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3
的仙者们如果犯了什么大错,直接弄个魂飞魄散就狠了点,不符合上界一贯仁道风范,而打下下界又轻了点,体现不出有力的惩罚。 那么这六号轮回台的鲜红通道就成了这些人的惩罚之地,把这类人向这通道里一扔就完事了,生死由他去! 估计被扔进去的仙者活下来的可能性不大,毕竟真魔界里的魔对所有仙者都恨之入骨的,下去一个仙者那只有被撕的粉碎的事…… 花绛连合宴都搞不清是怎么回事,肯定更不知道这六号轮回台功用了,她如果跳下去—— 青燃帝君在读取到这段记忆的那一刻脸就黑了,也顾不得给孟青青解酒再问别的,将她一丢,飞身而起,直奔六号轮回台而去。 那六号轮回台也不是随便跳的,需要打开旁边的昆仑镜机关,他只希望她到那里后一时摸不到机关门,再多拖延一会…… …… 玉石的地面上湿滑的苔藓一片一片,可见这里不是人常来的地方。 有红色的雾气在玉石台的左边浮荡,翻翻滚滚,和十六轮回台那里的红色雾气几乎一模一样。 两种唯一的区别是,六轮回台这里的红雾气有淡淡的血腥气,十六轮回台那里是没有的。 青燃帝君赶到这里,稍稍查看了一圈后,心都凉了。 花绛确实来了,这里有她的气息她的脚印,那昆仑镜机关也打开了…… 她跳下去了!这个笨蛋! 青燃帝君视线凝望着那鲜红的雾气,眸色深如黑渊,隐在袖中的手指微微发白。 真魔界是他这些年潜意识要避开的地方,他有在这里面的记忆,无比血腥的记忆。 但他总感觉之所以如此排斥这地方,应该不单单是记忆里那些血腥闯荡,他还丢失了在里面的一大段记忆,这记忆还是他自己用术法消掉的,用得是再无法恢复的术法。他对那些记忆显然极为排斥,不但消除了自己的,连十六神兽侍卫的也消掉了。 以至于他到现在虽然对那段记忆偶尔好奇,也找不到法子再寻真相,也潜意识不想找。 如有可能,他这辈子不想再踏足真魔界,但现在花绛跳下去了! 他刚才仔细查看了一圈,她大约是半个时辰前跳下去的,真魔界的时辰和上界不同,和下界也不同,上界一天,等于魔界半年。 那上界半个时辰,等于魔界七八天。七八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以花绛的功夫,她在真魔界一天也待不了就会被魔界的人揪出来撕了…… 他现在下去最多能捡她几块骨头回来,连魂魄也招不回来。理智来说,他绝不该再下去做这无用功。 毕竟他现在虽然功力通玄,但有这封印在这里,他一旦下去,虽然能用秘术返回,但也需要耗费一大半的力气,不狠狠脱一层皮上不来。他实在没必要为了几块骨头去冒险。 但是—— 他在原地只是稍一踟蹰,就一横心跳了下去! …… 我蹲在一个黑玉神像的背后,凄凉地骂了一声娘。 孟青青那个迷糊蛋坑我! 她给我指的这路压根就不是我曾经做花妖的那个世界!我曾经抱怨我那世界不太好,灵气不太充足,阳光不够热烈,山不青水不秀,被我嫌弃了不止一回两回。 但和我现在所待的破地方一比,那简直就是天堂! 这破地方太糟心了,山是黑漆漆的石头山,水是绿的人发慌的水,路是不知道被多少层鲜血浸染过的路,踩一脚也打滑的那种。天空中常年飘荡着雾蒙蒙的灰雾,不见阳光,阴冷的要命。我那个世界虽然也有魔界,但也没荒凉诡异成这样。 最重要的是,这个破地方的魔们做事太没底线了。 他们是吃人的! 我落下来时,有一群衣衫褴褛的魔正在大锅里煮东西,我险些掉进他们那口大锅里。 在紧急关头我拼命一挪,才避开那口锅落在地上,等看清那口锅里的东西时,我整个人都不好了!里面有两条人腿载沉载浮…… 那感官刺激不是一般的强,只不过尚没等我吐出来,那些魔们就冲我扑过来。 “好鲜好鲜的两脚羊!哇,捉住她!捉住她!rou质肯定很鲜嫩!” 那些魔们个个功夫居然很不错的样子,我扫一眼就明白如单打独斗,我或许能撂倒几个,但他们这么一窝蜂齐上,我当机立断,还是跑路了! 我的跑路本事自然是一等一的好,甩开这一批倒是轻而易举,但我没想到的是,这个世界到处都是这类魔,我无论跑到哪里,稍不小心就会被发现,然后被追……只能再逃。 最要命的是,我身后追的队伍越来越多,五天过后,那追赶大军已经超过三四百位。 这五天我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一直在各种跑路中,水米也没沾牙。 到最后,我用隐身术跑进了一座山,那山周围有身穿黑甲的武士在看守,那些追赶者大概忌惮那些武士,没再像苍蝇似的跟过来,渐渐散去。 我刚松了一口气,却发现那些黑甲武士魔功更高,鼻子比狗鼻子还灵,我虽然隐了身,但也没瞒过他们的鼻子,他们嗅到了我身上极力隐藏的仙气。几声呼喝后,有一队黑甲武士浓烟滚滚向着我这个方向追过来。 很明显,他们发现了我。 无奈之下,我只能继续跑。 在这座山中三转两转后,发现在山谷里有一座黑漆漆的庙,这庙给人的感觉极其压抑阴森,本来我没打算跑进这里面去躲避,但后来看到那些追赶者追到附近时就开始忌惮起来,不敢靠近这庙。 我一横心,就逃进这庙里。 这庙并不大,居然塑着两座神像,这两座神像姿态也比较奇怪。 一位站着,一位跪着。 站着的这位一身华丽的衣袍,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抿得像刀刃似的,看上去像位王者。 它微微俯下身子,一只手掌捏住跪着神像的下巴,五官含怒,看上去似乎怒到了极致。 而跪着的那位身材略有些削瘦,穿着一身月白长衫,微仰着头,容貌清隽秀致,唇角却似笑非笑的,视线是看着那站着神像的,似带着抹嘲讽。 这两具神像都是用一种黑玉雕成,看上去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