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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兮欲兮】第二篇 我的初恋叫做洁

,踉踉跄

    跄,就好像脚腕扭伤了一样。我忙穿上裤子,将她扶住。就这样,我们依偎着走

    出了教学楼。一路上,她都像受伤了一样,走得一瘸一拐的。我轻轻搂着她,心

    里充满了「男朋友」一样的幸福感。我们两个谁也不敢说话,心照不宣地,沉默

    着到了她家院门口。

    「我进去了。」她扶着门框,扭头对我说。

    我点点头:「恩,早点睡觉。」

    她笑了笑,面庞闪耀着月光,比月轮更加美丽:「谢谢你。我觉得次这

    样,很好。」

    回到家后,我久久不能入睡,始终刷着QQ,希望她能给我发一句话。然而

    直到半夜,她都什么都没说。就这样,我忐忑地入眠了。那一晚,我睡得很香,

    做了很美的梦。梦见她成了我的新娘子,我们洞房花烛夜奋力地zuoai,虽然总感

    觉使不上力气,但是仍然感觉满足……

    第二天我被闹钟吵醒,早早就爬起来,准备跑到广播室收拾床单。走之前,

    我忽然想到翻开电脑看一眼她有没有留言。

    「滴滴滴。」QQ熟悉的留言提醒。

    我欣喜若狂,连忙点开。看到了一串无比让人兴奋的字符。

    「zuoai还挺好玩的,我们下次再试试吧。」

    心花怒放。

    如同夏花和秋花一起绽开。又如同雪花和春雨一起坠落。冰川开裂处,光芒

    四射。

    那张床单,我后来保存了很多年。我始终舍不得扔,也舍不得洗。那块初夜

    的血迹,最终就凝结在那里,被氧化,变成了一块像用墨汁画得图案一样。

    像什么?像一片枫叶,轻轻飘舞。

    那个学期,广播室变成了我们的秘密花园。前几次的生涩很快逝去,她变得

    越来越能享受性爱的过程。我也终于摆脱了色情录像,全心全意投入到和梦中女

    神性交的过程中。我们开始尝试各种体位,后位、女上位,还有坐位——不过失

    败了。我的jiba每次坐位,就会滑出来。

    她没有再去找牛子豪。她说他和那个女生也分了,也想再找自己。但是她已

    经不爱他了。不过她也没有说喜欢我。我也不敢问。

    我的成绩并没有因为和周洁的关系而变差,反而变好了。我努力让自己变得

    更加完美,整日期待她眼睛里出现欣赏我的闪光,更是梦想着她能表达对我的爱

    意。我的想法很清楚,只要她稍有表示,我就告白。

    只可惜,除了在广播室里rou体交融的时光。大部分时间里她对我都不冷不热

    ,就如同普通朋友一般。甚至在校园里还会刻意躲开我。可能是因为关系特殊,

    所以她不得不有点逃避的姿态吧。

    不过一旦进了那个屋子,她真是一点都不逃避。她的叫声无比动人,而且到

    兴奋时就会忘记压低声音,使得我不得不总是去捂住她的嘴。不得不说,性爱真

    是太美妙。尤其是和一个越来越美丽的女生zuoai,更是觉得成就感爆棚。

    唯一遗憾的是,我始终没有见证她的高潮。有几次我怀疑她高了,也会仔细

    问她是不是高潮了。但是她总会摇着头说:「可能是吧……我也不清楚。」

    可能她轻轻闭上眼睛,叫声急促的时候就是高潮了吧。我猜测。每次到了那

    种时候,我都会更加加紧抽插,努力像把她推上更高一层。但是她好像总是止步

    于此。我查阅了很多使女性高潮的资料,发现并不是所有女人都容易高潮。也许

    她就是那种,不轻易高潮的女生呗。但是她足够兴奋,也足够享受性爱。每次她

    香汗淋漓,目光游弋的时候,我都能由衷地感受到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熠熠生

    辉。

    可能就是这种满足感,使我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力。我始终是一个等待的姿

    态,脑海里充满了她对我依赖的幻想。甚至偶尔会傲娇一下,说是累了不想zuoai

    ,让她埋怨一下我,或是小小生一下气。这种时候,我更加感到自信心爆棚,觉

    得完全把她掌握在手里。所以就保持在这种状态里,一直也没有告白。当然我也

    没有危机感。因为她和其他男人也不怎么接触,更没有任何的绯闻。在这段时光

    里,我丝毫不怀疑,她就是属于我,属于我王嵩一个人。

    高二下半年,我以学习繁忙为由,跟家里申请了住校。而周洁也在我的说服

