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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幸介也不乖我们要扔掉他吗?”“对哦。”“等等等等幸介大人我什么时候不乖了?!”“幸介没有考第一名!”——真嗣最先攻击。“中午也没有哦洗碗!”——克己紧随其后。“也、也没有小红花。”——优弱弱反驳。最后气呼呼的小公主叉腰总结,“所以把幸介一点也不乖!”“诶……我……好像真的……”被弟弟meimei们说得无可辩驳的男孩QAQ着看向长兄求救,“救、救命啊鼬哥,我要被丢掉了吗?”被孩子们万众瞩目的鼬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挥挥手将泪眼汪汪的弟弟招呼到怀中。“没关系的,”他揉了揉男孩的一头短发,“哥哥不会丢下你们的。”抱着黑猫的咲乐:“那佐助呢?”“啊,这个嘛……我想想哦。”“鼬哥!”“哈哈哈当然不会的,”从咲乐手中接过黑猫的男孩手法熟练地撸着黑猫,垂下的双眼中是不可名状的温柔,一直随着话语盘旋着转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佐助也是我们的家人啊,我怎么会扔掉他呢?”“我会好好保护你们的啊。”“鼬哥万岁!”x4*织田作一直昏迷到第三天。整整沉睡了两天的男人一觉醒来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好生修养,而是提着木仓就往战场冲去。怎么想都不觉得自家老父亲是这种冲动好战人设的鼬拐着弯打听了下,从太宰那里得到织田作是为了支援芥川才去的原因。“太宰君隐藏了什么吧……芥川君和父亲素不相识,能让父亲去支援他的话……唔,是因为同时和父亲与芥川君有联系的你吧。因为太宰君在某些是上帮了忙而觉得自己欠下人情,因此决定帮助太宰君看中的属下……之类的?”对方一脸你猜啊的表情。觉得自己猜的差不离——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的男孩想了两秒,决定两边对半,芥川和太宰各在他心里打了两大板。这天织田作很晚才回到家中。鼬将庆祝他出院的那碗据说能祛除晦气的面热了又热,在他皱着脸对融成一摊的面饼思索是倒掉呢还是倒掉呢的时候终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啊,你还没睡么?”“再等您回来,”鼬将手中的面饼放在桌上,“要吃面吗?”“喔。”父子俩的交流就此戛然而止。鼬知道自己其实该乘机问问事情始末,即使织田作选择闭口不谈他也能从言语中窥知一二并推测还原出事实的大概模样,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在灯光下吃面条的老父亲,想问的话都堵在了心口,慢慢地吞回了肚子里去。但他不问,却不代表几口嗦完面的织田作不说。红棕发色的男人在灯光下慢吞吞地吃面,突然注意到算不上大的房间中似乎缺少了什么。“佐助呢”他疑惑着,看着鼬的面色迟疑道,“你不会是把它扔了吧”做了好大一番心里建设的鼬:“……没,在幸介他们那边。”说完便见一只手握着筷子的织田作盯着自己。“怎么了”他迟疑道。“不,”织田作之助喝掉剩下的面汤,“我在想,鼬君已经都知道了吧。”——语气笃定,让人连反驳的力气都无。鼬难得地挫败了,他诚挚地回答养父的问题,“事实上,除了坂口先生的事和这次爆炸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连作为情报来源的芥川这段时间都忙于工作而难得接近,更别说套出情报了。听到回答的织田作做出沉思的表情,“嘛,那也差不多。”“只是最近我似乎招惹上了新的仇家……对方对我似乎相当感兴趣。”话语间有少见的忧愁。“唔,遇见难缠的对象了吗?”“稍微有点。”这样的话从织田作嘴中说出来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奇妙了。虽说男人是耿直而坦然的类型,但大多数事情在曾经为生存所迫学会了各种各样技能的织田作面前都变得十分容易解决。再加上他本身又是港黑的底层人员,日常遇到的最苦手的事也不过于调解某出轨高层的正妻和高层的我矛盾,而类似于抱着炸弹冲在前线的我任务早在龙头战争他也不是没做过,但对于前杀手先生来说,这种任务恐怕比调解矛盾还来的简单那么一二三四个度。但即使是苦手男人也不过说一句“真是烦恼啊”,毕竟他自认不是什么能力超群的大人物,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无法解决的事情。但这并不代表“难缠”这个形容词经常出现在织田作之助的口中。正相反的,能够得到这个评价的人从织田作金盆洗手之后就没再出现,现在重出江湖的形容词也代表了另一种意义。但那个人是织田作嘛。被收养的这些孩子似乎都对这个名字这个人有这盲目的信心,因为是织田作之助嘛,所以什么事情都没问题的。向来早熟的鼬也难以脱离这盲目信任的范围,最终也只是挣扎着清醒地问了句“那这几天我需要去那边住着吗?”已经自觉开始洗碗的织田作沉吟,“有空的话就去看看吧。”***但就在这句话说过的第二天,鼬无比感激自己在放学之后转弯去了孩子们的住所。他去的时候路途相当寂静,暮色落满天边,像是将绯红的染料稀释后泼墨一般泼在了天际。远处鸦鸣响起,无由地营造出一股荒凉意味。鼬默默前行的脚步顿了顿,不做声色地快加快了步伐。当他来到孩子们寄居的那家餐厅,空无一人的餐馆和出奇的清净让他不得不想到更多,鼬几乎是拔腿就跑,一边呼唤孩子们的姓名一边往楼上跑去。但在这途中,没有任何人回应兄长的呼唤。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君意的地雷x2!亲亲抱抱举高高!*感谢观看么么哒第27章2727“这是什么?”数日前,“偶然”经过社长室的江户川乱步猝不及防地朝里端问道。正在将一个网球袋收进书桌的抽屉的男人手顿了顿,抬起头解释道,“这是某人暂放在我这里的东西。”“诶~”江户川乱步摸着下巴,“是武器吗?”福泽谕吉咳了声。“哦~”得意起来像是猫一样的少年虚起眼,“是刀!”以手握拳做咳嗽状的福泽谕吉不动声色地将抽屉收拢,对显然正确的答案不做回答。这一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的动作却引得少年皱起了眉,他掏了掏怀中掏出一副眼镜,架在鼻梁上之后将锐利目光发射向一脸正直的大人。“噫”少年孩子气地叉腰指责,“社长你居然偷偷和新来的鼬君玩……你已经厌弃我了吗!”“不是……”某种程度上无比无力的福泽谕吉试图挽尊,“原本我是准备今天把他人拜托我转交给鼬君的东西交给他的。”“但是出门的时候忘记了还和鼬君一起逗了猫是吧!”江户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