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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怎能再收您的钱?” 说完挑了两朵最漂亮的绢花递给沈锦乔:“民女身无长物,不知该怎么感谢您,还请您别嫌弃。” 沈锦乔接过绢花,很一般的料子,但做工很精致,看得出是个细心的姑娘。 “这绢花不错,若想谋份工,去流芳阁找木冰,她会给你一个机会。” 木冰就是冷忆的化名。 木冰可是流芳阁第一名伶,在这盛京里,大概没人不知道木冰公子的名号,女子震惊的看着沈锦乔,心中震惊得无以复加,连忙双膝跪地:“民女叩谢小姐恩典。” 若是她的绢花能入了木冰公子的眼,何愁不能赚钱养家?这才真的是天大的恩德。 沈锦乔跟那姑娘说话的时候,沈安阳下楼去看严禄了,虽然一直不对头,但总不能让沈锦乔给踢出个好歹来,虽然是沈锦乔踢的,但这锅绝对会背在他身上,所以他必须得去看看还有没有挽救的机会。 那严禄从楼上摔下去,砸在了花丛里,额头在柱子上磕了一个包,人却看起来没什么大碍,至少没有瘸腿断脚。 沈安阳松了口气正要上去解释两句,严禄看见了他,随即视线转向楼上,眼中尽是痴迷:“沈安阳,那是你的meimei吧,是不是沈锦乔?呵呵......好美,不愧是第一美人,尤其是凶起来,更美......” 沈安阳当时就:“......”完了,这厮绝壁是脑袋被砸出问题了,没得救了。 第二十六章 再遇太子 沈锦乔坑沈安阳的时候很爽,踢人的时候也很爽,但她今天可是做好事,为什么还会在这样的地方遇到太子殿下? 报应?不该吧? 如果可以,沈锦乔希望以后自己都跟太子殿下遇不到,总觉得这人很危险,最好离得越远越好,毕竟小命只有一条。 太子爷在帘子隔出来的隔间内看戏,身着烟青色素服,银冠玉带,看起来素雅不少,少了那股子圣神不可亵渎的佛性,却依旧尊贵俊美,坐在那里,周遭的这些俗世的色彩都显得黯然失色。 该说不愧是九天神子太子殿下吗?不管怎么穿,都与众不同,且让人升不起丝毫的不敬和亵渎之心。 沈锦乔捂了捂心口,趁着没人注意,溜了溜了。 太子爷正在听戏,忽而察觉到自己被人盯着,紧接着瞥到窗前有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溜过去。 “雁风。” “明白。” 然后,沈锦乔就被抓了:“......” 太子爷看着沈锦乔,怎么说呢,还挺意外的,身子还微微放松靠在椅背,一手曲肘放在负手,一手还搁在茶杯上,看着沈锦乔:“沈小姐这副打扮是准备做什么?” 沈锦乔脸都僵了,笑不出来那种。 “见过殿下,臣女只是跟着大哥出来听戏,打扮成这样比较不起眼,刚刚急匆匆是去找大哥,他现在找不到我一定很着急,臣女先行告退。” 看出沈锦乔迫不及待想溜,太子爷眼里的笑意更深几分:“既然是来听戏的,那就坐下。” 太子赐座,她能跑吗?但坐下,那更煎熬啊。 沈锦乔本来就不喜欢看戏,更别说还跟太子一起看戏,这趟就算不死,也绝对能折寿三年。 好在沈安阳还算有良心,没让沈锦乔坐多久就来了,毕竟沈锦乔跟他出来了,人不见了,他自然要找一下,万一出问题了,老爹不得活剐了他? 这间戏楼是卫家的产业,卫家大少爷卫北朔今日也恰好在,然后就是卫北朔带着沈安阳一起找过来,最后把太子殿下给找出来了。 两人规规矩矩行礼,沈安阳看了眼缩在那里的沈锦乔,说真的,挺像笑的,不是挺横吗?不是无法无天吗?怎么到太子面前就变鹌鹑了? “家妹给殿下添麻烦了,我这就将她带走。” 嘲笑归嘲笑,但人还是得带走,太子跟他们可不是一派的,待一起不太好。 然而,太子却不准备放人:“无妨,既然来了,就陪孤一起看戏。” 眼角微微扫过沈锦乔:“你说呢?” 沈锦乔恭敬拱手:“能陪殿下看戏是臣女的福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好像沈安阳和卫北朔来了,太子爷身上突然浮现着一丝丝戾气,不太明显,但却很是危险的感觉。 四个人一起看戏,没一会儿就有人送上糕点。 卫北朔亲自起身摆放糕点,最后一碟糕点放在沈锦乔面前:“这是师傅最拿手的玫瑰膏,沈姑娘尝尝看可喜欢?” 沈安阳看着这一幕,眼皮忍不住抽了抽:应该不会又多一个眼瞎的吧? 不得不说,有一张好看的皮囊真的很能骗人,谁让沈锦乔长了一张让人神魂颠倒的容颜,让这些公子哥儿们一个个的栽进去。 第二十七章 花公公 就沈锦乔的德性而言,她真不是个脸皮子薄的人,但跟着太子殿下坐一起,她实在是如坐针毡,太难受了。 什么端庄和温雅她都摆不出来,最后只能靠人有三急的借口遁了。 沈安阳:“......”他明明是来找沈锦乔的,为什么最后自己陷进去,沈锦乔却跑了? 好心没好报,真是人间险恶。 不过自从沈锦乔走了,沈安阳似乎也感觉到了这里的气氛不对劲儿,赶紧找个借口离开。 那两兄妹走了,这一方就剩太子爷和卫北朔。 两人似乎都在看戏,没有说话,戏台子有多热闹,这里就有多寂静。 寂静到空气都似乎要凝滞。 最终,卫北朔先开口了:“没想到殿下居然喜欢看戏,下官这楼里的戏子虽然不及流芳阁的台柱子木冰,却也是千里挑一的,殿下若是有喜欢的,下官定然双手奉上。” 太子爷微微动了动眉梢,表情寡淡,不甚在意:“孤要来做什么?戏子只有在戏台上才有意思,就像这棋子只有在棋盘上才能发挥作用一般,不过你有句话说得很对,你这楼里的戏子确实不及流芳阁。” 太子爷说完起身没有丝毫停顿便离开。 等到人都走远,卫北朔才起身拱手,对着空荡荡的空气道:“恭送殿下。” 一人从外面进来:“公子,太子走远了,他怎么会突然来咱们这楼里?莫不是发现了什么?” 卫北朔目光凌厉扫过去:“这戏楼正当营生,有什么怕被发现的?” 那下人连忙张嘴:“是是是,小的失言,该罚。” 卫北朔抿了抿唇,站在床边看着戏台,半响之后才问:“沈安阳呢?” “沈公子走了,那位姑娘走得更早,倒是文昌伯府的严公子被沈公子一脚踢下了楼,但却奇怪的没有找沈公子麻烦,还一直在找沈公子,好像说是对沈姑娘一见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