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
功,可说话这点小事我还能成,你尽管说,我都听!」韩凛圆眼满是真诚,说得认真得很。「好!以後我说什麽,你听什麽!有人诽谤我,你跟他闹,有人和我闹,你同他吵!」天玺说得是一个激动。韩凛咦得一声:「这不成。」「不成?」「我胆小怕死又怕疼。你是妖魔,命可长得很,我的命还得活上百年,万一那妖吵输了,要杀了我怎办?」韩凛一脸苦恼委屈。他也想应了天玺,可他就是一介凡人,贪生怕死得很,更何况,他还应了列冷焰要活上百年,与他相守。那啵啵都啵过了,他可得为列负责,活上百年。「有我在,谁伤得了你。」天玺说得急又快。他话说出口,自己还一愣。他干嘛保护眼前韩凛?韩凛看了看他,叹了口气,小眉毛没精神的撇下,成了八字眉。「列也这般说了,可现今,我连他是否伤着了都不知道……」垂着肩头走了两步,眼眶又含上泪了。天玺听了,一时也不知该说什麽。静静地飘在他身侧。「喂喂,我定会无事的,那红娑婆见了我不也吓得逃跑了。让我保护你,如何?」戳戳韩凛的手。韩凛摇摇头:「你还是别保护我了,可我应了你,你说的话,我都听,都信,可好?」有人保护着自己,自然是欣喜,可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让保护的人伤着了,心里只能着急和伤心,这种苦涩,太引人心疼了。心里又想着列冷焰,虽说列说了红娑婆伤不了他,可他还是担心,想着想着就沈默了。天玺瞄了眼韩凛,觉得他矛盾。眼前韩凛直说自己贪生怕死,可真让他应着被自己保护时,韩凛却拒绝了。一个飘移,跟上韩凛脚步,见他左脚渗血,一跛一跛的,又见着他一脸可怜巴巴的缓步走着,没由来的心烦。「本神……我我扶你?」本想霸气地说着,一开口却又是谦卑的询问。韩凛看着他腾空飘移,想起了自己每日缠着列冷焰,跟着他挂在半空中,一个心酸,哇得一声成了哭包。「我自己走……哇……」列啊,快来找我!他等着列冷焰寻到自己,分别不过三个时辰,他已经觉得像是过了几日几年之久,心头总是空空酸酸的。天玺一阵手忙脚乱:「难不成你也是水做的,这水怎麽止住!」用着发着金光的袖子抹着他的脸,一脸慌张,手足无措。韩凛孩子气地痛哭,还拿了天玺的袖子洗鼻水,天玺也不恼,摸摸他的头又问了一句。「你让我保护,如何?我可是不死之身。」韩凛摇头:「不要。」天玺不死心,飘在他身侧,炼了颗雪球让他坐着飘移:「我可是强大得很,连鬼刹罗都怕呢!」韩凛再次摇摇头:「你别。万一又让你伤着了,我救不了你。」天玺总觉得心烦,执着得很,人家越是不要,他越想得到。「你,我说你,是我救了你,不是?」韩凛点头:「是。」扁嘴。他就是这般无用,让妖救了,欠上妖情。「你欠我人情,是不?」韩凛呜呜呜地点头。果然,还是得还。「那听我的,你就乖乖地让我护着。」天玺说得霸道。韩凛如被抢的民女一般,模样可怜委屈,一脸不愿。「应个声。」天玺再次霸道,非要他答应不可。韩凛扁嘴:「你这是霸道。」说得有几分赌气。「你烦死我了!答应不就得了!又不是要害你!」天玺抓狂。「我都说了会听你说话。保护什麽的,别想!」韩凛跟着大声。他滑下雪球,双手叉腰,说得理直气壮。「你倒说说为什?说不好,你看我怎麽整你。」天玺说得狠毒。他自幼从没这般不顺心,从没有人与他唱反调,眼前韩凛倒是固执得很,保护他还得求他应着,搞什麽!「我刚刚说了,你护着我,受伤了,我没法救你。」韩凛真觉得莫名其妙。他走了两步,转头瞪了天玺一眼。天玺一顿:「就这样?」韩凛忿忿地嗯了一声:「你们这些神尊妖魔,都不懂得我们凡人的无奈,见了你们为自己受伤,最痛得是凡人。」耳边想起列说的,凡人太过脆弱。就是这般无力的渺小,让他心酸,下回列护着自己时,自己该如何?再逃一次?这般一想,眼眶又发热了,肩头垂下,没了原本张扬怒气,换上了小可怜样。凡人。真是无用。什麽也给不了。天玺呆愣了好一会,才飘过他身侧:「觉得自己没用?」戳着韩凛的痛处。韩凛点头。天玺看了看他手臂上的蓝影麒麟,又看着他消沈的脸,拉上他的手,手掌金光画过蓝影麒麟,就见麒麟像是活过来似的在手臂上飞跃,手掌金光又起,就见蓝焰麒麟昂头,在手臂上画上一抹蓝色。「你,其实挺好用的。」他随意划伤自己手掌,任血痕冒出热烫鲜血,拉起韩凛小手,金光再次唤上韩凛手臂上的蓝影麒麟,摸过自己手上的血痕,完好的皮肤再次重现。侧头,看着皱眉的韩凛,挂上一抹顽皮的微笑。正想说什麽,额头便被韩凛狠狠得弹了一下。「你把我当什麽了!」☆、第十四章鬼屍(上)天玺是真的不懂。他不懂自己证明了韩凛是很有用的,却惹得韩凛气恼。「韩凛。」将雪球推向他,让他坐着,颇有讨好意味。韩凛不打算理他,推开雪球,一跛一跛地走着,转头还瞪了他一眼。「韩,凛。你理我啊。」天玺下巴就靠在他肩上,张臂就揽着他,不让他走路。他活了一千五百年,从没这麽闷过。在天庭,谁敢如此待他,小神半仙见着他,每个都鞠躬哈腰,就怕自己一个不如意,大闹天庭神宫。韩凛看着他,眼里情绪难以言喻。「添喜。」天玺乖巧地有了一声。终於,理他了。「你刚刚真的是莽撞了。」韩凛闷闷地说了一句,就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天玺竟然割了自己的手,想起刚刚那抹血痕,心头就是一颤。他一跛一跛的跳着,跳到了一旁岩石,坐下後,脱下白袜,看着自己的脚伤。伸手用蓝光缓缓画过自己的脚,血痕渐渐密合,完好无痕。天玺看着他,见他发闷,一时语塞。他只是想让韩凛知道他很有用的,却被说莽撞。凡人,真难懂。韩凛见他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