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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商量了一番,最终打定了主意,往画舫而去。好歹那画皮妖也是个活了几百年的妖了,打不得架,保命的本事总该有点的,孟府里不仅有怪物,还有许多普通人,虽然他们已经设下阵法,但以防万一……有个免费的劳动力还是使唤一下嘛。快至画舫时,里头忽然走出来一位娉婷女子,带着面纱,手里拿着一卷长画轴,正快步离开。这身形有些眼熟,沈知弦心念微动,轻轻掐诀,便是一阵风吹过,吹起来那女子的面纱,露出一张平静的面容——是孟夫人。沈知弦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离开,折身入画舫。找着画皮妖时,她正在收拾一堆废纸,见得他们俩过来,笑盈盈道:“可真巧,孟夫人才刚走呢。”画皮妖将废纸都团成一团,随意扔到特意专门焚烧废稿的火盆里,火光一瞬间跃起,将废纸都吞噬干净,火光明灭中,她漫不经心道:“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画成……”沈知弦随口问:“画什么?”“孟夫人让我给画一张孟云替她描眉束簪的画呢,怕是和孟云闹完这一场,要和好罢……画了好多张才满意,可把我累坏了。”沈知弦心里惦记着明晚的事,闻言也没有太在意,随意地应了一声,便同她交代了一下明晚的事,说着说着他猛地回过神来——描眉束簪?那不是那只画眉鸟哼哼唧唧唱的词儿吗?!画眉鸟凄厉的声音复又回响在沈知弦的脑海中,他悚然一惊,忽然就站起身来往外走:“要出事了!”作者有话要说: 周五周六(8.2-8.3)去外地考试,咕咕咕!周六晚上才回来,赶不上更新的话就连着周日一起更啦。_(:з」∠)_—————7.的么么啾~谢谢所有留评的小阔爱;谢谢小可爱35276661的火箭炮x1;谢谢小阔爱们的手榴弹:名字太长会记不住的呀x1、贾津津x1、江垣垣x1、略略略x1;谢谢小阔爱们的地雷:柒澜x4、江昍x4;要有梦想x3、衔禅x3、33503273x3;你爸爸我x2、沃奇明亨遂便德x2、31342578x2;本少芳名金如兰x1、棉花球x1、4HFSiO2x1、38844490x1、梨膏糖x1、「空白」x1、一口吞个柚子x1、我的小白兔123x1、很懒的鱼仙菇x1、38513193x1、卿本佳人x1;谢谢小阔爱们的营养液:呵呵46瓶;要有梦想、柒澜20瓶;噗略噗略12瓶;美丽的我、忘羡、洛子厌10瓶;葭葭7瓶;阿祯6瓶;梦醒@时分^O^、塞博、秋风旧5瓶;瑜丸、卿本佳人、农夫三泉3瓶;衔禅2瓶;花生蓝莓三明治、阿卿?、初曦、懵、念安、37679658、猫.Depp.猫、居北的忆笙、你爸爸我1瓶;(づ ̄3 ̄)づ╭啾~☆、第50章第50章魔物今夜的孟府格外的安静。孟家虽然有钱,但府上主人少,孟云夫妇也都不是穷尽极奢的人,府上下人并不算多,又兼之孟夫人体贴,今晨发了笔钱给府上的人,上至管事下至粗使小厮,让大家回家去歇息两日。下人们感激地走了一大半,只剩下几个本就孤苦伶仃无处可去的,孟夫人也和颜悦色地让他们出去找乐子戏耍了。于是府上就只剩下孟云夫妇两人了。孟夫人也不知是用了什么理由,将孟云哄得一同在花园小凉亭里小酌。孟云有点担心:“你的病才刚好,今夜风有点凉,不如我们回屋里去吧。”孟夫人今夜是特意梳妆打扮过的,螺黛描眉胭脂微粉,玉钗耳坠,腕间带着玉镯,整个人瞧着很是明艳。听得孟云的话,她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轻摇了摇头。孟云看着她,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几年前初见的时刻,他有些怀念,唇边不自觉露出一点真心的笑容来:“时光待卿不薄,卿卿仍如当年风采。”孟夫人微笑道:“当年孟郎许我描眉束簪长相守,一转眼,又是许多年了。”孟云愣了一瞬,描眉束簪?他何时同孟夫人说过这些情话了?孟云绞尽脑汁想了想,没想起来,只以为是自己忘了。不过孟夫人是从来没骗过他的,他为自己的遗忘而感到惭愧,连忙端起酒杯,掩饰性地笑道:“是啊,也是好几年了,来,与卿饮一杯。”他与孟夫人碰了碰酒杯,一仰头,干净利落地一饮而尽。孟夫人眼神幽幽地看着他喝完,才抬手将酒杯抵在唇边,以袖略掩,微微仰头,也将酒喝完了。孟云把玩着酒杯,品味了一下余味,意犹未尽:“这酒以前未曾喝过,倒是滋味不错。”酒杯被轻轻放置在小几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孟夫人轻声道:“不过是普通的酒。”纤手将旁边一卷画轴取了过来,递给孟云:“我请人画了幅画,孟郎且看看,可还能入眼。”孟云并没有接过画轴,只覆上她的手,握着她的手一块儿将画轴打开。那是一副闺房场景,画里的孟云正微微弯腰,替孟夫人描眉,梳妆桌摆着一对玉簪,一对玉坠耳环,还有若干饰物,精致又漂亮。而孟夫人正温柔含笑,一双明眸凝着孟云,看着他笨拙地捏着一支螺子黛,手足无措地替她画眉。画皮妖不亏是以“画”立足于世间的妖,这画画得栩栩如生,孟云只看着,都仿佛身临其境,不知不觉就松开了孟夫人的手,喃喃了声“卿卿”,便伸手去触碰画里的孟夫人。他的指尖碰到了画卷,那画卷陡然一亮,画面如水面波澜涌动,荡起一圈圈的涟漪,将他整个人往里拽!然而孟云神色恍惚,丝毫没有发现这诡异的景象,他像是不清醒的旅人,正踩入泥沼而不自知,眼底有一点儿痴迷:“卿卿真好看……我来替卿卿描眉……”孟夫人手一松,那画卷也不掉落,就这般漂浮在两人面前,将孟云半只手臂都吞进去了。孟夫人看着画里神色专注的孟云,又看了看画外恍惚失神的孟云,眼底有一点儿湿润,水光中隐约浮动着一点儿绝望,片刻后终于是朝着画重新抬起了手。她将要碰着那画卷的时候,一道剑气倏地刺来,刺啦一下便毫不留情地将那画卷从中间剖分开来——也将画里的孟云和孟夫人一分为二了。画卷上的光芒陡然消散,一切恢复平静,急急往下掉。孟夫人神色大变,厉声喝问:“谁!”那画卷将孟云半截手臂又吐出来了,孟云被无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