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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原位,就在她把裤子架回火炉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喊住了她:“夫人,你在做什么?” 姒思阙的手僵了僵,缓缓地从竹火炉边缩回来。 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结了,如果太子知道密图被泄,她的下场会是如何,不用想也知道,更糟的是,她这一朝败了,她王父王母那里情况就更糟了,司马仲父也会生死未卜。 她不敢把身子转过去,她知道她此刻脸上的表情一定相当惊惶。 即便是这个时候,她也不能露出一丝半点的端倪来。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缓缓冷静下来,像以往在女官面前轻易变幻情绪变化一般,很快便笑意盈盈了。 “殿下,妾找不到针线了,恰好见殿下的衣物掉了,帮您捡起。” 她面上是一派平静,其实后背已经沁满了密密细细的汗。 姬夷昌走近她,立在她跟前,把头低下来,凑近她轻嗅了嗅。 思阙心脏都快炸裂了,面上始终保持着笑意,僵着纤细的脖子任由他嗅。 姬夷昌嗅完,抬起了头,眉头紧皱:“你受伤了?孤嗅出你身上有血腥气了。” 思阙心下一惊,心想这病太子是狗吗? 她笑了笑,低头下来帮他把腰带束好,然后整个人埋进他怀里,轻吸着气,假装眷恋他怀里的气息,贴近他胸膛道:“殿下,您闻错了吧?是菱湖水的腥味儿吧?” “不对,不可能。”太子殿下甚是笃定。 作者有话要说:竟然要四更才够万字,嘤嘤嘤 ̄ ̄ ̄QWQ 53、第53章 姒思阙嫣唇抽了抽,想到这个病太子似乎鼻子向来高贵,总是能闻到别人闻不到的东西,于是,她也迅速想好了应对的法子。 她垂下双臂,反倒是高仰起头颅,踮起脚来尽量把脸凑近太子殿下。 嗔笑着道:“殿下怎么非要妾说明白呀…这不是女子每月都要历经的事,殿下您…不懂么?” 姬夷昌虽然不曾谙过情。事,但长那么大,书读过那么多卷,总不能不知道女子有月事一说。 可姬夷昌还是皱起眉头,很笃定地否认了。 “不对,不可能。” “这…怎么就不可能了?”姒思阙有些困惑,忍不住惊奇出声。 姬夷昌没有再往下说了。 他自然不能告诉她,因为他知道她是男扮女装潜伏在他身边迷惑他的,所以他就是知道。 “殿下…” 姒思阙有些心慌急躁,踮起脚尖,把嫣红的唇凑近他,一把将他攫取住了。 她想用唇上掺杂花蜜香粉的胭脂来盖过他的嗅觉,所以只一味反复碾压亲吻他的上唇。 凑上去的那会脑子里啥也没想过,就只想着得做些什么把此事盖过去,避免被他看到了她刻划在自己臂上的痕迹。 在她主动亲他的同时,太子自个脑袋也炸裂了,眼睛很快紧闭,沉沦了起来,也很快就开始回应起来。 思阙只想着把唇脂上浓艳的芳香印记在最靠近他鼻息的地方,于是双手揪紧他两臂,脚尖越踮越高,开始从上唇往上亲到了人中处。 正待她把唇进一步往上,袭击他的鼻翼时,太子突然就受不了,两臂一紧,将她整个纤细的身子揽进了怀里,并且伸手托住了她的后颈,往上一把反攫住她艳美甜浓的唇。 姒思阙蓦地瞪大了美眸,并且两手也开始抵抗了起来。 她觉得情况有些始料不及的失控,太子怎么就反而变成一头饿极了的猛兽呢? 小室内的氛围越来越浓烈旖。旎,就连飘散在局促空间里的空气,都沾染了令人面红耳赤心潮澎湃的气息。 姒思阙从主动变成了被动,到最后她只能可怜巴巴地被抵在蚝壳墙上,被逼承受着那冰与火的倾轧。 “支”地一声,门响了,有白光射。入,一阵惊慌失措的轻呼声,随即是周凛低眉敛目的“殿下恕罪!”,然后又是一阵急切的关门声。 姬夷昌早已在周凛开门的那一刻,搂着思阙旋过了身,把她娇小的身子遮挡在自己的阴影下。 太子的吻直到周凛离开后很久,才终于餍足停了下来。身上冷硬的“冰块”早已汲够了她身上的热量,也变得温热起来。 虽然没被旁人看见,但思阙内心还是感到一阵阵憋屈,“啪! 钡匾簧,反手往太子脸上甩了一巴,气汹汹地摔门跑了出去。 姬夷昌被那一巴扇得懵在了当场。 姒思阙回到凤仪阁时,立马让阿云和凌月她们把殿门关得严严实实,并且下命今天不管是谁来找,都不许让其进入。 阿云和凌月她们不明所以,问了那几个今天随主子出去,事后又跑得髻发零散才勉强从后头追来的女官。女官都说不知道主子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主子和太子殿下单独在水楼换衣裳,周大人把准备给主子的衣裳拿进去之后,主子没过多久便摔门出来了。 结果思阙回来不到半会儿,太子殿下和他的侍从们就浩浩荡荡地站了半个前殿。 姬夷昌看着守在后殿殿门处朝他屈身行礼,疑惑着的女官,回头看了看身后和他心情同样迷惑的黑压压的随侍,挥手冷肃道:“都给孤下去,不得叨扰。” 于是,那群人便如潮水般退去了。 “夫人回来了?”姬夷昌走过去就问。 凌月屈身道:“回殿下,是的。但夫人说了,身子不大舒服,请殿下改日再来。” “改日再来?”姬夷昌皱了皱眉。 “大婚后,凤仪阁便是孤的寝宫,你让孤上哪去‘改日再来’?” 凌月懵了懵。 以前从未有过哪位储君将太子妃的寝宫变成自己的寝宫的啊?从来不是太子妃的寝宫,太子固定每月的几天过来宿一下,有姬妾的,把其余日子各分一些去别的姬妾那的吗? 周凛听了,赶紧来拉太子,陪笑道:“殿下,您稍安勿躁,您这样可能会吓着夫人呢。” 姬夷昌听周凛这么一说,心头顿时冷静了一些,开口问道:“会吓着她吗?” “回殿下,会吓着。”周凛垂首恭谨道。 “那刚才也是,孤吓着她了?”姬夷昌又问。 “这…”周凛没法子说是,也不能说不是,有些为难道:“殿下,您不如,先回潜殿稍作歇息,等夫人自个想明白,气顺了,您再来?” “那要是不顺呢?”姬夷昌反问。 “这…”周凛也没法回答。 最后姬夷昌还是走了,姒思阙伏在殿门处听了很久,确定人真的离开后,才吁了口气,返回内室间。 回内室坐到了妆台前,思阙先是从铜镜里端详好一阵子,摸着自己嫣红发烫的双唇。 刚才那病太子太过火了,明明平日里瞧着病恹恹的,怎的和她关在一处昏沉的室内便仿佛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