    下,住校了。时间更加充沛后,我们可以不局限于在广播室zuoai。有时候,我们

    会藏到cao场的角落里,一边看着cao场上的人群,一边抽插。看着她忍住声音不能

    叫出来的纠结样子,我真是爽爆了。

    有一天,我回到宿舍,同寝的杨光和刘辅看见我就哈哈笑起来。我正一头雾

    水,杨光猥琐笑了起来:「看不出来,你艳福不浅啊。」

    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说什么呢?」

    「说,你隔三差五晚上跑教学楼里干嘛去了?」

    「没有啊……」我假装不在意,拿起书翻开,想搪塞过去。

    刘辅拍了拍桌子:「别装了,我们刚才跟着你去了。」

    果然事情是败露了,连忙劝道:「你们俩可别给我说出去了。」

    「嘿嘿,」杨光笑着说,「你干得很爽啊。那个女生是周洁吧,十七班的。」

    「那可真是个大美女啊。看不出来啊,平时乖乖静静的,背地里竟然跟你有

    一腿。」刘辅说。

    杨光摇摇头:「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福分。」

    他们俩说个没完,我没有办法,只好再三求他们保密。他们俩当然是作势要

    挟。没办法,只好答应请他们吃饭,好让他们闭嘴。

    两个人狮子大张口,让我在学校附近的一个还算有名的酒楼请客。我的天,

    这一顿几乎要吃掉我半个月的生活费。不过没办法,为了买个清静,也是值了。

    那周四我们便去了那个酒楼。这两个傻逼,得了便宜还卖乖,一阵埋怨我独

    享清福不说,还专挑贵的菜开始点。吃了菜还要喝酒。我以不胜酒力为由,拒绝

    了。然而杨光就不高兴了,说是没酒喝不行。

    刘辅也有点不开心,说是吃这么好的菜总得喝点酒。

    我无奈只好同意了。但是翻出兜里,发现钱是真的不够了。商量了一下,杨

    光说拿钱出去买点便宜的,酒楼里的贵。

    他这一去不要紧,带回来三个人。这三个人是学校里比较有名的混混。带头

    的是周洁他们班的,叫顾鸿钧,人高马大的。杨光平时也跟混混比较热络,跟他

    算是熟人。只见他提着两瓶酒,带着顾鸿钧就过来了。他对我介绍了一下:「这

    是顾哥,咱们年纪的扛把子。哎呀,看见我买酒,就说还不如喝点好的。看,这

    两瓶是顾哥请我们的。」

    我忙说:「那多不好意思……让顾哥请我们……」

    顾鸿钧摆摆手:「没事,兄弟们么,仗义么。我跟杨光都认识,平时一起玩。既然正好碰上了,就照顾一下么。」

    我很是不好意思:「那……顾哥一起吃吧。我们就聚餐,随便吃点,你看看

    ,咱们凑一桌吃吧。」

    顾鸿钧扫了我一眼,然后呵呵一笑:「呵,我看这个兄弟也是仗义。请兄弟

    出来吃得还不错么。哎,我就喜欢和仗义的人混。饭我们吃过了,酒反正一起喝

    点,热闹么。」

    几个人随即一边喝酒一边划起拳来。几轮下去,我就不胜酒力,天旋地转起

    来。最后更是跑到厕所,吐了个天昏地暗。第二天醒来,几乎迟到。我都喝断片

    了,不记得怎么回的宿舍。后来还是杨光告诉我,是顾鸿钧他们把我扛回来的。

    我感觉真是丢人,次喝酒就喝成这样,以后真是不敢了。

    就当我感觉羞愧不已的时候。杨光笑道:「你昨天真是喝多了。还不让我们

    说,自己都跟人家交代了。」

    他这一句话更是让我感觉脑袋一震,真是喝酒误事啊!白请了一顿饭,秘密

    还是泄露了。我简直是后悔不迭:「哎,只能好好求求顾哥了。哎,他跟周洁还

    是一个班的。」

    虽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可是消息让自己泄露出去,多少有点太尿了。我晒什

    么不好!真是装逼遭雷劈啊。

    我不得已,只好和这些混混呆在一起,在酒场上拍顾鸿钧的马屁,好让

    他「仗义」一点,替我保守秘密。顾鸿钧也确实不错,不止一次揽着我跟我大打

    包票,说是答应我的事情肯定会做到。

    他的保证似乎确实管用,一切风平浪静。我和周洁也继续甜蜜的性爱,也谈

    到了顾鸿钧。她说顾鸿钧虽然学习差,是混混,但是人确实不错,应该可以放心。而且还说,他会偷偷叫自己弟妹,还说要照顾自己。我忙追问:「那你喜不喜

    欢被叫弟妹啊?」

    「呸,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但也只能苦笑:「我知道我知道,咱们是好朋友是吧。」

