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续道:“陈忠哥哥……” 这声音细软动人,可怜兮兮,仿佛被人欺负了,让人恨不得赶紧好生安慰一番。 然而这声音听在陈忠耳中,却是像火烤着他一般,特别是面前的侯爷,正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 香妩姑娘,求你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这一刻,陈忠恨不得喊香妩姑奶奶。 可姑奶奶香妩却很无辜很无奈,她也不懂,她委屈地低下头:“好哥哥,你不搭理香妩了吗?” 这话一出,陈忠脑子都要炸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定远侯霍筠青终于开口了:“陈忠,你什么时候多了这样一个meimei?” 声音轻淡,仿佛只是问问天气而已。 可这么一句听在香妩耳中,却是顿时吓得两腿虚弱两股战战。 小脸瞬间惨白,她颤着身子用看鬼一样的眼神往后看,果然见到了那位紫袍金冠的侯爷,今天才见过的那位,正矜持冷淡地立在那里。 唇边还含着一抹笑。 明明在笑,明明是阳春三月,但是那抹笑却让她觉得后背发寒。 她怕。 脚底下一软,她这次是真得直接跌地上了。 地上有刚刚铡碎的干草,干草带着马粪和阳光的气息,但是她却是冷得小脸惨白。 怎么办,怎么办! 不知道侯爷会怎么处置她? 她竟然被侯爷逮到勾搭男人! 她想到刚才自己绞尽脑汁费尽心思对陈忠说得那番没羞没耻的话就无地自容。 她还不如直接晕死过去得了! 陈忠看着小丫鬟那倒在甘草上可怜兮兮的样子,心疼,但是他不敢心疼,他只好硬咬着牙当没看到。 这个时候,侯爷终于发话了:“今日要你牵的马呢?” 陈忠一愣,之后猛地想起来,是,侯爷今日是要用马,本来自己铡草后就要帮侯爷备好,结果自己竟然忘记了? 他更加羞愧难当,连忙应了声,赶紧跑去牵马了。 香妩看着那健壮的男人头也不回地往马厩方向跑,几下子就不见了人影,看着这画面,她心都碎了。 关键时候扔下自己就跑,算什么男人? 这是要她一个人面对来自侯爷的怒火吗? 呵呵。 香妩一咬牙,硬撑着站起来了。 陈忠看来也不是一个可靠的,她还是得靠自己! 她低着头,恭恭敬敬的给侯爷见了礼:“奴婢见过侯爷。” 说出这话后,她可以感觉到,侯爷在打量着自己。 心里一阵阵羞耻,想想,自己两次勾搭男人,好像都被侯爷看到了,侯爷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自己不是正经小丫鬟把自己发卖了? 想到这里,香妩都想哭了,她嗫喏着说:“侯爷,奴婢知错了。” “哦?”面前的男人却只是淡声道:“又错了?” 又又又又又又…… 香妩听到这个“又”字简直是有想死的冲动。 她浑身无力。 “是,奴婢错了……” “怎么错了?” “奴婢,奴婢不该,不该——” “不该什么?” 侯爷的声音乍听上去漫不经心,但是香妩却觉得,只要自己一个回答不好,就可能被抓过去塞到狗洞去喂野狗了! 她深吸口气,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说:“奴婢不该想男人。” 这话说出后,她脸上火烫火烫的。 她这都办得叫什么事,说得什么话啊! 这么丢人现眼,她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是吗,你想男人了?” 声音低沉沙哑,像是春日里吹过这马厩的风,让人心口发痒。 作者有话要说: 侯爷:小丫头,想男人了? 香妩:嘤嘤嘤嘤是,奴婢想嫁男人,正在找 侯爷挑眉:你看本侯如何? 香妩瞬间瞪大眼睛:啊?侯爷,你不算男人啊!你是侯爷! 1)发红包发红包!本章发红包! 2)感谢帘卷西风和阿芽的地雷,么么啾。 ☆、第 7 章 第7章论怎么赖上一个男人 香妩听侯爷这么一说,羞得真是恨不得两眼一闭死了算了。 她才多大,还没满十五岁,结果刚才竟然说出这种话,竟然被侯爷这么问! 香妩脸颊火烫,两只眸儿都不知道看哪里,她低着头,小声喃喃说:“不是……奴婢没有想男人……奴婢就是,就是……” 然而这话一出,侯爷却上前一步。 侯爷身形比陈忠还要高,而且比陈忠挺拔,穿着那宽大尊贵的紫袍,这么一上前,香妩觉得自己的身形几乎都要被侯爷罩住了。 香妩吓得魂不守舍,吓得后背发凉,她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就是什么?”烫人的气息就在她头顶发髻那里,她甚至怀疑自己的发髻都要被烧化了。 “就是,就是觉得陈忠不错……” “是吗,陈忠人不错?”低沉的声音微微上挑,带着强势到足以让人窒息的威仪。 “他,他,他——”香妩拼命用自己吓成一团浆糊的脑子努力地想:“他不好,他跑了!” 前一瞬还和自己哥哥长meimei短,后一瞬突然就跑了,把自己留下来这里一个人面对侯爷。 香妩马上心里下了一个结论:这样的男人可是靠不住! 一声低笑从上方想起,那声低笑中带着些许嘲意,不过更多的是戏谑。 “那你知道错了吗?”声音更低,低得仿佛就在她上方呢喃,沙哑性感。 她心里一惊,猛地抬起头来。 谁知道—— 她的脑袋好巧不巧就碰到了他低下来的鼻子。 啊?好疼! 香妩赶紧捂住自己的脑袋。 霍筠青冰着脸,面无表情。 香妩捂着自己的脑袋;“侯爷恕罪,侯爷恕罪,奴婢错了!奴婢罪该万死!” 脑袋好疼,不过脑袋再疼那也是脑袋,是硬的,而侯爷的鼻子是软的,不知道威武不凡的侯爷鼻子疼吗? 霍筠青蹙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香妩看到他这样,越发肯定,他肯定是疼了,自己撞疼了他。 她想哭了,噗通一声重新跪下:“侯爷,奴婢该死,求侯爷责罚!奴婢万死难辞其咎!” 霍筠青摆着一张阴晴不定的脸:“你怎么该死了?” 香妩:“我,我不该撞到侯爷,我撞疼了侯爷!” 霍筠青嗤笑一声:“凭你?本侯说本侯疼了吗?” 啊? 香妩懵懂地看向自家侯爷,清亮的眼睛里挂着大大的问号:“侯爷不疼是吗?” 侯爷好厉害,果然是侯爷,自己脑袋都疼了,侯爷鼻子竟然不疼。 霍筠青眯起眸子,盯着这小姑娘。 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