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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嫌弃的偏过了脑袋。 袁子琰黑眸瞧着她,气笑了。 捏着她小巧的下巴便亲了上去,赵芯儿“呜”了一声,只觉得脑袋更加晕了。 红帐缓缓落下,一袭春色被渐渐遮掩。 忽听里面传来小姑娘娇气的喊了一声“疼”,接着便是很小声,又委屈的哽咽声。 芯儿哭得梨花带雨的,猫眼儿都红了。 可这没惹来男人的怜惜,换来的是更加孟浪的对待。 直至天色渐亮,屋里的动静,才渐渐消散。 *** 几乎快到晌午,芯儿才悠悠转醒。 她扶着腰,一张小脸苦巴巴的,嘴扁着,跟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吧了都。 她的腰上一片青紫,乍一看,都没一块好rou了。 她呜了一声,把头蒙在了被子里。 浑身酸疼,动都不想动。 混蛋,大混蛋! 就在这个时候,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 接着,便传来了袁子琰的声音,“起来用些吃食吧。” 他的声音跟平时相差无几,但是仔细听,便可以听出带了几分起伏,似乎心情很不错。 赵芯儿听到他的声音,小身子便是一颤,在被子里面拱了拱,闷闷的道,“你先出去。” 哪怕她上一世已通人事,但也未曾想到,这男女之间,还、还能这般。 这床笫之间,袁公子比大少爷,可吓人了几十倍…… 赵芯儿心中是又气又羞,紧紧揪着被子,简直没脸见人了。 听着她有些发哑的嗓子,也知昨日将她欺负狠了,袁子琰面上浮上一抹不自在。 看到被子中,有鼓出来的一小块动了动,袁子琰便以为是她的小脑袋,轻轻拍了拍,道,“好,我这便出去了,你早些出来,饭菜热好了。” 赵芯儿在被子中,猫眼儿都瞪圆了。 她气的小脸紧紧绷起,捏着小拳头简直想挠人。 呜呜,这这个混蛋! 居然拍她的、她的屁、股! 袁子琰走了后,赵芯儿红扑扑的小脸才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包子为她烧好了水,她去泡了个澡,才慢吞吞的穿好衣服,出了门。 往日里,袁子琰并不注重口腹之欲,家中都是福伯做饭。可如今,赵芯儿嫁过来,他突然发觉,福伯做饭的手艺,也太差了些。 于是,今儿个一早,便去找了个做饭的婆子回来。 赵芯儿起了床后,包子便将饭菜端了进来。 三菜一汤,两荤一素,还有一小盅炖鸡汤。 这鸡汤,包子说是袁子琰特意吩咐做的,要给赵芯儿补身子的。 一听补身子,赵芯儿小脸便羞的绯红一片,这是生怕别人不知他们昨夜做了什么! 她捏紧了手里的帕子,在心里将袁子琰给暗暗骂了一顿。 包子缺根弦,并未注意到赵芯儿面上的不自在,反而咧着嘴傻笑,“夫人,王婆子是今儿早上公子聘来做饭的,做出来的饭菜特别好吃,您快尝尝。” 赵芯儿执起筷子,道,“包子,你也坐下一起吃吧。” 包子摇头,“夫人,包子方才吃过了。” 赵芯儿点了点头,又问,“袁公子呢?” 包子闻言,提醒道,“夫人,您与公子如今已经成亲,便不能再叫的这般生分了,您应该唤公子相公的。” 赵芯儿小脸上带了几分不好意思,又听包子道,“公子有些事情,方才出去了,说晚点时候回来,还特意嘱咐了叫夫人多吃些呢。” “知道了。”赵芯儿红着小脸应了一声,便夹了一块清炒莴笋放在嘴里,缓缓嚼了几口,发现味道竟真的很好,甚至,跟那日吃的,袁公子买来的银食斋的饭菜,颇有几分相似。 昨日便未怎么吃,今日又一觉睡到了晌午,她早便饿坏了。 吃饱了后,赵芯儿摸着微微鼓起的小肚子想。 那王婆子做饭这般好吃,工钱定然少不了。 -- 吃饱了饭后,赵芯儿披上了披风,便带着包子出了房间。 她想在院子中走一走,消消食,顺便去大门外头瞧一瞧,是哪般模样的。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自从进了祝府后,她便再未曾出过门。这些年来唯一一次出门,还是昨日,嫁过来时,她坐在轿子中。 可她当时蒙着红盖头,也瞧不见外头的光景。 …… 出了门,便瞧见在扫院子的福伯。 福伯看见这位新进门的少夫人,便和蔼一笑,“少夫人,您醒了,可有什么要吩咐老奴的?”福伯很是喜欢这位女主子,一个是自家公子今年二十有五,实在是不小了,还十分的不解风情,少夫人不嫌弃肯嫁过来,当真是不错。 另一个是,福伯无意间坑了人姑娘一次,这心里头,一直在内疚着呢。 赵芯儿忙道,“福伯,我就是随便逛逛,你忙便好,不必管我。” 福伯点头,“您有要吩咐的,喊老奴便可。”随后又继续扫地了。 赵芯儿在院子中转了一圈,袁府的宅子不算小,三进三厅,只是这房子瞧起来有些年月了,瞧起来有些破旧。就连木质的大门,也颤巍巍的,仿佛人一踹便能坏一般。 也得亏这家是袁公子住着,若是换个人,非要遭了贼不可。 最后,赵芯儿停在了与翠阁相接的那堵墙边。 那里原来,种着一颗郁郁葱葱的枣树,如今却光秃秃的一片,瞧着有些荒凉。 福伯见她停在了这儿,暗叫一声要遭。 连忙放下手里的扫帚上前,笑呵呵的问道,“夫人,可是有什么事情?” 赵芯儿抿了抿唇,问,“这里的枣树,为什么砍了?” 福伯霎时间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在问树啊。 没发现便好,福伯如实回答,“先前公子刚回府中,什么都未置办,更没有柴火烧,正好瞧见这颗枣树长得好,于是便将枣树给砍了,说是晾晒一番,就可以烧许久了,这不,如今还没烧完呢。” 说完,福伯便瞧见少夫人小眉头一皱,霎时间明白了什么,“少夫人,喜欢吃枣子?” 赵芯儿道,“往年外祖母在世时,我与外祖母经常摘这上头的枣子吃。” 原来,这颗枣树竟是少夫人的心头好,结果被自家公子给硬生生砍了! 福伯替自家公子擦了一把冷汗。 赵芯儿说着话,走上前。 福伯心里“诶呦”一声,赶紧跟上前。 赵芯儿本想瞧瞧这棵树还有没有树根在,若是有的话,好生养两年,或许会生出新树苗。谁知,她一走近,竟发现这墙上有一个十分显眼的缝,她猫着身子,凑上去一瞧,竟发现这缝隙居然能够清楚瞧见翠阁那边的动静! 且十分巧妙的是,这小缝在这边能瞧见,翠阁那边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