    她眨着眼睛:「反正也不是单纯的炮友吧,跟朋友在一起做这件事情,还是

    比较安心的。」

    对,总比炮友强。我心里暗自安慰自己,然后将她推到,把鼓胀的jiba再一

    次插入了她温暖的yindao……

    一切都是如此美好。然而这种美好到了这一年的四月,忽然戛然而止了。

    那天我上课时收到了顾鸿钧的信息,约我去一个地方喝酒。那天晚上是我每

    周固定和周洁zuoai的日子,着实不想去。但是顾鸿钧言辞很严厉,说是这个局很

    重要,非要让我去。我没有办法,只好跟周洁说让她晚上在广播室等我,跟她说

    我一定回来。她也很乖巧,点点头同意了。

    我打了车去了约定的地方,发现只是个小饭馆,进去还是熟悉的面孔,都坐

    在那儿等我。我问顾鸿钧的哥们:「顾哥还没来?」

    「恩,他有点事,咱们先吃。」

    我有些不安,但也没有办法。坐下来之后,几个人轮番劝酒。但我想着今天

    和周洁约好了,无论如何不想喝醉,就再三推辞。没想到推辞几轮以后,一个人

    忽然怒气冲冲站起来,就把我推搡到墙角:「你他么给脸不要脸啊!别以为顾哥

    给你面子我们就给你面子,信不信揍你!」

    我连忙认错,喝酒赔罪,不过那个人似乎怎么也不愿意了。气氛一时变得很

    僵,几个比较熟悉的哥便劝我先别喝了,安排我到一个小屋子里等着。就这样,

    两三个人坐在小屋子里,也不吃饭了。他们几个人抽着烟,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让我更是大惑不解。我再三问顾鸿钧是不是不来了。他们每次都说肯定来,但

    也不说死。

    我看了看表,都已经十点了,我得赶紧回去。便跟他们道歉:「对不起,

    今天等不了顾哥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几位大哥见谅啊。」

    几个混混斜起眼睛,扫了扫我看看说:「干啥啊,急着cao逼去啊?」

    我愣了一下:「哥,别开玩笑。」

    「呵呵,不开玩笑了。你等等,我们几个出去找一下顾哥,你见他一面再走

    呗。」

    我无奈只好答应。没想到几个人一出去,就把门锁住了。我见状知道不妙,

    忙敲门问怎么回事。那人呵呵一笑:「傻逼,知道你急着去cao逼。告诉你吧,顾

    哥早看上周洁了。一直等你主动点,把周洁介绍给他。没想到你个傻逼占着茅坑

    不拉屎,也不处对象,就知道cao。顾哥忍不了你个渣男了。今天让我们把你圈这

    儿,自己跟周洁告白去了。」

    我一下如同五雷轰顶,腿一下软了坐在地上。我的反应是和这些人拼命。可是被关起来了,拼有什么用。我忙掏出手机,给周洁打电话。然而发现周洁

    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我顿时慌了,心、鼻子、嗓门都如同被蚂蚁抓了一样,一阵阵酸涩,我敲门

    开始哀求他们放我出去。我知道顾鸿钧不是善茬,他去了一定不是告白这么简单。然而随着自己的哀求被拒绝,我只能抱住最后的侥幸心理,希望周洁能够心里

    有我,不要答应顾鸿钧……

    我在害怕什么?

