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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拧着,就那么盈盈而立,那颜色简直是天下少有,看得人身子都忍不住发紧。 这本应该是自己娶进家门纵情享用的女人,结果娶不成了,以后还不知道便宜了哪个男人去糟蹋! 二狗子看着香妩,不免心痛欲绝,当下哑声道:“香妩meimei,是哥哥对不住你——” 可他这话刚说到一般,猛地蹦出来一个男人,竟然伸手将香妩护到了他身后,之后冷笑一声,鄙视地说:“既是知道对不住,还凑别人姑娘跟前做什么?你都要迎娶美娇妻了,何必招惹人家,这是给人家找不痛快吗?” 香妩本来处于一脸懵逼状态,此时听了侍卫这话,顿时觉得,侍卫哥哥说得对,说得太痛快了。 既然娶了别人,何必找自己说这话?难道还要让自己牵肠挂肚继续伤心吗? 二狗子本是一脸伤心的样子,猛地看到这么一个侍卫,看了半响,认出来这是侯爷院门外守着的侍卫程锐,当下也是不高兴了:“程侍卫,我和香妩meimei说话,干你何事?” 侍卫哥哥程锐冷笑:“谁是你meimei?别一口一个meimei,搞得好像和你多亲一样!” 二狗子脸上浮现出一个问号。 香妩听了这话,犹豫了下,还是咬唇道:“侍卫哥哥说得对,你既然要娶别人了,那何必一口一个meimei,还是说你娶了别人,还想让我牵挂着你?” 这分明是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香妩恨哪。 侍卫哥哥? 二狗子脸上越发茫然,怎么转眼间,香妩meimei就叫别人哥哥了? 侍卫程锐听到香妩一口一个侍卫哥哥,顿时心中大喜,于是更有一种必须保护着香妩meimei不能让她被二狗子的欺负的决心,当下越发冷笑:“听到没,香妩meimei根本不想理你。” 二狗子听了香妩那话,是真伤心了。 他怔了又怔,彻底不明白了。 香妩meimei怎么一点不伤心难过,而且转眼还叫起来别人哥哥了? 他自然无法相信,他至今还记得香妩meimei抿唇笑着叫自己二狗子哥哥的样子,她怎么可以转眼就叫别人哥哥! 哪怕是自己要娶别人,她也不该变得这么快啊! 想到这里,他呼吸都重了起来,瞪着发红的眼睛:“香妩meimei,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娶别人,可你也应该知道,那不是我的本意,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说着,他一把将程锐推开,就要拉着香妩解释。 在香妩心里,二狗子一直都是爱笑的瘦脸,是很会说话机灵的人,一口一个香妩姑娘,她可没见过二狗子红着眼睛仿佛发疯的模样——像一条发情的野狗。 她哪里见过二狗子这模样,吓了一跳,慌忙就要后退。 二狗子着急,他就要扯住香妩的袖子:“香妩meimei,你听我解释,我就算娶别人,我心里只有你——” 就在这个时候,程锐却劈手将二狗子伸出的手打掉,之后反身用自己的胳膊将香妩护起来:“香妩meimei不想听你说,她和你没有关系,你还认不清吗?” 香妩几乎被二狗子吓得魂飞魄散,现在被程侍卫护在怀中,虽然还是有些怕,但马上有胆了,指着二狗子道:“对,我已经和你没关系了,你前脚喊我meimei,后脚就娶别人,你都已经要娶别人了,还招惹我做什么?难道你还指望着我在这里难受得要死要活,成为府里的笑话?还是说你娶了别人,还指望我对你念念不忘记挂你一辈子!” 小姑娘声音清脆娇软,说起话来却是有理有据,听得二狗子一愣。 他眼中含着泪花,无奈地跺脚:“香妩meimei,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听说你难过得卧床不起嚎啕大哭,我难过,我不忍心!” 香妩听着,气得脸红。 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小姑娘,还指望着以后找一个好男人,自己和他的事没成,谁也别提就是了,他却当着别的男人面这么说,这是指望着自己一辈子为他悲悲切切嫁不出去吗? 她咬唇,含恨道:“二狗子,你可能误会了,我嚎啕大哭是因为我昨日里肚子疼,今天好了,我就神清气爽了,我怎么可能因为你难过成那样,你算是我的谁?咱俩什么关系都没有!” 这话说得—— 程锐心中大快。 二狗子备受打击。 他不敢置信地指着香妩:“那天,那天你不是一口一个二狗子哥哥吗?你当时看着我的样子——” 看着自己的样子,满眼都是情,满心都是甜哪! 香妩却茫然地说:“二狗子,你可能听错了吧?我是那种乱叫哥哥的人吗?” 二狗子:“……” 他怔怔地看着香妩半响,最后终于咬牙:“我知道,你一定是生气我,才故意这么说。我,我不怪你。” 说着,抹了一把脸,狠狠地看了程锐一眼,转身直接走人了。 香妩松了口气,好了,这个人从此后彻底和自己没关系了,总算解决了一个。 谁知道她刚松了口气,就感觉旁边的程锐正凝视着自己,眸光炽烈如火。 香妩脸上一烫,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被程锐护在怀里,当下忙不迭地后退一步。 可是,陈锐是用胳膊护着她呀。 她这么一退,绵软的腰轻轻碰上了程锐结实如铁的胳膊。 程锐脸一红,香妩心一慌。 她咬唇,看着程锐,低声道:“程侍卫,请你放开我。” 程锐低头看着面前娇软的小姑娘,哑声问道:“你叫我什么?” 香妩其实是觉得,眼前这位侍卫还是不错的,至少刚才帮自己赶走二狗子的行为,就足足让她心花怒放了。 可是她不会忘记侯爷手里那块帕子。 那个帕子的布料还是她从葛嬷嬷那里得的,据说那种料子虽然不是什么顶好的,但却少见,市面上现在根本买不到,至少香妩没见过府里哪个谁用这种帕子。 而自己将那块帕子送给了程锐。 转眼程锐就上缴到了侯爷那里。 香妩无法容忍这种行为,如果程锐真得在意自己,那无论如何不能把自己私底下送给她的手帕这么私密的东西交给侯爷,让自己承受侯爷那样的羞辱。 所以香妩昂起头,理直气壮地说:“程侍卫。” 程锐抿唇:“你刚才还叫我侍卫哥哥。” 香妩眨眨眼睛。 程锐:“我不是二狗子,我没听错。” 香妩咬唇:“就算没听错好了,我当时觉得你好,现在觉得你不好了!” 程锐无辜无奈:“我怎么不好了?” 香妩仰脸看他,男人气息就在眼前,倒是阳刚气十足。 如果不是他那么对待自己,香妩想,她是愿意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的。 不过她还是硬着头皮说:“我给你的帕子,你给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