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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还是有的,他要好看很多。 “你请客吗?” 白泽笑:“当然。” “那你等我一下。”她开始收拾起桌子上的书和笔记本,把这些东西都放到书包里,起身正要和白泽一起走,却发现后排还坐着两个人,也是她的同班同学。 他们正好目睹了刚才的一幕,正一脸呆滞地看着两人。 宋慢顿觉尴尬,也不知道这俩人到底联想了些什么剧情,拿着书包低头往外走。 白泽双手插兜,迈着一双大长腿,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 出了教学楼,宋慢脚步才停下来,白泽上前一步和她并排走。 教学楼外,许多学生经过,其中不乏她的同学。 介于她曾经在全系一鸣惊人过,这事儿几乎在校内传开了,知道宋慢的人就更多了。见她身边跟着个极品帅哥,很多人都在偷看。 “你们学校食堂的饭菜怎么样?”白泽问她。 “还行。”宋慢偏头看他,“你要去食堂?” 白泽耸肩:“近距离感受一下大学生活。” 宋慢翻了个白眼,听他胡扯。他的正经职业还是美院老师呢,在美院里没感受过大学生活吗? 白泽说要去食堂,她也没反对,食堂毕竟有一个好处,近。 食堂的二楼有卖小炒,不过她兴趣不大,拿了餐盘之后和白泽去打饭,刷的还是她的卡。 她觉得自己被骗了一顿饭。 两人找了张桌子坐下,宋慢低头吃饭。食堂的饭不好不坏,用于填饱肚子还行。 白泽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更多时候是在看宋慢吃东西,他对食堂的饭菜兴趣不大。 把自己餐盘里没动过的排骨夹给她,宋慢也没拒绝。 “好吃吗?”他突然问。 宋慢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他一眼,回答道:“还行。” 秀色可餐,用来形容白泽真是再恰当不过。只要忽略掉他的所有缺点,这张脸简直太下饭了,她还能再吃二两饭。 饭吃的差不多了,宋慢坐着不想动,白泽也陪着她。 她说:“你知道我们学校导员出事了?” 白泽一愣:“什么事?” “你不知道,那你过来干什么?”难道白泽找她不是因为丛芳出事吗?宋慢满心不解。 “约你吃饭还需要理由吗?”话说的太过理所当然,宋慢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她习惯于两人每次见面都是有目的性的,他突然毫无理由地过来,竟然让她无所适从了。 行吧,是她想太多了。 “你的导员出了什么事?”既然她都提到了,白泽也就顺嘴问了一句。 “和我们之前看到的周爽一样情况,不过她还没烧着。” 白泽略有些惊讶,又问:“她的身体有什么变化吗?” “变化大了,她除了外表还是人,内里和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看来,这件事还真和蜡池有关。”他低语道。 宋慢突然身体前倾,靠近他:“故事后面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呗?” 看着她凑近的小脸,白泽忽然一笑,也凑近她,两人的脸靠近,几乎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 “后来,京鸿本想要毁掉蜡池,但是他发现,蜡池制成之后无法毁掉,而且里面的蜡油始终处于高温,人掉进去就会死。在他没找到解决办法之前,就一直守在蜡池边。有一天,他有事离开了,有一名路人经过那里的时候掉进了蜡池,很快他又从那里复活了。趁着京鸿还没回来之前,他匆忙爬出蜡池离开了。” “后来呢?”宋慢双手托腮,对这个故事的后续发展十分好奇。 “后来京里发生了一些诡异的事,有很多人突然自燃了,皇帝叫回了京鸿,京鸿拜托他的好友找到了那名掉进蜡池的路人,将他烧掉之后,再也没有人自燃了。” “好友?” “嗯,白家先祖。”白泽回道。 “这么说,你应该也能看到那个人喽?”宋慢指的是现在犯案的那人。 谁知道白泽却摇头:“恐怕不行,我看不见那个人。” “怎么会?”宋慢吃惊不小,她虽然不知道白泽预言能力还剩多少,但也不会找个人都难。 还是说,有什么原因? 果然,就听白泽继续道:“有什么东西,阻挡了我的预言。” 第107章 宋慢面上带出几分异色, 想要避过白家的预言,办法不是没有, 越是精准的预言,需要的线索就越多,如果预言真的无孔不入,以现在白宸的能力,各族哪还有秘密可言。 但是白泽主动去预言,却什么都看不见,这就不太正常了。 “你觉得, 有人能做到吗?” “没有。”白泽的回答相当干脆。 宋慢意味深长地看向他, 这就是所谓的能力被夺走? 底气可真足。 “那就是我们之前的猜错了,这件事跟蜡池无关?” 白泽缓缓摇头,忽而换了个话题,问她:“你以前有没有见过,眼睛看不透的东西?” 宋慢回想了一下,迟疑地回答道:“……有。” 她记得十几岁的时候,一群人运了一块很大的石头来家里,她当时也跟过去凑热闹。 运石头的人跟她父亲说, 石头里可能有东西,她当时出于好奇, 就看了一眼。 可是, 什么都没看见。 周围的人和景在她眼里是黑白色的, 但是那块石头, 还保留着原本的颜色。 那是唯一一次, 她的能力失灵。 没用白泽问,她便说道:“我父亲曾经得到过一块石头,当时我没办法看穿那块石头。” “那块石头应该来自于冕山深处。” “冕山有什么特别吗?” “你不知道?”白泽反问。 宋慢不解:“我应该知道什么?” 白泽若有所思地垂下眼:“据传,冕山是我们三族的发源地,我们的先祖曾经在那里建城,在那里居住,连我们的能力也来源于那里。” 宋慢半晌没有言语,同样的疑问再次浮现出来。 为什么她不知道? 她不记得先祖的姓氏也就算了,连家族的发源地在哪里都不知道,这根本无法解释。 是不是,在她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忘记了很多东西? 白泽并没有给她更多的时间思考,他继续说:“如果说有什么地方是我看不到的,只能是冕山深处。” 他的声音将宋慢的意识拽了回去,“你的意思是,蜡池在冕山深处?” “不出意外的话。” “我记得玉子扬他们去的地方就是冕山?” 白泽颔首,“他们去的只是外围,还没有深入。”所以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外围?”宋慢表情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