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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了过去。 电话接起,文野不耐烦的声音传过来;“一遍一遍打烦不烦!老子忙着呢!” 程岁安被吼清醒了,“……对不起。” 最后文野骂了句脏话然后把电话挂断。 程岁安无力的放下手机,打车回家。 文野还没有回来,程岁安在沙发上坐立不安的等了一会儿,起身来到厨房,准备给文野做点甜品当做夜宵。 她现在不能闲下来,只要一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 家里没有鸡蛋了,程岁安换了身衣服到楼下的24小时超市买了鸡蛋,收银的小妹认得程岁安:“姐这么晚了是要做什么好吃的啊。” “想做一点蛋糕。” 小妹把鸡蛋盒放在收银机前扫了一下:“哇,自己弄啊,太厉害了。” 程岁安扫了微信付款,笑了笑:“不然先生晚上总是会饿。” 说了一个谎,程岁安心跳加速,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收银小妹的脸。 小妹熟练的在收银机上敲击,“那你先生真是太幸福了。” 程岁安抿起唇角:“走了,再见。” 一路上回到家都是哼着小曲儿的。 这次要做的蛋糕步骤挺繁琐的,程岁安一直忙活到十二点多才终于做好。 只是文野还没有回来。 程岁安看着手机,心里一遍一遍拨了文野的手机号码,手上却没有一点动作。 她刷了一下朋友圈,文野什么动态都没有发。 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还回不回来,程岁安坐在沙发上,一直等到睡着。 醒来的时候客厅灯还开着,歪着脖子睡一宿,稍微动一动都疼。 程岁安去卧室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门口,文野一夜未归。 去出差了? 程岁安在餐桌上坐下来,没有再去弄早餐,吃了一块昨天晚上做好的蛋糕。 味道适中,文野应该喜欢。 时间差不多了,程岁安收拾收拾去公司。 程岁安整理好文件,敲了敲行政部部长的门。 “部长,这是开会要用的文件,已经整理好了,有几个商务接待的总结也放在这里了。” “嗯,好的。” “嗯……那个,部长。” 部长抬起头来:“说。” “我手上还有一份动用公司酒店资源的文件,需要文总签字的,我没联系上李明城,文总是出差了么?” 部长想了下:“没有,但是文总还没来公司,你且等一等吧。” 程岁安低下头。 没来公司。 大约……又出去玩了吧。 “好的。” “哎对了小程啊。”部长叫住程岁安。 “嗯?” “蔺总和咱们达成合作协议了,之前蔺总对于你的接待挺满意的,所以行政部决定这次的合作派你全程协助,后面的工作我会帮你协调好,你看行不行。” 部长说话太客气了,她当然会服从公司的安排。 “好的。” “到时他们公司派人过来的时候我再通知你。” “嗯行。” - 文野一连几天晚上都没有回来。 程岁安只在那一天给他打过一次电话,电话里的音乐声非常乱,文野说的什么程岁安一句都没有听清,信号也不好,只好告诉他注意安全别睡得太晚就挂了。 天气越来越冷,程岁安有点感冒,看合作公司行程安排的时候眼睛辣得睁不开,索性关了电脑,吃了没有过期的感冒药早早睡下了。 半夜,半梦半醒之际听到门外响动,程岁安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身边,然后猛地惊醒。 她轻手轻脚走出去,发现是指纹开锁的声音。 开了好几次终于打开,文野撑着身子进来,程岁安赶忙过去扶他。 “怎么喝了这么多啊。” 文野虽然瘦可是一米□□的身高摆在那,整个压在程岁安身上,她也有点吃不消,文野喝得烂醉,一点劲儿也不使,中间程岁安差点被他整个压倒。 她咬牙撑着,一点一点把他撑到卧室,让他躺到床上,程岁安累的一身汗。 “文野?文野?”她扶着他的肩膀轻声叫他。 文野半闭着眼,没有反应,程岁安绕过去帮他脱了鞋,又把他的外套脱掉。 外套上的古龙水味已被酒味彻底淹没,白衬衫的领子上蹭了一点红,程岁安抹了一下没抹掉。 把脏衣服团在一起放进脏衣篓里,熟练的给他换上家居服,去厨房端了杯温水,又挤了一点免洗洗手液。 帮他搓干净手,抱着他起来喂了一点水。 文野醉得两颊酡红,水顺着下巴流下来。 程岁安抽了张纸巾帮他擦干,文野嘴里哼哼唧唧说着什么。 程岁安把水杯放好,让他好好躺下,耳朵伏在他的嘴边:“你说什么?” “醉……蟹。” “醉蟹?” “醉蟹……” “你想吃吗?” “醉……” 声音实在太小了,说得又很不清楚,程岁安实在听不清了。 “是你要吃醉蟹吗?” 文野不说话了,他彻底睡着了。 程岁安叹了口气,用温水洗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给他擦了脸擦了身体,确定他舒服一些之后躺下睡觉。 文野烂醉着回来是常事,口袋里出现口红,香水,领子上沾着口红印,这些也都是常事。 程岁安习惯了,做得挺得心应手。 文野爱玩,时常出入娱乐会所,有人说他是平城最纨绔的公子,整个平城娱乐会所的一半业绩都是他贡献的,是登上娱乐新闻头条最多的富二代,身边要么是十八线女明星要么是什么网红新秀。 程岁安脸熟的不少明星都是从文野的八卦新闻里知道的。 第一次他这样回来程岁安还挺生气,觉得他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更不在乎她的感受,后来程岁安渐渐习惯了自己的定位,也就不觉得气了。 次日下班,程岁安早早来到菜市场,找到最贵的那家海鲜店。 “你好,我是昨天打电话订螃蟹的,请问我的螃蟹准备好了吗。” 海鲜店老板cao着浓重乡音,“好了,在这呢。” 满满一兜螃蟹,程岁安接过来,正想问这是不是最新鲜的,就听到里面密密麻麻爬行的声音。 仿佛爬在大脑皮层,程岁安被这个声音激得头皮都麻了。 海鲜店实在太火,程岁安问了好几遍这个醉蟹该怎么做,老板回答一点就要去接待其他顾客。 总不能打扰人家做生意,程岁安决定自己回家查攻略。 螃蟹可能也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一直在袋子里面挣扎,这个声音伴随了程岁安一路。 回到家,她对着那个兜子蹲了半个小时,没有勇气把它打开。 程岁安是在内陆城市长大的,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