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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夫郎。” 许满打趣的回了许柒,叶澜早已因那一声亲昵的称呼,美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他从来不知道,有的人,只是随便叫你一声,也能让你浑身酥麻。 “你叫叶澜是吗?”许满温和的问他。 心里对许柒花了这些银子买回一个破败人儿是有些不满的,但到底人已经买回来了,他只是个邻居罢了,偶跟自家女人吐槽一下便是,成年人的世界不会把心中所想带出来的。 “是,奴唤叶澜。” 叶澜轻声细语的回。 许满又皱起眉,他还是个奴? “你是……奴隶?” 叶澜头垂的更低,“奴是大人家从小买进伺候的奴隶。” 哦,还好不是那种奴隶,那种犯了罪被判作奴隶的人。 听说那样的人都会在身上刺个奴字,上回他倒没在叶澜身上看见,想来也不是。 “这样啊,那你今年几岁了?” 叶澜头垂的更低,他不知道妻主多少岁,但是想起对方稚嫩的面容,他手心便出了更多的汗渍。 “奴,奴今岁二八了。” “什么?!”许满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忍不住尖叫出声。 叶澜抬头,就看见他颤着手指着他。 “你,你今年已经二十八了?” 叶澜抿了抿唇点头,脸色白的几近透明。 “可是柒丫头,柒丫头才十九啊!” 他是有想过这男人会比柒丫头大些,但是没想到竟这么大,这可整整大了九岁呢! “这二十八岁,也不好生养了吧。”许满又暗自嘟囔了一声,他自以为声音放的足够轻,可是在乡下大声儿惯了的嗓子,还是叫人听的一字不差。 叶澜白着脸后退几步,心中也是有些震动,更有些难言的难过。 妻主该是……不知道他已经这般大了吧。 如果知道他这么大,怎么会要他呢?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接受身子不干净还比自己大上这么多的男人的,正如面前人说的,不好生养,亦难传宗接代。 妻主,妻主也当是如此吧。 叶澜抬头,眼里带了几分恳切,他竟有些想求面前男子不要把这事说出去的想法。 就在这时,许柒提着一捆柴进来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 在门口愣了片刻,她才反应过来说话,实在是里面的气氛太过奇怪。 叶澜听见许柒声音猛的转头,一双水眸紧张的看看她,又看看许满。 要不是许柒了解许满,都要以为叶澜被欺负了呢。 她走近将柴放到灶火旁边,然后一把揽住叶澜的腰,“怎么了?嗯?跟我说说。” 叶澜脸皮子薄,若是平时被这样对待早就红着脸喊不要了,今儿却一反常态。 一张脸仍白着不说,手还紧紧抓着她的袖子,拉都拉不开。 许柒就变了脸色,认真问他,“怎了?” 问问他又看向许满。 许满本是对他的年纪有些感到震惊,现在见他这幅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模样,倒真以为是自己不知不觉中欺负了他。 “也,也没甚啊,我就是问了下他的年纪,莫不是他对这有什么忌讳?” 这叶澜看起来像是下一刻就要倒下了,屋里就他们两人,若他真出事了,自己可也说不清。 “年纪?” 许柒敏锐的察觉到,对方在听见年纪二字时身体格外紧绷,心里便断定他这样与年纪有几分关系。 “麻烦满叔了,阿澜今天可能身子不适,我先扶他去休息一下吧。” “哎哎,好,你且好好照顾他,若是需要帮忙尽管说一声啊。” 满叔可不敢再留着,对方这模样瞧着像是因为他,他还是赶紧走给人家小两口留些空隙吧。 这人一走,叶澜便觉得呼吸通畅了些,偏许柒又问起他,“满叔说你们聊到了年纪?我倒是忘了问你今年几岁了。” 叶澜一颗心又提了起来,身子都站不稳了。 他太害怕太自卑了。 如今的他,二十有八,从前还跟过别人,也可能有什么不好生养的毛病,而妻主,才十九岁,正值年少,平白要了他这个二十八的人做夫郎,他都替她委屈。 可若说要再拒绝妻主……他却舍不得。 许柒一只手环在叶澜身后,感受到那上头压力加重,干脆打横抱起叶澜,在他小声惊呼中将人带回了房间,放置到床上。 “究竟怎么了?” 许柒问他。 叶澜缩着身子,将自己几乎缩在床角,“妻主,您知道奴今年几岁吗?” 他抬起头看许柒,眼神却飘忽不定。 许柒耐着性子问,“那你今年几岁?” 对方闭上眼睛,眼睫一颤一颤的,像是将赴刑场似的。 “奴今年,二十有八。” 说完,他更不敢睁眼,生怕在对方眼里看到一点震惊后悔与嫌弃。 然而,许久,他却只听见耳边传来一句平静至极的,“哦。” 叶澜惊讶的睁开眼,还欲说什么,鼻间却被难闻的焦味侵袭。 他瞪大眼睛,对面人也瞪大眼睛。 还好许柒反应快多了,几乎是立刻从床上起来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门。 14、第14章 许柒脸色不太好的看着锅,里面水烧干了,排骨呈现出一点焦黑色,土豆被炖的粉烂,她面无表情的加了一点水,又靠在灶台前等了会儿,然后把锅里的东西盛出来端到桌上。 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家,只是焦了一点而已,还能吃。 紧接着他又用了清水涮锅,重新炒了一个简单小菜,为叶澜另蒸了碗鸡蛋羹。 等事情都做完了,她才进去寻叶澜。 “阿澜。” 许柒在外头叫着,声音由远及近传入叶澜耳中,仿佛是一道光,暂时驱散了一直掩盖他的阴霾。 “妻,妻主。” 那人茫然的放下手臂,抬起头看她,眼眶红了一圈儿,仿佛是哭过了。 有了这个认知,许柒的心就悄悄抽动了一下,有些疼。 “怎么了?还在想年纪的事情?” 许柒有些不明白叶澜在想什么,不过是比她大个九岁,何必这样弄得自己不开心?她又没有在意。 面对对方的询问,叶澜沉默不语。 方才妻主出去这许久不回来,可是在想如何处置他? 可是嫌弃他了不想与他对面? 每一个假设,叶澜一细想,就觉得心里难受的厉害,像是有一把刀在钝钝的割。 是他开心的太早了,竟忘了还有年纪不适合这样的事。 “你想什么呢?怎么脸色越来越难看?可别吓唬我啊。” 许柒见叶澜久不回话,脸色好似越发的难看,不由伸长了手用手背去碰他的额头。 “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