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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露比的病情也更加担忧了起来。第二天早晨,戴维在一家法式餐厅为欧利文打包了早餐,当他路过一家花店的时候,老板正好将新鲜的花束摆出来。戴维停下了脚步,看见了新鲜的香水百合。“老板,能给我包一束百合吗?”戴维忽然想起高中的毕业舞会,露比就在裙子上别了一朵百合,清新而高贵,像是电影里款款而来的精灵。他捧着百合,在鼻间闻了闻,笑着走向医院。路过露比的病房门口,她正坐在床头看着书,床头桌上是还未吃完的早餐。戴维敲了敲门走进去,“早啊。”“早。”露比见到戴维,脸上展露出大大的笑容,就像高中入学那天,她在台上演讲结束时的那一笑,让戴维留恋至今。戴维捧着花进来,才发现这里没有花瓶。露比伸手接过花来,“真漂亮,这是我来休斯顿之后收到的第一束花。”戴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先去把早餐送给我的朋友,一会儿回来再和你聊。”“好啊!”当戴维推欧力文的房门,对方正站在窗口,看着很远的天边。“喂……你的样子可真像里的莫扎特!”戴维半开玩笑地将早餐放下,把早报送到了对方的面前。欧利文只是安静地接过报纸,仍旧看着窗外。“早餐不吃吗?奶茶会凉的!”欧利文这才缓缓转过身来,看着戴维的肩膀皱起了眉头:“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味道?”戴维抬起肩膀闻了闻,他今天早上洗了澡才出门的啊。就是因为知道欧利文有洁癖,不然自己才不用那么早起床呢!欧利文的手指伸了过来,拨开戴维肩膀上粉末似的东西。戴维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指的是什么。“是香水百合的花粉啦!我那位朋友还在住院,所以我就买了束花去看她。”欧利文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回到了床边,端起报纸开始品尝早餐。戴维摸了摸脑袋,心想对方的鼻子还真是灵啊!一转念,忽然想起对方的手指刚才掠过了自己的肩膀,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戴维的心脏里满溢开来。戴维在心里失笑……从什么时候开始,欧利文能够这么轻易地控制他的心跳呢?对方静静地坐在床边,而戴维却不知道该如何移开目光。此时,医生进来给欧利文换药了,给戴维一个契机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他来到走廊外,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起自己约好了会去看望露比的。只是刚来到露比的病房门口,门猛地打开,露比戴着氧气面罩面无血色躺在床上被推进了抢救室。“露比!露比!”戴维想要跟上去,却被医生拦在了抢救室外。几乎半个小时之内,琳达太太带着露比的女儿戴安娜赶来了。露比因为并发症差一点呼吸衰竭,从抢救室里出来之后,就被送入了重症监护病房。这不是我想要的重逢。戴维隔着病房的玻璃窗,低下头,眼泪落了下来。不远处,欧利文靠着墙,目光停留在戴维低下头的背影上。戴维一直在露比的病房前待到了中午,当他看见护士换班吃午饭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给欧利文买午餐了。但是他没有心情,只是到医院外面买了一个汉堡和咖啡,过马路的时候,因为心不在焉还差一点被车撞倒。当他回到欧利文的病房,将汉堡递出去的时候,对方没有多说一言便接过去吃了起来。戴维愣了愣,欧利文是从来不吃垃圾食品的。他这么干脆,反而让戴维觉得有些忐忑,“那个……有点事情,中午就先吃这个吧。”“过来。”欧利文朝戴维扬了扬下巴。完了,不会是那个汉堡不好吃,他要发飙吧?戴维缓缓走过去,欧利文却抬起了他的手臂,“以后过马路要小心一点。”“啊……”戴维这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什么。只是他怎么知道自己差一点被车撞了?戴维望向窗口,这才想起欧利文有的时候就喜欢站在窗前眺望。“那个……欧利文,能把我这次的薪水付给我吗?”戴维抿了抿唇。“可以。”欧利文将一张卡递了过去。“这张卡里有多少钱?”“八十万。彩蛋的是市场估价是二百五十万。”戴维眨了眨眼睛,“八十万全部给我?没有什么要扣钱的地方?”“扣除了三万,因为为了救你我受了枪伤。”“就只是三万?”欧利文蹙起眉头:“你弄坏了尼奥的车吗?”“没有。”戴维赶紧摇头。“你有摔坏厨房里的餐具吗?”“没有。”“你有乱扔垃圾引得蟑螂入室吗?”“这点绝对没有!”戴维现在还记得有一次自己在餐桌上吃披萨,掉了一块火腿在地上,收拾餐桌之后偷懒没有看地面,结果第二天欧利文发现了蟑螂趴在那块火腿上。不用说,整间别墅里面只有戴维吃垃圾食品。为了一只蟑螂,欧利文竟然找来了专业除虫公司,为此扣除了戴维一千多美金。“那么你可以拿走你的薪水了。”欧利文继续吃着汉堡,翻阅这一期的欧洲艺术专刊。“……你不会明天又叫我把这张卡还给你吧?”戴维有些担心地问。欧利文将视线转向戴维,“卡还给我。”“不了!谢谢!”戴维立马转身跑了出去。今天在露比的病房外,戴维和琳达太太谈了谈。他知道露比本来寄希望于这次在休斯顿的骨髓捐献者,谁知道那个骨髓匹配的人罹患了某种传染疾病,露比肯定不能移植对方的骨髓,希望破灭了,为了维持生命,需要大量的金钱,露比已经打算明天联系经纪人将法国的葡萄园卖掉了。这一次,他们在医院已经欠下了六万美金。戴维悄悄地将这笔钱付了,然后打算离开休斯顿之前将自己的八十多万留给露比。他知道露比很爱她的父亲,让她卖掉葡萄园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情。露比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戴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戴维心焦地摸去那水痕,“怎么了露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