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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教主吗?”“三年前我在杭州的时候远远的看过一眼。”船头道:“教主哪里我这样的人能见的?”季少游又问:“那你觉得教主是个怎样的人?”“当然是个厉害的人了不起的人。”船头奇怪道:“公子没见过教主吗?”“见过的。”季少游道:“但是我看到的和别人看到的可能不一样。”“是了。”船头深以为然道:“就是这样,人人都说我们神教是魔教,又说教主是魔头。依我看神教好得很,神教让我有钱赚让我能娶媳妇,那个武林盟主干了什么?这些年在船上,我看到不少武林人士混的还不如我船上一个水手。”听了这话季少游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说武林盟主和魔教不一样,盟主只是个头衔并不能管那么多。可是船头这话却让他开始思考一个问题,都说魔教魔教,可是魔教真的有干那么多坏事吗?关外发生的事情刚开始他以为是魔教干的,因为魔教臭名昭著能干这种坏事也不足为奇,后来才知道原来都是王观澜干的。那他为什么会在关外遇到晏戈?难道只是偶遇?那天晚上他又为什么要假装成安日救自己?如果说他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话,可他从头到尾也没有对自己做什么。季少游总是想不通,他想亲自去问问晏戈,可是又有些害怕,或者说是不好意思。他要怎么问?找到晏戈,然后问他你接近我究竟有什么目的?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上你了?作为一个正道大侠,承认自己喜欢上了魔教教主真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晏戈正在船舱里吃着小菜喝着小酒欣赏着歌舞,这时候有人进来道:“教主,追上那艘船了。”“是吗?”晏戈放下筷子走出船舱,是看见一艘矮小的船在下边。他见船上也没点什么灯,黑黢黢的也看不清楚什么。不知道那个少年有没有成功接近季少游,这些少年都是按照顾枫的标准照的,按道理季少游会喜欢呀。季少游正在甲板上神思不属的,忽然看见那艘大船上走出来一个人。那人站在甲板上似乎在往这边看,海风吹在他身上,衣袂飘飘长发飞舞。季少游看的呆住了,那好像一个人。季少游抓住了船头的衣服,指着旁边那艘上的人道:“你认识他吗?”船头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道:“又看不清楚脸,不过似乎有点熟悉。”季少游又问:“那这艘船也是你们神教的吗?”“是啊。”船头道:“天津卫码头的船,十艘有八艘都是我们神教的。你看船上面那黑底金边的麒麟分波旗子,就是我们神教船行的标志。只要在船上挂着这旗子,海盗就不敢过来。”季少游心砰砰直跳,他道:“我不去杭州了。”船头都懵了,这人怎么回事?一会儿改一个主意的。他道:“那你到底想去哪儿?”“就跟着这艘船。”季少游指着那艘华丽的大船道:“行吗?”“那不一定。”船头道:“我这船上还有货物,万一这船和我不同路,我也没办法。”“怎么?你在那船上有认识的人呀?”船长道:“如果有我或许可以让你上那艘船,不过得看船有没有满,上面的人越不愿意带你。”季少游两眼发亮,“可以吗?”船头进了船舱,拿了一盏灯出来,然后就开始对着那艘船摇晃。很快那艘船就有人出来了,这是魔教船只之间的信号,有时候船出了问题也可以这样向别的船求助。船头说这艘船上有人想换航,能不能乘坐你们那艘船走。晏戈此时已经回房间了,他酒足饭饱之后吹了风,有点困就准备睡觉了。刚脱了衣服就有人来敲门,“教主,旁边那艘船上有人想上咱们的船。”晏戈:“为什么?”“说是原本想去杭州的,现在不想去了。”晏戈一听是要去杭州的,那肯定就不是季少游了。这艘船上本来就有别的乘客,自己只是包了一层而已。晏戈就道:“行吧,这种小事自己做决定就好,不用问我。”季少游没想到这么顺利就上了船,他让船头帮忙把瘦马送到扬州季府。上了船之后季少游对那个领自己去房间的人道:“我看船上似乎很热闹,是不是有人在开宴?”“是啊。”船员也没多想就道:“我们老爷在楼上呢。”“这样啊。”季少游道:“我最喜欢结交朋友,能不能上去见一见你们老爷呢?”“老爷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季少游捏紧了拳头,他进了房间按捺住趁黑上去一探究竟的冲动,在床上躺了一夜没睡着。晏戈是舒舒服服的睡到了日上三竿,他觉得在床上睡觉很舒服。船有时候会晃,好像在摇篮里一样。他早起洗漱之后,就准备去饭厅尝一尝大厨做的海鲜粥。古代就有这点不好,不在海边根本吃不到海鲜。他在位置上坐下,很快就有人把丰盛的早上端了上来。正吃着呢楼梯处有人在闹,“你干什么?上面一层被我们老爷包下了,你不准上去。”晏戈看向那边,正要问问怎么回事。这时候一个人冲了上来,他手里提着把未出鞘的长剑,步履稳健的走到晏戈面前。然后丝毫不客气的坐下,道:“吃早饭呢?介意我一起吃点吗?”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么么哒~~~~~~~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黑同学、Jessica、未闻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雨巷、红鲤10瓶;禹却6瓶;Jessica、二少5瓶;月耀普奇、桃之夭夭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3章来自大侠的疯狂追求18晏戈眼睁睁的看着季少游向自己一步步走来,最后在自己身边坐下,他脑子当机了几秒,下一秒他看向四周,“孙分舵主呢?”立刻有人道:“舵主他还在床上躺着呢。”晏戈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快要被一种谁也靠不住的绝望之感淹没了。随即他又睁开了眼睛,怕什么?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