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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道:“我想您一定会问我为什么不自己杀,说实话,我已经试过了,但派去的无论是属下还是雇佣的杀手,最后不是被发现死在某个巷角,就是彻底失踪杳无音讯。” 公爵?那这人应该挺有钱的吧? 我指尖轻轻点在桌上,饶有兴趣道:“想雇佣我一顿饭可不够。” 顺手接过对方推来的目标照片,看到照片上的人,我呼吸一窒。 哎呦,这不是葡萄周树人嘛! “如果小姐能得手,我可以给你五千万外加这座庄园——” “不用了。” 我死死盯着照片上的人,打断男人的话,一字一顿道:“如果事成,你直接送我一个有设计师签名的手工套娃就行。” 男人一愣:“什么?” “这个人便宜,就值一个套娃。”我加重语气冷笑道,将照片扔在桌上:“三分钟,我要他的全部资料。” · “所以你只收了一个套娃就答应帮对方杀人?!甚至都不问问那个梅什么公爵想杀他的原因?”普希金要哭了:“大姐你疯了吧!就算你和任务目标有旧怨,干嘛跟钱过不去?你不要可以给我啊!” 我哼了一声:“你可真俗,钱什么的重要吗?我就要侮辱这个葡萄周树人,收钱了岂不是抬举他?” 怎么说我也是做过首富的人,钱财如过眼云烟;至于庄园,我要这玩意儿干嘛?俄罗斯冷得要命,我以后又不留在这里,俄罗斯郊区的房子也不贵。 “我,钮钴禄·玛利亚,是见过世面的人。”我拍着胸膛,义正言辞:“绝不会为五斗米折腰。” “你不愿意折腰,我愿意啊!”普希金捂脸崩溃:“我不干了,我要回家!” 我掏出枪:“有种你对着它再说一遍。” 普希金秒怂:“……对不起,我没种。” 此时我和普希金正趴在伊兹麦洛瓦区新任的大法官宅邸外面的草坪里,正想办法怎么潜入。 今天是10月31日,万圣节前夜,新任大法官在自家庄园举办了一场万圣节化装舞会,还邀请了不少名流。我从梅诗金公爵那里得知葡萄周树人如今是大法官家的保镖,化装舞会这种人多的场合,他一定会跟在大法官身边。 “你真没问问那个公爵为什么要杀任务目标吗?” “原因重要吗?”我伸出手扯着身上的草叶:“不重要,反正不管怎样我都要办了这棵葡萄。” “是啊,原因不重要,五千万不重要,庄园也不重要……” 普希金扯着自己圆滚滚的套娃装扮:“话说我能不穿成这样吗?反正我也是那个不重要的人。” “不能。” “同样是参加化装舞会,为什么你能穿吉利服做老阴比,我就必须打扮成套娃哗众取宠?” “套娃多喜庆啊,等进去了你肯定就是所有人视线的中心。” “你妈的直接说要拿我吸引火力得了!!!” “叫谁妈呢,我没你这么大儿子。” 我斜瞥了一眼法官宅邸外停驻的豪车,此时刚好有个人从车上下来。 我的目光陡然一顿。 白色风雪帽和披风在夜色中一闪而逝。 “怎么,看见谁了?”普希金朝那个方向望去。 “看见儿子了。” 我收回目光,轻描淡写道,掏出手机开始打字。 ——关爱空巢老陀—— 钮钴禄·玛利亚:@所有人,隔壁老陀最近在忙什么? joker是枚开心果:你终于问起阿陀的事了!emmm他到底在忙什么呢,你猜~ 我想有个家:具体的果戈里更清楚,我只知道他在忙着躲追杀。 joker是枚开心果:哎呀,你怎么说出来了,没意思~ 钮钴禄·玛利亚:追杀?谁追杀他? joker是枚开心果:前阵子忽然冒出来一个高手,促成了各大黑帮和政府官方的合作,联合剿杀死屋之鼠。目前两人的交锋互有输赢哦~ 我想有个家:那感觉这人挺厉害的,能跟费奥多尔打成平手,还能让政府和黑帮团结起来,这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事。 joker是枚开心果:还有还有!上个月末吧,本来阿陀是要去找你的,结果这个高手前期没有动静,那一天突然行动,阿陀被他牵制着,没时间去找你了呢~ 我想,怪不得快两个月了还没能见到费奥多尔。 其实自从我来到莫斯科后,一直在暗中监测费奥多尔的位置。 他的反侦察能力极强,要一直监测这个人的位置是件很有挑战的事,至少在日本的时候我就没有做到过,到了莫斯科却如此容易,我怀疑他是故意的。 我们在做同样的事。 我以身为饵来到俄罗斯,是为了把费奥多尔牵制在俄罗斯,夏目先生转移‘书’的定位需要时间;而费奥多尔也在以身为饵,把我牵制在俄罗斯,因为在他眼里我就是那个定位,‘书’如果降临,也是在我身上降临。 群里又有了新消息提示: joker是枚开心果:到底是谁做的呢,我好想知道呀~~ 我下意识地伸出右手,握住绑着绷带的左手腕。 伤口有点疼,又透着缠绵不去的、蚀骨的麻和痒。 普希金看见了,问我:“之前就想问,你怎么一直绑着那个绷带,受伤了吗?” “个人兴趣而已。” 我收回右手,把自己藏在吉利服下。 “走吧,去偷两张邀请函。” · 宅邸里面的状况堪称群魔乱舞。 我左前方有个全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的木乃伊,我后面是相亲相爱、正互相敬酒的吸血鬼和狼人,右侧不远处一只棕熊正在舔爪子,周围还有几个打扮成小巫师的孩子在跑来跑去讨要糖果。 我定定地盯着那只棕熊。 直觉告诉我,那可能是一只真的棕熊,不是人套在里面假扮的。 战斗民族的宠物,就是这么清纯脱俗不做作。 而我身边的巨大套娃一改前日在梅诗金公爵那里的食不下咽,以一百年没吃过饭的速度往嘴里狂塞食物。 我什么都没吃,只拿着一杯伏特加慢慢地抿着。 “你怎么不吃?” 我不咸不淡地说:“食物被下料了。” 普希金咀嚼的动作一顿,瞬间扔掉手里的鸡腿,又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你开玩笑的吧?”他脸色惨白的问道。 “没开玩笑,我吃了一口就觉得味道不对劲。” “那你怎么不早说?!!” “看你吃加料的东西吃得这么香,感觉挺有意思的。” 我单手撑着下巴,笑吟吟道:“没事,毒不死人,应该只是会让人睡过去的迷药。” 普希金咒骂了一句,奔去厕所催吐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