这家伙往远处看,段永禄敢回魔界,自然不会全无准备。翎霄揉了揉额头的魔角,抬头看了一眼远处铺天盖地的魔气,收回目光后依旧蔫的不行,“你是说那些家伙吗?不用担心,我和缪战能挡住。”敢在这时候生出叛心,不用魔尊陛下下令,这些参与进来的家伙也不会有命回去,干事儿之前要动脑子,可惜这些家伙们没有脑子这种好东西。陛下许久没有出面,这些家伙似乎忘了当年的腥风血雨,正好,趁这个机会回顾一下陛下的铁血手段,也免得老是有人起些不该有的心思。段永禄的确是魔尊,可前面还加着前任二字,如今魔界的主人,是他们陛下慕闻弦,而不是躲在人界不敢露面的段永禄。翎霄擦了擦嘴角,望向远处蒸腾魔气时带了浓重的杀意,身为魔界现在的护法,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缪战使被缠住了,这些人只有你一人来挡。”谢不归白了他一眼,周身难得带了些许锋利,“而且,就算你能挡住外面心生叛意的魔族,里面那位前任魔尊呢?”就算他们再自负,也不敢保证一定能胜过段永禄,毕竟境界的差距在那儿放着。缪战使头发一甩,哥俩好的揽住谢不归的肩膀,“这不是还有你们吗?浮玉剑尊和流光城主都在,总不会让我们陛下吃亏吧?”小主子都有了,他们如今也算是亲家吧,这样都不施以援手,人界这些家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缪战说浮玉剑尊和陛下的关系可好了,他就不相信剑尊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家陛下挨打。谢不归幽幽抬眸,干脆利落的将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拍下去,“你好像忘了,这是你们魔界自己的事情。”翎霄挑了挑眉,甩了甩手继续说道,“那有什么,咱们现在难道不是一家人吗?要不是浮玉剑尊的关系,你以为我们魔宫会任你住?我们魔界的魔女会任你调戏?”“自己没本事就别找借口。”谢不归嗤笑一声,轻蔑的瞥了这人一眼然后道,“既然翎霄阁下记性不好,那我就只好再说一次了......”翎霄有些发愣,“什么?”“段永禄如今的修为我们都不知道,但是稍微动点脑子都知道,他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魔界,必定是有所依仗。”谢不归眯了眯眼睛,勾人的桃花眼带了几分神秘的色彩,“而且,星辰伤势刚有好转,还没有恢复到全盛时期,青云刚突破瓶颈,境界尚未稳固,至于我,我什么样子你还不清楚吗?”被说的一愣一愣的翎霄挠了挠头,听明白这人话中的意思后当即惨叫一声朝着远处跑去,“缪战,你快回来,我一个人应付不来!!!”两个剑修靠不住,谢不归这家伙更靠不住,在魔宫住了那么多天,连最弱的魔女都能把他按在地上摩擦,让他去对敌?送死还差不多!看着翎霄奔腾而去的背影,谢不归挥了挥衣袖,唇角上扬将刚才没说完的话说了出来,“爷我一般不动手,一动手可就不一般了。”谢不归这家伙,不管什么时候总能干出些惹人眼球的事情,光幕之外顾凭澜和司空玄英看着翎霄被忽悠的急火上头,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宗主平时那么老实,怎么就生出这么个儿子?”南华剑尊摇了摇头,对魔界正在发生的大战也少了几分担忧。他算是看出来了,再正经的事情,被那几人一掺和就变了味道,一个个看上去明明很正经,干出来的事情却总是正经不起来。还好谢不归一成年便转投炼器宗了,这要是让宗主看见,还不扒了裤子鞭子伺候?他们宗主虽然也是剑修,那一手鞭子可也使得出神入化,原因无他,都是在那个不老实的儿子身上练出来的。流缘不明白两位师公为什么忽然放松了下来,依旧抱着小凤凰紧张的看着,可是还没等他欣赏够他们家父亲的英姿,光幕闪烁了几下便消散在了空气之中。“大师公?”流缘不解的看了过去,明显不想让光幕消失。他好久没有见过阿爹和父亲了,现在虽然阿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