    害怕顾鸿钧强jian周洁?他胆子再大也不敢犯法吧。害怕周洁答应?她应该…

    …不会看上一个混混吧。虽然她确实说过他蛮有男人味……但是那个和爱情是两

    码事。我这才后悔起来,后悔没有早点告白。我开始惊慌,担忧这是不是上天对

    我缺乏勇气的惩罚。

    最后,我精疲力尽,缩成一团。像是一个囚徒,死死盯着那个门。到了十二

    点,门终于开了。门外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号称瘦猴的,抽着烟说道:「你走

    吧,顾哥办完事儿了。」

    我浑浑噩噩抬起头,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瘦猴把自己的手机举起来,上面是顾鸿钧的短信:「小sao货很喜欢我的jiba

    ,事儿成了。」

    我眼前一黑,几乎晕了过去。

    我的手机早已没电。我先去了广播室,那里早已空无一人。空荡荡的房间里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是我看到,原本平整的床单,已变得凌乱。我颤抖

    着手,伸手摸了一下床单。

    床单仍然是湿的。

    即便这样,我仍然不敢相信。我没有回宿舍,而是回了家。父母早睡了,我

    偷偷摸回屋子,给手机充上电。随着手机开机,一条信息姗姗来迟。

    周洁:你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了。

    我:你在哪儿?顾鸿钧没有伤害你吧。

    周洁:他没有。但是你伤到我了。

    我:这个事情真的不怪我啊,你要认清楚,他是坏人啊。

    周洁: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坏人。但是我没办法再相信你了。

    我:我知道我错了。我今天不该去跟他见面,我被他骗了。但是你不要被他

    骗,你要擦亮双眼啊!

    周洁:我已经看清了。

    我:周洁,你能现在出来见我么?

    周洁:我和顾鸿钧在一起。

    我愣住了。她是不是被顾鸿钧强迫在一起了。我该怎么办?我斗得过他么?

    我手颤抖着,不知道下一句话该怎么说。

    过了许久,我终于决定说出一直没说的话:

    周洁,我喜欢你。

    她过了很久才回。很久很久。只有冷冷的五个字:以后再说吧。

    这之后,她再也没有回过我。也不再理睬我。在学校里见到,即便我以惊喜

    的表情凑上去,她也只是冷冰冰地路过,如同路人。我感到无可奈何,却也没有

    任何办法。我试了写信,发邮件,但是每一种,都石沉大海。

    我真的,让她失望了么?

    慢慢地,学校里有了谣言,谣传顾鸿钧和周洁在一起了。说是有人看到他们

    进了一个酒店,还有人说他们在学校后面的树林里幽会。大家似乎并不觉得奇怪

    ,也并不觉得我是个需要避讳的人。没有人认为我曾和周洁在一起。但是我会尴

    尬,会痛苦。我变得无法面对室友的目光,觉得他们在嘲笑一个失去了女人的败

    者,一个丧家犬。我放弃了住校,选择回家住了。

    我的成绩再一次一落千丈。我在家里也无心学习,只是不断回想着周洁的样

    子,回想着zuoai的感觉,然后自慰。我的生活变得毫无希望,也没有任何动力了。

    六月的某一天,我在家中撸完,却怎么也睡不着。我偷偷走出了家,不知怎

    么,就走到了学校。我看着教学楼,忽然想去看看我们zuoai的那个广播室——想

    在那里发泄一下。

    我按着熟悉的路线爬进教学楼,走上二楼。但当我一走进楼道,我就听到了

    一个声音……一个熟悉,但有一丝丝陌生的声音。我越是走近广播室,那声音就

    越是清晰。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已经无比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门没有关上。一对男女,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在我眼前zuoai。即便我

    久久立在那里,也毫无察觉。

    这一对狗男女。不是别人,正是顾鸿钧,和我心爱的周洁。

    此时此刻,周洁正趴在广播室的桌子上,迎受着顾鸿钧的大力抽插。顾鸿钧

    健壮的身材,立马让我自惭形秽。而更让无法相信的是——男人那标志性物件的

    差距。我看到他的阳具正滑动在周洁的身体里,只是抽出一半就足以看出它的粗

    大威猛。黑暗中的剪影让人很难相信那是一个阳具,更像是一根铁棍。在我眼里

    ,几乎就像足球场的门柱一样粗大,闪着yin水的光,折射着夜色。他奋力插入的

    时候,周洁整个身体都被巨大冲击力撞击得在桌上滑动,腰身狠狠撞在桌角上,

    看着都让人心疼。她的叫声也和我所习惯的娇声完全不同,更像是哀嚎:

