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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川才正经了。河川:还没买呢,估计还有一会旧辞:嗯,没事,不急……沈清川口袋里揣着生日礼物,脚步飞快地往甜点店走去。他刚推开门,就围观了眼前的一场闹剧。他可能来的晚了些,错过了开头,只能从当时的情形看出大概是两女争一男的狗血剧。身材高挑、有些气急败坏单独一人站着的女生嗓音尖利地嚷嚷着对面涂着厚重化妆品的女生“婊、子”、“不要脸”,又指了指跟那女生站在一块的男生:“不是说今天出来打工吗?是来嫖妓的吧?”那男的大概是没料到自己会被当场捉到脚踏两条船,又觉得两个女生在公众场合大吵大闹自己也丢面子也不说话。往往出现两女争一男场景的时候,围观者大多是会注意到哪个是正牌哪个是小三评头论足起来,渣男却很轻易地被无视了。男生没有回答女生的问题,突然几步走到隔了点距离的桌子前面,恶狠狠地瞪着在那坐着的人。“cao,是你吧,陆辞,你他妈有病吧?”那声音像是从石头缝里挤出来的,咬牙切齿的。李建还并不想和他女票分手,男人都是有虚荣心的,今天被人约出来以及有意无意制造的暧昧都是自己默许的,只要他没把话说明白,自己就不是脚踏两条船。沈清川原先是没看到李建走到了旧辞那桌前,直到他听到陆辞的名字。“陆辞,其实你也挺阴险的,我不过是帮着马超超嘲讽取笑你了几句,你还阴着使这些手段?”反正丢人也丢够了,李建觉得陆辞的性向比他做的事更丢人。所以他的语气更加恶狠狠:“你这个恶心的同性恋。”旧辞朝李建看了一眼,抿嘴一笑,李建猛然一抖,觉得旧辞的眉眼间是遮挡不住的阴鸷。李建兀自淡定,顺手拿起了沈清川还没喝完的饮料泼了过去。旧辞没来得及躲,很多都泼在了头发上,液体顺着脖颈往下流,旧辞却只用手擦了擦。李建还想把盘子里的甜点招呼过去的时候,他的肩膀被人搭住了,用着力道把他往外推。李建踉跄了几步,下意识地抓住就近的桌沿防止自己摔倒,只听得稀拉哗啦的声音,那桌上的盘子被砸的粉碎。李建他们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了店里的生意,在旁人的注目下被店员客客气气地请了出去。临走的时候,他还恶狠狠地瞪着旧辞,眼里积着nongnong的怨气。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漫山烟岚、吓得我抱紧了我的鸡、你在板蓝根身上边动边、念忆要吃火锅!!!扔的地雷大家圣诞夜快乐~第62章凉薄沈清川抽了纸巾帮旧辞擦着糊成了几戳的头发,他一边擦一边气恼:“那傻叉有病吧,脚踏两条船还挺理直气壮的。”旧辞抬头愣愣地看着他,眼神有些迷茫。沈清川淌着温柔的语气:“怎么了?”“这么快就回来了?”面对李建时眉眼间的阴霾一闪而过,旧辞问他。“是啊,买好了就回来了。”沈清川兴致冲冲地把口袋里的盒子拿出来,也不顾公共场合抓起了旧辞戴着手表的手往自己那边凑。正好,旧辞的手表刚才也不幸中招了,可以换上新的。沈清川把盒子里面的手表拿出来,正想帮旧辞把手上的手表摘下的时候,旧辞有些挣扎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把它藏在桌子底下。沈清川脸上的笑容稍纵即逝,看着旧辞的眼神有点错综复杂。“怎么了,你不喜欢?”旧辞的脸色有些苍白,嘴唇可能是因为刚才沾到了饮料有些血色。他整个人往后倒,几乎要陷进椅背里了,开口却说的跟沈清川的提问没有关系的事。“你还记得刚才那个人吗?”旧辞问他。“记得啊。”虽然一开始没留意到,刚才面对面的时候,沈清川就认出了是选修课找茬的那位同学。“是马超超的朋友吧。”沈清川递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知道旧辞应该是要跟他说什么事,也不催促。“总是会有那么一些人,明明就不关他的事,却凭着兄弟义气搅合进来。我和李建没有任何矛盾,可我不喜欢他这样,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我和马超超之间的事根本就和他无关,他却总那么自以为是。他自己呢?能好到哪里去?”旧辞垂下眼,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不敢直视沈清川。他没有听到沈清川的反应,所以他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是我通知他女朋友的,我也早就发现他脚踏两条船了,但我觉得由他女朋友当面揭穿更好。被人围观着当猴耍的感觉并不好受,他一定也体会到了。”旧辞沉默了一下,继续,有些不吐不快,带着些在沈清川面前摊牌自己内心阴暗一面的自暴自弃。虽然爆料的那人本身就是带着错误的,但他自己也没法自诩正义,因为他本来就是带着看好戏和落井下石的心态。“之前有一场考试,我监考,他就在那个考场。那场考试其实就是走个形式,不需要那么严格,另一个监考老师可能也发现有人在作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我因为私心,当场把他指了出来,他那场考试的成绩也作废了。”说完这些话,旧辞才仿佛松了口气,然后他看向沈清川。其实他本来并不打算说的,他发了短信询问,以为沈清川不会那么快回来。连旧辞都讨厌这样的自己了,被人说一声心机深沉也再不为过。“换成我,我也会这么做。”沈清川冲旧辞一笑,说话的语气显得吊儿郎当。“毛爷爷教导我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李建作弊是你栽赃的?没有。李建劈腿也是你栽赃的?还是没有。”沈清川想了想,又十分不委婉地补了一句,“这种人我见的多了,活该。”旧辞的心口一紧,他把手腕上的表带松了又扣,扣了又松。沈清川半起身,攥住了他那只放在桌下的手。啪的一声,旧辞的表带松落着掉在了桌子上,露出那截常年戴了东西比其它地方的肤色还要白的腕背。被沈清川握住的那只手,脉搏跳的飞快,血液在倒流,他的手微微发着颤。被沈清川的手指碰触的地方灼热而guntang,旧辞的额头上微微冒出冷汗。旧辞沉默着由沈清川给自己戴上手表,呼吸变得紊乱起来,直到沈清川松开他的手,开始夸起自己挑表的眼光不错,旧辞才松了口气。手表整体的颜色都是酷黑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