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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什么没有?买东西他可买不起让周少将感兴趣的。他思来想去,给周慕的奖励是一颗用竹叶做成的粽子。卞航一嗤笑不已,却不想周慕却真的接受了这个设定。卞航一觉得这两人一定有什么在瞒着他。最近的周慕似乎很清闲,大部分的时间里都待在了周宅里,分出了大半的时间来听课,那堆在书架上的书,看完就会放到另外一个书架,周慕差不多已经完成了大半的搬运工程。也是因为这样,不知道怎么的,一阵流言就这么传播了出去。流言中,谭莳和卞航一就成了周慕如今很是宠爱的男宠,也因为他们两个,周慕已经是君王不早朝,日日在府里寻欢作乐。这个流言在周上将夫妇放出话给周慕选未婚妻的时候被推向了高潮。为什么又要选未婚妻了?为什么周上将和周夫人坐不住了?再结合一下这次的流言似乎就得出了原因。那周慕在这样的名声下还会有人把女儿送过来吗?事实证明,只要周慕需要,就永远不会缺结婚的对象。一场宴会就这么产生了。夜宴不是在周家举行,而是在一家高级酒店里,明面上的理由是给周慕庆生。这场宴会谭莳原本是不打算去的,但是周慕却特意吩咐让他一道去。“今晚会很乱,你自己注意一点。”周慕对谭莳道。————整个会场大堂大的让人心生震撼,一眼看过去看不到头。不仅有宾客席,自助,红酒塔,各类点心,还有专门的舞台,舞台上穿着艳丽的舞女在唱歌,跳舞,大厅一角还有乐器演奏团。舞台下也有一块照耀着各色照射光的舞池,男男女女抱在一起悠悠地跳着交谊舞。整个大堂沉浸在了一种慵懒奢靡氛围之中。谭莳先行来到了休闲区域,身着一袭中山装,整个人静悄悄的,安静的像一团空气,没有什么存在感。卞航一在和一个年轻女人亲密耳语的时候,谭莳的视线在女子身体各处徘徊了一会儿才收了回来。这时他身边突然冒出了一个少年:“你这么看女人我哥会生气的!”谭莳疑惑的看向少年:“你是?”“我叫周安年。”少年笑着露出了两颗虎牙,更显青涩。谭莳想起了对方的身份,周慕的弟弟,准备的说应该是表弟,不过在周安年的父母死了被周夫人和周上将收为义子后,就该叫周慕哥哥。“小少爷晚好。”谭莳举起酒杯,和周安年手中的酒杯轻轻一碰。周安年一愣,反射性的抿了一口,然后又吐了出来。“呸呸呸……”周安年不喝酒,这酒味儿熏的他难受极了,舌头也火辣辣的。这时身边突然递过来一只杯子,被子里盛着橙色的汁液,周安年来不及思考,猛地喝了一口。清甜冰凉的味道让周安年舒服了不少,他调整好呼吸,转头对谭莳感激道:“谢谢!”谭莳轻笑:“不用谢。”这个小少爷很单纯,单纯又可爱。周安年被谭莳笑得脸微红,想到自己会喝下酒就是因为谭莳,登时脸又青了。谭莳觉得不能再逗小家伙,否则该炸毛了。谭莳问道:“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周安年放下酒杯,坐好,煞有其事的道:“我知道你就是那个谭莳,我哥很宠的两个男人之一对不对?”“嗯?”一声似疑问似肯定的轻哼在鼻腔中发出,谭莳眼皮微垂,手中的酒杯被他轻轻地晃动,却没有洒出分毫。周安年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看着谭莳的感觉,有点像长辈,觉得谭莳太成熟了,又莫名觉得有几分吸引,但是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个传说中和他哥日夜缠绵……咳咳的男宠啊!“我刚才问了周加老宅的下人,他们告诉了我你就是谭莳。”谭莳道:“那他们有没有告诉你,我和你哥到底有没有日夜颠鸾倒凤?”周安年脸皮薄,这话他在心里也就过一遍,被谭莳这么明晃晃的提出来,脸都烧红了:“你怎么这么大胆!”“我自然没什么好怕的,倒是你,我怎么看你一点都不害怕?”谭莳看着脸红的少年,觉得有几分惊奇。他的“身份”被被别人知道了,必定是鄙夷加排斥。周少将没人敢说,但是他这样的身份,被人指着骂都不新奇,最多碍于周慕的威严对他敬而远之而已。而周安年做为周慕的弟弟,不应该更加厌恶排斥他吗?这个时代比之前的那个时代,对非主流的感情更加的无法接受,主流观念如此,无法强求。如果他真的和周慕有一腿,外人也最多默认他是男宠的存在,却绝对不会认可两人之间的正当关系或者是爱情。周安年这样的态度反而显得奇怪。周安年眨了眨眼睛,用谭莳的话回敬了谭莳:“我为什么要怕?倒是你,你为什么不害怕?”谭莳失笑:“因为我和你哥之间根本没什么。”“可是大家都说你和我哥……和他……”周安年的脸蛋通红:“你和他是一对!”“别人说的话都是真的吗?”谭莳道。“可是大家都这么说!一个人说可能是假的,但是十个人,上百个人,整个桐城的人都这么说,那一定是真的!”周安年道。谭莳闻言,叹了一声,忍不住教导道:“你可听过人言可畏,三人成虎?”周安年点了点头。“流言便是这样,说的人变多了,其中的真实性其实并无考究,是真是假早已经不重要了。”谭莳循循善诱的道:“你若是不相信可以做一个实验,在一张纸条上写上几句话,传给其他人抄下来,抄完继续拿他抄的往下传,你端看后面的人写的东西还会是你写的那句话吗?意思是否还会是一样的?又或者你口述一件事情,传十几个人的口中,你猜猜看,到了后面之人的口中,你的那句话是否还是原本的意思?”周安年呆了一下,眼神变得若有所思。“我拿你哥哥举个例子,外人都传他无情残暴,你觉得如何?”周安年脱口而出:“哥哥才不是这样的人!”“桐城的人都这般说。”谭莳道。周安年刚平息下来的脸蛋再次涌上了激动的潮红:“才不是!那是因为他们根本一点都不了解哥哥!”谭莳笑了:“你既然知道这个道理,又怎么会那么相信你哥哥是真的喜欢男人呢?”周安年的眼中满是茫然。“那是因为他们不了解你哥哥,你也不够了解你哥哥。”周安年无法反驳,只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谭莳。谭莳伸出手在他的头上摸了摸。“关于你哥哥的事儿,一律不准对外人说知道吗?就算不得已要说,你也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