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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跳。他这几天太反常,引得宁静行的关注,抽了个空找他谈话。本来以为宁静行要问什么,可心都准备好托词了。谁知宁静行说:“你如果不习惯,我可以搬出去。”可心被他吓得站了起来。宁静行抬头扫他一眼,说:“你这么怕我,是有心理阴影了吗?”可心急忙否认,他不能说是自己受不住诱惑,所以坐立难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宁景行又说:“既然没有心理阴影,那是因为什么?”可心盯着他的嘴唇看了一眼,撇开头自暴自弃道:“我怕我犯错误。”宁景行就又看了他一眼。可心小心地偷看,正好被这一眼抓住。心慌加意乱,可心不由得立正站好,抱怨道:“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宁景行也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一步,说:“我在等你的意思。”可心一瞬间有点迷,重复道:“我的意思?”宁景行给予肯定,说:“是。”可心受到鼓舞,宁景行就站在面前,触手可及的距离,镇静柔和的神情。像在梦里。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摸一摸那是不是真的宁景行。他的手刚碰到宁景行的脸,卧室里可爱突然哭出声来,大喊:“mama!”可心急忙缩手,被宁景行一把攥住了,镇定道:“小孩子发呓声,一会儿就好。”“……”可心想挣开他的手去看可爱,奈何宁景行跟可爱杠上了似的,死不松手。屋里可爱的哭声越来越大。可心着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踮起脚照着宁景行的嘴巴亲了一下,趁他惊讶,甩开人跑进了卧室。可爱果然是发呓声,可心哄了一会儿,拍拍背又睡着了。他开门出去,宁景行还在那里站着,听到声音便转过身来,指着自己的嘴唇问:“什么意思?”他这样子太过可爱,可心一颗心都扑到他身上了,恨不得融进去才好。但是行为却不敢孟浪,咬着嘴唇憋着笑说:“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宁景行说:“我不知道,你讲给我听。”可心的一颗心,让他磨得发痒,慢慢走到他身边,趴到他耳旁悄悄说:“我爱你,所以想亲你,想抱你,想什么都给你。可是怕你嫌弃,所以害怕你,躲着你。”宁景行环抱住虚虚趴在自己怀里的人,把他抱实了,扭头寻到那吐出甜言蜜语的嘴,用心品尝。可心很快招架不住,攀着宁景行的肩膀,嘴畔泄出动情得呜咽。宁景行松开他,就见他一双眼睛烟蒙雾绕,里头飘荡的都是欢愉与爱慕。“你那时候,也是这么看着我吗?”可心笑了,说:“我一直爱你啊。”宁景行闻言,牵着他的手就往次卧去。可心不料发展这么快,惊喜得“啊”了一声。宁景行用胸膛把他抵在门后,伸手去摸他的耳朵,哑声说:“不愿意吗?”可心把嘴唇咬得死紧,怕一张嘴就笑出声破坏了气氛。看他没有回应,宁景行就说:“哦,那算了。”然后把人放开自己开门走了。留可心蹲下来捶地大骂自己不争气。谁知晚一点的时候,可心半梦半醒间,宁景行摸进来了。可心瞬间醒了过来,不由得又忐忑又兴奋。宁景行本以为他睡着了,来这边只是怕把可爱吵醒。谁知往床上一坐就觉得旁边呼吸声停顿了一下,他无声地笑笑,贴了过去,打算逗逗这傻子。“睡着了?”没有动静。宁景行躺上床,伸手把侧躺的人翻过来,自顾自说:“还真睡着了。”“那我亲一下应该没关系。”说完在可心嘴上亲了一口,看躺着的人眼皮颤动的厉害,几乎要笑出声来。“啊,不过瘾,他睡这么死,我就是做什么他也发现不了吧?”可心只听他说话就浑身发麻了,脸更是控制不住地红了。宁景行伸手捏住可心的睡裤,作势往下拉。可心实在忍不住,装模作样地“哼唧”一声醒了。宁景行松手,装作若无其事,“你醒了,睡裤都蹭掉了,我帮你穿上的。”可心装作不耐烦,说:“你走。”宁景行说:“真不愿意还是害羞?”愿意死了!可心也不装了,实话实说:“我怕你让meimei吓软了。”宁景行莫名其妙,扭头问他,“什么meimei?”可心脸红到爆,小声咕哝,“meimei就是meimei。”!!!好像突然懂了什么脏东西。宁景行也憋不住笑,清了清嗓子,假装很正经地说:“我要是没吓软你怎么赔礼道歉?”可心转头不看他,嘴还是回了,“随便你呗。”“那可不够。”宁景行抱过他的脑袋,让他直视自己,说:“你得给我和宝宝道歉,你得承认你的身份。”可心有点心动,眨巴眨巴眼睛小声问:“我什么身份啊?”宁景行看他一脸期待,一把把他的脸推过去,自己爬上床躺了下来,说:“自己想。”哼!无趣的男人。但是我好爱他啊!看吧他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知道了就对我负责任了。啊,是负责任啊……可心又睡不着了。老大爷作息的宁景行眼睛都睁不开了,不过两分钟就睡着了。可心就凑啊凑啊凑到人跟前,确定人睡着了就开始报仇。先亲一下,再,再,算了就抱抱吧。早上宁景行睁开眼,就觉得半边身子麻了,让一个藤蔓妖怪给缠得他喘都喘不过来。他扭头看那妖怪,长得眉清目秀的,一点都不像妖怪。妖怪缠得紧,却也挣脱的开,他起身去主卧看了一眼,可爱在大床中央睡得冒泡泡。他又回来找到皱着眉的妖怪,嗯,打架!可心是被亲醒的。他一睁开眼就一片头发,吓得差点尖叫,只是一张嘴就是一声喘。“你干什么?呃……”宁景行抬起头说:“好软。”可心差点昏过去,但很快他发现更值得他昏过去。他夹紧双腿,叫道:“不要脸!”“来,抬腿,检查胜利的果实了。”“你怎么这么脏?”“怎么了?我是未经允许的吗?”可心有点抗拒,主要是怕给这人吓软了,以后就没有以后了。最优的方案是乌漆墨黑的夜,谁也看不见谁,宁景行的手脚不能动弹,他自己来。就以前那次,宁景行喝多了看不清人,感觉好像还不赖,不会在意是什么伺候的他。要是看见了,就不一样了,十有八.九连起来都难。宁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