    「啊……啊……你好大……啊……弄死我了……哥哥……哥哥……啊……啊!……啊!」

    「小sao货,别叫了,一会儿把整个学校都吵醒了。」他说着把手指塞到周洁

    嘴里。只是手指,周洁就贪婪地吸吮起来,就好像那是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而

    她身下的小嘴,更是呼隆隆响着抽插的声音,水声如同划桨般响亮。

    顾鸿钧一边玩弄着周洁的两张嘴一边笑道:「怎么样,sao货,饱不饱?」然

    而周洁除了呜咽之外再发不出其他声音。顾鸿钧像一个志得意满的战将,随着周

    洁濒临崩溃,他的攻势却愈加凌厉。而他身下的娇弱女子,已是全然招架不住,

    只剩急促的喘息声。顾鸿钧下半身将周洁顶的快趴到了桌子上,整个桌子都发出

    了哗哗的声音,每一下,那粗大的jiba都深深的顶入周洁的身体,感觉要把她所

    有的体液都压榨出来。

    随着顾鸿钧一阵加速,周洁身体抖动起来,如同筛糠一般。两条腿也颤抖着

    ,就像抽筋一样,渐渐离开了地面。脚尖绷直,忽然便弹起来,小腿向上翘起,

    身体便这样悬在了半空。她的呜咽声变得急促而连续,很快蔓延成一阵毫无规律

    的声音。顾鸿钧把手指拔出来,问道:「是不是又高了?」

    「恩……恩——恩——恩——啊啊啊——啊——唔——」随着声音暂停,她

    整个身体剧烈地抖了几下,然后就好像失了魂一样又软下来,顺着桌子滑下来。

    顾鸿钧顺势拔出了jiba,然后又把已经瘫软的周洁抱起来,扔到了行军床上。他

    笑着说:「小婊子,今天高了有四次了吧,还要不要?」

    周洁气喘吁吁,但仍哀求道:「恩……恩……哥哥……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就好啦……」

    高潮。我一年反复努力都没有实现的高潮,顾鸿钧一晚上四次,却还依旧很

    轻松的样子。在这场景面前,我的自尊心彻底崩溃了。我靠在墙边,心中充满了

    「婊子」两个字。婊子,婊子,你爱的就是大jiba么?

    顾鸿钧拔出的阳具,让我彻底见识了它的模样。那真是……我难以想象的样

    子。虽然我无数次在色情电影里见过类似的尺寸,但是我还是很难接受,在现实

    中看到类似的东西。我的阳具,充其量只有他的一半吧……

    顾鸿钧现在开始继续下一步。他将周洁的两条修长的美腿分开,而后探下头

    舔了上去,周洁害羞的伸手捂住了眼睛。然而就在她两个手臂之间,留出的缝隙

    成了顾鸿钧最好的通道。他将自己的jiba探到了周洁的口中……69式。那是我

    曾经梦寐以求的姿势。不要说69了,连koujiao她都没有给我做过,却已经被顾鸿

    钧开发了出来。我突然想到,自己在周洁身上从没得到过的顾鸿钧都得到了。为

    什么,难道就只是因为他jiba大吗。他在周洁的心中是什么样的存在?是不是在

    我衬托下,他如同一尊神,而我只是一条狗?

    顾鸿钧贪婪的舔弄着周洁的私处,令她身体如同被灼烧一样,不安的扭动着。而那根巨炮正在肆意侵犯着她的樱口……隔着不到五米,我可以清楚听到周洁

    私处传来的吧唧吧唧的水声了,和呼噜呼噜koujiao的声音。随着他舌头的动作,周

    洁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起来。她的两条腿想要挣脱开,却被顾鸿钧强有力的按住。看她动作,可能是想要伸手把顾鸿钧的jiba推到外边,却无济于事。那沉重的

