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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型机械。“……那要怎么办?”“魅魔还要我解释么。”海东青同样很疑惑,“找个人做啊。”阿尔兹:“……”于是随后殷阎进门的时候,很意外地看到了崔无命正在拦腰抱着难得满脸杀气的阿尔兹,竭尽力气地喊到破音:“啊啊啊啊你要冷静啊!说不定斯维因也不知道呢他毕竟是个混血种!!我帮你我帮你我会帮你的啊!”殷阎:“你怎么帮?”扑通一声。崔无命吓得松开了手,看着阿尔兹没收住力气摔倒在地面上,心里非常迅速地闪过巨大的两个字。完了。我不是,我没有,这不是那种帮啊!这几句话在崔猫猫心里刷完屏后,他轻咳了一声,小声试探道:“帮、帮他找个男人?”【……所以为什么不是找女的,崔崔,你都弯成回形针了啊……】沉眠了很久的系统突然出现,但系统还能怎么样,系统也只能作为嫁妆的样子。第60章小广告带着天域追猎者“冲锋陷阵”的洛妮丝展翼飞回来的时候,是她相隔这么久后第一次重见阿尔兹。她绕着阿尔兹转了一圈,几乎有些不敢置信。“你……”洛妮丝惊得话痨都没了,“你——你好惨啊!”阿尔兹默默等着对方的反应,然后看到洛妮丝惊出这么一声,蓦地张开手把他抱进怀里,巨大的橙红色的双翼把他整个人包裹了起来。跟洛妮丝打了半天但气都不喘的斯维因刚一上来,就看到自家崭新崭新的恶魔被两团橙红色大翅膀裹住了,就在他瞬间炸毛戾气上涌,想举起激光炮真刀实枪地跟天使之王打一架的时候,被眼前殷阎划开的一道深渊裂缝制止了动作。吸引到注意力的殷阎又把裂缝合上。他身旁的崔无命晃了晃手把斯维因的视线转到自己身上,然后直截了当地问道:“你知道你的恶魔血脉是魅魔吗?”海东青站在殷阎手畔的扶手上,漆黑的尾羽扫过木质扶手的边缘,同样望着他等候回答。“魅魔?”斯维因皱了皱眉,然后又愣住了一瞬,“阿尔兹……”崔无命深沉严肃地点了点头。“那我……”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看了一眼精致白嫩堪比大型人造娃娃的手。崔无命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心想这位白骨桥首领如果在蓝星,大概是属于能被怪阿姨怪jiejie揉秃的水平,他这个型号,估计对阿尔兹也没什么办法……难道要去找光明之主?正在这时,洛妮丝松开羽翼把阿尔兹放了出来,然后好像是用属于天使们的方式沟通过了,她一脸惆怅地往旁边一坐,觉得自己养成的cp好像要be,满心都是人生不值得。阿尔兹的目光望了过来。魅魔的尾巴在身后晃了一下,魔纹从手心往胳膊上缠绕,像一朵巨大而妖艳的花朵。而他的眼神是冰冷的,银发金眸,眸光无波无澜,冷白的肤色上,连唇色都柔和且淡薄。但其实还是有些生气的。算上在原位面的时间,他做了以千年计的智天使,对这种事的认知仅止于他与光明之主之间的几次意外。不过意外是能够用“几次”来计数吗?斯维因看着他,两人对视了半晌,谁都没有说话。过于安静,气氛有些尴尬。崔无命一边看一边想,太难了,阿尔兹上辈子一定是一道数学题,要不然怎么会这么难。或许是他走神的时间太久了,一只手从他身畔转过来,握住了他的手,崔无命回过神转移视线,看到殷阎的双眼。乌沉沉的,漆黑无光。“别看他,”殷阎道,“看我。”对方这种很像在吃醋的态度实在太认真了,崔无命反而不好意思开玩笑,只好捧着他的脸跟着一脸严肃地道:“别闹。”殷阎点了点头,握着他的手却越收越紧,略微分出一点思绪去想那位境遇艰难的“老朋友”。他胸腔里的那颗太阳,紧紧地缠绕着人类的心脏,让属于殷阎的情感通入血脉之中。本就情感薄弱的修,在经过主神长久的数据化感染后,就算有痴心,在一片烈火之中也早已焚毁,又要如何生根?大概在他归还这颗心脏之后,能变得好一些吧。·这件事悬而未决。而之前议定的伪装冲突果然减削了很多不必要的牺牲,但斯维因的远程cao控不可能维持太久,在顶级追猎者与白骨桥首领的配合之下,这个战争状态中的异能位面在向它原本的轨道偏移——“原本的轨道”带有一定程度的猜测,很难做到更好了。在这个过程期间,海东青为在座的几位(除了殷阎外)普及了深渊恶魔及普通恶魔的分类,并且隆重讲解了魅魔的生理结构和交-配方式……崔无命一边感叹这只鸟怎么知道这么多,一边看着阿尔兹一片通红的耳根。这只鸟也太过分了,真是直(gan)言(de)不(piao)讳(liang)。就在海东青的生理知识普及课结束的时候,坐在的几位追猎者同时感应到辅助程序的提示,目光在显示出的倒计时上扫过一眼。倒计时:24小时。这次的倒计时来的太快了,或许也有崔无命渐渐习惯这种生活节奏的原因,他抬头看向殷阎,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发现窗外的天空突然昏暗了下来。这个位面的方向,据经验非常丰富的殷阎和斯维因的推测,应该是以异能力为武力值顶点,来进行资源的掠夺和争抢,由于没有遇到位面主角,所以无法确定这个位面未来的走向具体能够到达什么高度。但现在,这个位面未来的走向已经展示在众人眼中了。漆黑的天穹之中,一个巨型如同堡垒似的建筑通过位面的撞击浮现在天空中,遮住了大部分光芒。上面有很多分布不均匀的小缺口,里面密密麻麻地浮现出一双双眼睛。“那是什么?”各色的眼睛从缺口中探了出来,变成一条条扭曲的长着眼睛的rou肢。有飞袭而下如昆虫类生物,在堡垒间纷纷坠落而下。那些长着口器的昆虫飞落到交战的双方头上,尾针像是利刃一样穿透过去,轻而易举地扎透了脑壳,翻搅出大股惨白的汁液。随着这种未知的昆虫扣住头颅,交战的双方——包括追猎者和逃匿者,更多的是原位面的生命,以及大批逃窜的普通民众,他们成批成批地倒下,显露出比战争更可怕的一面。街头铺满血色。就在一个昆虫撞到面前的玻璃时,经过斯维因强化的玻璃竟然在撞击下裂出密密麻麻如蛛网的裂痕。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