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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程岁安的药。 “明天可能还得去打针……”程岁安说:“我能请个假么?” 文野很讨厌程岁安请假,她是他的助理,手里处理着太多事情,她条理分明逻辑清楚,接手的基本都是又繁琐又复杂,谁也不愿意碰的杂事,除了她,有一部分工作就连李明城都没有办法接盘,还得打电话问她的意见。 “我陪你一起。”文野抱着碗喝光所有粥:“去我的私人医院,我让我朋友过来。” 程岁安错愕了一下,事实上今天晚上令她错愕的事情太多了。 她小心翼翼的吻:“你不会又爽约吧?” 文野“啧”了一声:“没完了是吧。” 程岁安笑起来:“明天我叫你起床。” - 文野不仅没有爽约,而且没有赖床。 清晨的阳光顺着窗帘缝洒进房间,手机闹钟一响,文野立马强迫自己睁开眼睛。 翻过身,连着被子一起抱住程岁安,晃了晃,迷迷糊糊的说:“醒醒了宝贝,打针了。” 程岁安回头的时候,文野还闭着眼,手上抱着她,机械性的重复;“醒醒,醒醒。” 程岁安被他可爱到了,心头一动,仰头吻在他唇上。 “你才该醒醒了。” 文野慢吞吞,慢吞吞的睁开眼,入目就是她的笑容。 文野扣着她后脑一把把她摁在自己胸膛,哑着嗓子抱过来:“不许嘲笑我……” 程岁安笑得停不住,连带着文野也跟着傻笑。 “不许嘲笑我!” “好好好,”程岁安收起笑容,在他怀里抬起头,结果在看到他惺忪睡眼的一瞬间破功。 “噗嗤!” 文野“哎呀”了一声,重新把她的头按回去。 “让你笑我!”文野突然翻身,结结实实把她压住,手在她腰际轻轻挠。 程岁安立马笑得停不下来,“我错了,二少爷对不起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 “饶了你?”文野来劲儿了,“不是想笑么,笑个够啊!” “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 挣扎的时候她的睡袍乱了,露出一截白皙刺眼的肩膀来,脖颈间的锁骨因为她在笑愈发明显。 文野嗓子有点干,喉结滚了一下。 低头亲她的侧脸。 原本是想灭火的,结果越亲越上头。 “文野……” “闭嘴。”文野在她耳边恶狠狠地吓唬,“你他妈再叫我我控制不住了昂。” 程岁安立马不敢说话了。 太乖了。 实在太乖了。 文野搂住她的腰,舍不得放手,不甘的在她白皙的颈间留下一枚红印。 然后猛地翻身下床。 “抓紧起床,”文野低着头出去,一直没敢看她,“我先去冲澡。” “哦,好……” 程岁安看着满衣柜的衣服,又照了照镜子。 文野就是故意的。 留下吻痕的地方太靠上,根本没有什么衣服领子能高到遮住这里。 程岁安叹了口气,拿起一条围巾戴上。 “走么?”文野洗完澡之后神清气爽。 “走吧。” 文野开车猛,程岁安在车上也没把围巾取下来,这一路加速急刹,差点给她晃晕车。 终于到了医院,下车的时候程岁安都快站不住了,文野拉着她东拐西拐来到诊室。 房间里站着两个医生。 “我靠?文野?”林冰洋一回头就看到文野。 紧接着目光落在程岁安身上,惊喜道:“这不是……你小子行啊,终于追到了?这么多年,心愿得偿啊。” 文野脸色变了变,猛地拉了程岁安一下,瞪着林冰洋:“她不是,你闭嘴。” 第10章 夏威夷 林冰洋尴尬的摆了摆手,“要看什么病啊?” 文野没搭理他,给程岁安介绍道:“我高中同学,林冰洋,刚从国外回来,找不到工作,死皮赖脸在我的医院里。” 林冰洋一拳捶在文野身上;“你会不会说话,我是为了离家远一点才来的这。”林冰洋朝程岁安伸出手:“你好,我叫林冰洋。” 文野先程岁安一步握住林冰洋的手:“她叫程岁安,有点感冒,快点给她开点药。” 林冰洋坐在桌前,“我看看你病历单。” 如果不是文野介绍,程岁安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是个医生。 文野看出程岁安的犹疑,“放心吧,别看他吊儿郎当没什么人样儿,确确实实是北京协和的硕士,国外一个什么大学的博士。” 程岁安把病历单递给林冰洋:“杀鸡焉用牛刀啊,小破肺炎,让一个堂堂北京协和硕士,国外一个什么大学博士来看。” 文野:“不会看就算了,我叫老许过来。” 林冰洋“嗤”了一声,朝程岁安抛了个媚眼:“跟我过来。” 林冰洋亲自带着程岁安去检查了一下,然后给她开了吊瓶,“好得挺快,晚上再吃点药就差不多了。” 说完之后挑眉问文野:“你要在这陪着?” 这个毫无耐心的大少爷能带着一个小情儿来他这让他亲自看诊已经很不寻常,要是文野还肯在这陪着打吊瓶,那么林冰洋简直就要怀疑这位少爷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当然不。” 这个回答还算正常。 林冰洋:“那就走吧。” 医院里有按摩房,林冰洋和文野并肩躺着。 林冰洋歪头问文野:“你跟那小妞儿,什么关系啊?” 文野闭着眼:“什么关系。” 林冰洋:“你当我瞎啊看不出来她像谁。” 文野很明显愣了一下,很不耐的深吸一口气:“闭嘴吧你。” 林冰洋嘿嘿笑起来:“这么多年了,你还等着她呢。” 文野睁开眼,看着天花板:“有什么等不等的,日子照常过呗。” 林冰洋:“我都听说了,你和蔺川还是那么水火不容,有天在商场里还差点打起来。” 文野:“你这都是听谁说的。” 林冰洋:“江小陌呗,除了那个大喇叭还能是谁。” 林冰洋侧过身来,支着脑袋看着文野:“你到底咋想的?” 文野:“她不是已经决定留在国外不回来了么。” 文野跟林冰洋是从小混到大的朋友,跟别人也许藏着掖着,跟林冰洋向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 林冰洋叹了口气:“你啊……”他手指指着文野,一点一点的:“我该说你痴情呢还是该说你绝情呢。” 文野看他一眼,转过身去:“不干你事儿,该干嘛干嘛去。” 林冰洋啧啧感叹两声。 想起跟着他进来的姑娘温婉的模样,又啧了两声。 “你要牙疼就去看病。” 林冰洋:“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玩意儿。”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