    臀部死死压着她的面颊,将阳具压开她的嘴唇,干得她一阵阵呛咳,胸口如同溺

    水一样激烈起伏着。可能是窒息也会带来高潮的感觉吧。此刻周洁两条腿已经蹬

    到了极致。紧接着便开始抽搐,又一次高潮到来……而这两次间隔,不过几分钟

    的光景。

    顾鸿钧终于把jiba从周洁的嘴里抽出,她瘫在床旁,对着地面一阵咳嗽,口

    水流在地面上,滴答作响。而她喘息未及,顾鸿钧已经挺着阳具周洁两腿中间,

    将周洁摆成狗爬式,后入开始新一轮的抽插。周洁就这样垂在床边,半个身体吊

    在半空,胳膊被顾鸿钧反向抓着,像受刑一样被拽着撞向他的下体。她柔软的臀

    部撞击的瞬间完全变形,就想要碎掉一样。

    「咳咳……哥哥我错了……咳……哥哥我不要了……周洁吃饱了……咳……

    不敢cao了……好难受……」

    「你够了?我还没够呢?啊,挑逗我,然后自己爽?你咋这么憨呢?」顾鸿

    钧完全不顾她还在咳嗽,像夯土机一样大力挥动着下体。很快,周洁就已经吐不

    出完整的字句。最起码从我这里,已然完全听不出她在说什么了。顾鸿钧把她身

    体拽回床上,她便如释重负地将身体完全伏在床上,像一团烂rou一样任由抽插。

    顾鸿钧抓住周洁的rufang,已经疯狂到了极点。他毫不减速,连续地抽动,直到强

    壮如他,也已经开始喘着粗气,身体紧绷,似乎到了极限。

    「我cao,你还夹我……你是想让我射了么?」

    「唔唔……不是……唔……是……是meimei快……啊……啊……啊……啊……」她后面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只是变成干瘪的嘶喊。不要脸,真是不要脸。他

    们喊这么大声,就不怕被听到么?

    周洁yindao的挤压,终于让顾鸿钧难以忍耐了。他一声低吼,猛烈地将jingye全

    部射到周洁的身体里。我看着他下体如同公狗一样耸动着,分明将一注又一注的

    浓精输送到周洁的体内。而那无比guntang的jingye,像岩浆一样瞬间吞没了她,使得

    周洁瞬间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当两人都释放完毕,空气中只剩下一男一女,喘

    息声的回响。

    我扭头走了。我的阳具卡着我的腿,让我难以迈开步子。我像一个败将,连

    腿都被打瘸,扶着墙逃离了这块战场。心中的感觉已经说不上是酸楚还是绝望,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兴奋。总之我的大脑已经不足以处理这些感受了。

    落荒而逃。

    丧家之犬。

    我彻底被打败了。不是被顾鸿钧打败了。而是被这个世界打败了。我认识到

    我,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甚至可能还不如一个普通人。巨大的失败感吞没了我,

    让我变得极其不理智。接下来的一周,我又回到了那种想要自灭的状态,甚至有

    过之而无不及。

    我不停地思考。我做错了什么?

    周洁是不是婊子?

    如果不是,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再来一次,我有没有办法弥补?

    我得不到结论,我发现我连结论,也做不出了。

    我唯一知道的,是确实的嫉妒。嫉妒顾鸿钧的阳具,嫉妒他可以cao弄周洁,

    嫉妒他是邪恶的那个,却可以享受胜利的果实。

    嫉妒周洁,可以安心享受被cao弄的快感,却不用对我负疚。

    于是,我做出了一个可能是让我后悔一生的决定。

    我在某个他们偷偷于广播室交合的时候,向学校的保卫处告发了他们。

    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年。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我收藏的周洁的初夜

    床单,也早被我丢弃了。我可以扔掉一切和她有关的东西,承认自己是个普通人

    ,把自己和周洁——我的初恋所有有关的东西都割舍。但是我无法原谅自己那个

    错误。

    告发周洁和顾鸿钧之后,顾鸿钧毫无悬念被劝退。而周洁却留在了学校。她

    没有因为和顾鸿钧分开而回头,成绩也没有再恢复。她不是那个完美的女神了,

    而是成了一个高考落魄,让我看到都觉得有些绝望的女人。

    后来听说,顾鸿钧混得很惨。他捅死一个人,被抓了坐牢。熟悉周洁的人也

    说,他们两个确实也再没有什么联系了。周洁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和任何人都不

    再热络,独来独往。我知道,我可能毁了两个人的生活。

    毕业后,我去上了大学,而她去了一个高考补习学校读高四。某一天在路上

    ,我碰到了显得有点消瘦的她。

    走在马路上,我们只是彼此望了一眼。我猜测,我的眼神可能是期待的,期

    待她会给我一个合适的眼神。但我看到的,是鄙视。是不屑。

    我羞愧得躲开了她的眼神。当我抬起头时,她早已走远。她没有回头,如同

    一只鹤一样昂首离开了。那一瞬间我感觉,我没有摧毁她。我只是摧毁了自己。

    离开家乡的那天,我翻出曾经的通讯录,给她发了一条信息。我没有指望她

    会回。

    「我只想问一句,你喜欢过我么?我希望你能摒弃前嫌,好好回答我一次。

    因为我觉得我们曾经的关系,配的上一句真话。」

    她没有回。

    然而过了两天,她回了。

    「喜欢过。但这是我做过,最令我后悔的事情。因为我没有想到,我把自己

    的次,交给了这样一个卑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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