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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娘娘们就算不求佛祖保佑丈夫也要求佛祖保佑儿子;儿子没跟过去的娘娘们总不能在这时候落后,留下话柄;没儿子的娘娘们到是比前头两种更虔诚, 她们一身荣辱都系在皇帝身上, 比谁都害怕皇帝有个意外,因此太后那里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为什么热闹呢, 难道就因为太后她老人家那里有佛堂? 东西六宫,哪个宫没有呢? 不过就是娘娘们知道皇帝孝顺,必会寄信给太后,想在她面前表现,以期她在回信的时候带上一句某某和某某和哀家一样每日都在佛前为皇帝祈福这样的话。 不过也正因为此,阿哥所里面的三个福晋们就不用被各自的婆母拘着过去说话了。 张淼淼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从腊月开始到现在两月初, 她这个假孕也要瞒不住了。前三个月还能推说体质不同, 把不准脉。可这都快要四个月了, 再不小产, 她这个凸不起来的肚子就会让她变成笑话。 不过在安排小产之前, 她先要解决三福晋那边的事情。 咸鱼小仙女张淼淼很不情愿掺和别人家的事情,但自从四阿哥他们走了之后,三福晋就三番两次的上门请她过去说话, 话里话外都是问之前她和四阿哥还有其他人是怎么那么快赶过去的。 三福晋的意思张淼淼明白, 之前李格格也是一样闹腾,但也没引的那么多少来她这里看热闹。三福晋这是怀疑有人算计他们夫妻两个。 张淼淼本来也没想过瞒着三福晋,开始的时候确实是并机会, 这次她一过来,她就把那个宫女的事情说了。 三福晋当时的表情非常的可怕,什么都没有说就走了。 张淼淼就住她隔壁,自然知道她回去之后就叫了慎刑司的人。 她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反正三福晋已经把背主的奴才打发了,谁知道第二天她又上门了,还非要她过去,说是一个小宫女,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做这样的事情。背后肯定还有其他人,那做派似乎非要把张淼淼也牵扯进去才罢休。 张淼淼当时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只想混吃等死咸鱼到老,连自己院子里的事情都不想管,哪里愿意过去,可三福晋非常强势,话里话外暗示张淼淼不去就是不顾念她们两之间的情分。 被她这么一弄,张淼淼心里一阵的不舒服。她不是白眼狼,再不舒服,想着之前三福晋帮她的情分,还是去了。 然后张淼淼大开眼界。 三福晋在正院审案。 她把三阿哥所有有名分和没名分的女人都叫到了正院外头跪着。 紧接着,她直接命人给那位背黑锅的格格灌了打胎药。 那位不知姓名的格格拯当场就挣扎了起来却哪里敌得过粗使宫女,一碗药不过片刻就灌了下去。 药效很快就发作了起来。 那位不知姓名的格格,捂着小腹在地上打滚,她嘴里发出凄厉的哭声。 张淼淼忍不住抖了抖,她身边的云淡和雨浓也都白了脸,却还是一个过来捂她的眼睛,一个捂她的耳朵。 三福晋瞧见了这一幕,大骂道:“都是死人吗?还不把她的嘴巴给我堵住了拖出去!”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人很快就被拖了下去。 云淡和雨浓松开张淼淼,重新退回自己的位置上。 三福晋有些歉意地看了眼张淼淼,然后又很快看向跪在地上的女人们。 她近乎疾言厉色地说道: “我这里容不下心大的人。若是安安分分咱们姐妹一场,我自然不会亏待谁;若是有旁的什么心思,想和那个贱婢一样,那也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前几日,有人出去把阿哥们一起过来的事情我不想再追究,但没有下次了。若有人执迷不悟,就怪不得我了。” 张淼淼坐在三福晋旁边,看着地上跪着的人,颇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她本以为三福晋说了这样的重话,下头跪着的人应该战战兢兢,但事实并非如此。 张淼淼五感比旁人强,清晰地看到下面不少人都面露不屑。 她不明白,这些人到底在不屑点什么。三福晋的话不管用吗?还是说她们一个个都有恃无恐,根本不怕她的威胁? 作为一个旁观者,张淼淼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阵阵发毛。 三福晋那样厉害的一个人,尚且管不住下面的女人,她这样的难道就能成吗? 张淼淼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越发觉得自己一路躺赢到皇后的位置上,还寿终正寝可能有些难。没准,她就要凉了。 三福晋眼角的余光就没有从张淼淼身上移开,见她若有所悟,眼里闪过一丝什么,又很快下去了。 她冷声朝下头说道:“阿哥爷出征在外,不宜见血,本福晋就罚你们跪上一个时辰,好好醒醒脑子!” 张淼淼耳聪目明,分明听到有人在那里轻声嘀咕了一句:“什么不宜见血,胡格格小产不是见血……说的倒是好听。” 囧。 张淼淼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三嫂……” 三福晋拍了拍她的手:“弟妹和我进屋里说话。” 云淡和雨浓脸色发白,当着三福晋的面不敢说什么,脚却跟生了根一样,扎在地上一动不动。 张淼淼知道她们两个是怕三福晋再弄出点什么事情冲撞了她这个假孕妇,但自家人知自家事,她现在急需和三福晋讨论一下后院的女人问题。 “都愣在这里干什么,快点跟上。”张淼淼跟着三福晋走了几步,招手让云淡和雨浓跟上。 两个宫女互看一脸,都觉得对方面有菜色。 三福晋见此,忍不住笑了一声:“弟妹,她们两个是怕我把你吃了呢。到是忠心。” 云淡听了这句话,一下子就憋不住了,脆生生开口说道:三福晋也说了奴婢两个忠心,那奴婢就斗胆说一句,我们福晋是有身子的人,三福晋刚才直接给人灌药就不怕冲撞了我们福晋?” “云淡!”张淼淼再不通人情世故也知道她这话说的不中听,不,不只是不中听了,应该称得上是冒犯了。 “好了弟妹。”三福晋并不在意,对张淼淼说,“她能这么说,可见是个真忠心的,我又哪里会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