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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地面敲了两下。 兵器敲击地面发出咚咚两声闷响,这是在提醒闹事的人,他手里的绣春刀可不是吃素的。 姜韫洲那还没说完就生生凝在了唇边,将腰间的钱袋取下掏出一锭银子满不情愿 地扔向沈白青。 沈白青大手一伸稳稳接住了扔来的白银,猫眼一般圆溜溜的眼望向他手中的银袋。 姜韫洲一咬牙,直接把整个钱袋扔了过来,“拿走。” 钱袋落入沈白青掌中,他那张白皙的脸都笑成花了,颠了颠手中的钱袋,“哎姜少爷出手阔绰啊。” 收拾完,四个少年便推搡着急匆匆的走了。 待几人走后,沈白青才将索要的赔偿扔给了璇珠。她垂眸盯着手中那鼓鼓当当的钱袋,不禁陷入了沉思,“你这算不算勒索啊?” “砸坏东西不要赔偿啊?你那么大方啊?”沈白青白眼一翻,望着她阴阳怪气地来了句。 言罢,不等她回话,沈白青又开口提醒道:“呐,我这可是帮了你大忙,你可要记得啊。” 可是她还是觉得很奇怪。 阮善雅要比沈白青年长不少,虽说才二十来岁的年纪,但放古代这年龄还未出嫁都已经算是老姑娘,沈白青这种小男孩不该是喜欢同龄姑娘多些? 她不由得有些好奇:“你喜欢我小姑什么?” 沈白青白皙的脸蓦地一红,面上甚至多了几分的娇羞,就连唇角也不受控制地上扬着,“喜欢她,弱柳扶风小意温柔。” 晚些时,璇珠收碗进伙房,噼啪一声。 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柴断成了两截,落地发出两声清脆的声响。而阮善雅满脸炉灰,一脚踩在木板凳之上,还保持着徒手劈木柴的姿势朝她看了过来。 第18章 被迫绣花 //18// 在去沈府的路上,璇珠被人堵了。 眼前满目怨恨的少年,正是昨日来客栈堵人的姜韫洲。 璇珠如今无比的后悔,自己为何要贪方便的朝小道?姜韫洲这样一伸手就把路都给堵死了。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在拐角处时倚着墙壁,伸手挡住了她的去路,那道不善的目光死死黏在她脸上。 可他又不说话,就那般盯着她一句话都不说。 他是想用眼神盯死她吗? 璇珠将挎在臂弯的食盒圈进怀里,略没好气地望向他:“你要做什么?” 姜韫洲冷嗤一声,抬脚朝她逼近几寸,瞪着她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你承不承认你告状让你未来夫婿去我爹那告状害我挨罚?” 他那日当街纵马,街上人多还险些撞人,不挨罚才不正常呢。 璇珠未答,反倒有些没好气地反问:“被打啦?” “废话!”言罢就收获了一对白眼。 于是她又继续问:“打哪了?” “关你什么事?”姜韫洲瞳孔一震耳尖蓦地一红,眼中几分凶恶更为浓烈,冲着她大吼,“无论怎么样今儿我就要你付出代价!” 言罢,璇珠沉默了。 相比之前闹事的混子,这少年不至于让人害怕,但这也是个难缠得主。 于这少年而言,亮出玉牌是没用的了。 到底是年少气盛他压根就不把这事放眼里,若非如此,那沈白青说出那些夸张的话时他就不该来找她麻烦了。 璇珠叹了 口气,指腹轻轻地摩挲着食盒光滑的边沿,“是你逼我的。” 此话一出,姜韫洲眼中生出几缕疑惑,还没弄明白她要做什么,就见到她忽然弯身放下手中的食盒。 那双莹白的手缓缓攀上前胸。 于他困惑的目光之下迅速扯松了衣襟,亲眼见着她眼眶一红蓦地氤氲起一层雾气。 她那张脸生得好看,黛眉微蹙眼圈泛红,瞧得心尖略微一颤甚至有些动容了。 那葱白的小手捂着喉咙,清了清嗓子,朝着巷口张嘴就喊:“非礼啊!救命啊!姜家少爷姜韫洲把人堵在巷子里要污人清白啊!” 姜韫洲:?! 顷刻间姜韫洲姣好的面容唰的一白,他大抵是真的有些慌,可又不敢大喊把人引来,压低了声急切地冲她喊:“你别乱喊别乱喊!” 姜韫洲一辈子都没想到这姑娘会那么jian诈!根本不是君子所为! 这巷子外正是街市,人来人往,一旦她把人给引来了那真是街知巷闻了。他想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喊,可又怕这样一来罪名就坐实了,他气得一跺脚,迅速从巷尾溜了。 某一瞬间璇珠都有些觉得自己过分,可是这也是无奈之举,毕竟,她不jian诈点,也达不到这种效果。 璇珠一路来到沈府门口,那给她引路的陈妈早早等在前院了,见她来了,急忙迎上来接过食盒。 细弯的眉毛耷拉着,细长的眼睛笑成一条缝,“姑娘您来了,老爷等候多时了。” 心底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璇珠想调头撒腿就跑,可却为时已晚,身后朱红的门哐当一声合上。 陈妈笑容可掬,轻声道:“姑娘请跟我走吧。” - 于庭院中的凉亭里,沈丛澈手里拿着根狗尾巴草,站在悬挂着的八哥笼前逗鸟。 重重绿萝与常春藤垂挂于鸟笼周围,那羽毛色彩艳丽的鸟儿在里头雀跃,时不时发出几道清脆的啼叫声。 他今日心情不错,也随着这鸟儿的啼叫吹着口哨。 听见那杂乱的脚步声在身后停下,他头也不回,语调清冷:“沈白青昨日去你们那了?” “对啊。”璇珠如实点头。 沈丛澈又问:“现在他在何处?” “我们客栈。” 沈丛澈未再在这话题上停留多久,逗鸟逗得有些无趣了,便放下手中的狗尾巴草,又为八哥笼里的鸟添了一些粮食。于亭中放置的太师椅上坐下,最终目光才落到她身上来了,“会女红吗?” 璇珠如实摇头:“不会。” 沈丛澈略微头疼,他真不敢相信还有姑娘不会这个的。 对上他那双墨色翻涌的眼眸,璇珠从里头瞧到了几分的嫌弃,还未说话,他又开了口:“姑娘家家的怎么什么都不会,你爹妈怎么教你的?” 言罢他就唤陈妈拿来了刺绣用的绣绷和绣线,考虑到亭中的石桌石椅早被他扔了,又特地唤人搬来了桌椅。 黑檀木雕花小圆桌上放置着各色的绣花棉线,还有两个只在影视剧中见过, 唤作绣绷的圆形圈状物。璇珠黛眉紧紧蹙起,望着桌面上的棉线说不出话来,这人大家闺秀自小就学的东西,他难道要她速成吗? 沈丛澈摩挲着下巴思索了番,还是决定让她从简单的学起。 眸光往右,凝视着她道:“瞧着你这丫头生得蠢笨,就从简单的学起,不如先绣一朵梅花吧。” 大哥!这哪里简单了?! 亦不管她本人是否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