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香】第06章:得偿所愿
◆第06章:得偿所愿 到一处很窄的院子前,里面一间很宽的屋舍里,依稀能传出水声和女子的哭泣声。高尚德一想到荆楚美人便在里面沐浴,心中便升腾起一团火。 到门口,便见水池里有几个苗条的身影,正在灯火辉煌之下的氤氲水汽之中,蹲在岸边,或者是坐在水池里,浑身赤条条的不着寸缕,正不由抹着眼泪。这些女子都很年轻貌美,高尚德知道这些都是曹家的儿媳,虽说曹荆南的女儿或者是孙女未必貌美如花,但曹家的声望地位,娶回来的女人却是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段有身段。相比于少女的青涩,他对妇人更中意一些,尤其是那些三贞五烈的妇人,也许是早年一些经曆在他心中种下的阴影。 此刻一名婀娜妇人,正蒙着一块薄薄如同浴巾的白布立在为他单独而设的浴桶之前,小腿和玉臂都露在外面,以训斥的口吻道:「哭哭啼啼作何用,从你们嫁进曹家的天,就该知道有天该为曹家牺牲。」 高尚德只能看到妇人的背影,不似少女的苗条,身体却有种丰腴的美态,却是多半分不多少半分不少,妇人挽起长髮,更有种溪边浣纱妇人之美。 曹荆南先后娶了两名夫人,前妻过世的早,因而娶了当时荆楚美人为续絃。那时的荆楚美人年方十八,才名和豔名却已扬荆楚一地,民间更是将她以美人相诩,而今已过近二十载。当初的高尚德已是镇南镇抚使,有了权势的他开始染指女人,在当时他不过是强龙,无奈无法压得住地头蛇未没得到荆楚美人,也为他生平遗憾之一。 而今他权倾朝野,就连小皇帝和太后也成为傀儡,他要登基为帝也只剩下少许的阻碍,任何女人要得到在他看来都是轻而易举之事。 正在浴池中的一名很娇美的女人道:「夫人,贼人是要我们的身子,我们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岂能玷污了身子和名节?」 这女人只有二十岁许间,一脸悲泣,在她发觉门口立着一个黑影,登时吓的哭都不敢哭。 妇人道:「要保全曹家,要有所失,切忌不可鲁莽。」 正说着话,高尚德走进屋子里,登时屋子里没人再敢多说一句,就连啜泣声也静了下来。妇人转过身来,见到高尚德脸先是露出胆怯之色,身上虽只有一块堪堪遮住身体重要部位的白布,却还是婷婷一礼道:「参见高相。」 远眉青黛凤目传神,琼鼻玉耳朱唇玉润,年近四十却保持了相当好的仪态和风姿。 「夫人多礼了。」高尚德一脸yin笑去扶,手把在曹夫人的手上,轻轻抚摸着曹夫人的肌肤,顺着手臂摸索在曹夫人的身前,高尚德正按耐不住要解开曹夫人身上的浴巾,曹夫人却是微微躲开了些,没令高尚德如愿。 高尚德脸上露出冷笑之色,正要动之以强,曹夫人也发觉到自己可能惹怒了他,紧忙行礼赔罪道:「小妇人蒲柳之姿,怎入得高相法眼?倒是小妇人家中的这些女眷,个个都是大家出身样貌姣好。若是高相国中意,还是让她们来服侍为好。」 高尚德心中冷笑,二十年前的曹夫人是个大家闺秀的小姐,现在时过境迁也会耍起心眼,居然想保全己身而令她的那些儿媳遭殃。却不知他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为她一人。高尚德道:「不用了,老夫还是喜欢夫人这般风韵俱佳的妇人,不似那些初承欢不久的小女人,伺候起男人来也是生涩无比。夫人为人妻多年,应该对如何伺候男人有所心得?」 曹夫人脸上露出悲哀笑容,高尚德如此说等于她今日在劫难逃。不过她从被掳来就已料到贞cao不保,若是再不能令高尚德满意的话,不但是她,连曹家上下都要鸡犬不留。 「小妇人以蒲柳之色能得高相垂青,乃是小妇人的荣幸。」曹夫人缓缓走到高尚德面前,恭恭敬敬跪下来,琼鼻刚好离高尚德胯间的勃起不到一息的距离,抬起头神色迷离望着高尚德,口中却是对身后那些儿媳道,「还不都过来给高相行礼?」 曹夫人平日里在家中地位卓然,她一句话,那些儿媳都不敢违逆,但她这些儿媳原本都是赤身在池水中沐浴,氤氲水汽遮不住她们身体,她们要上岸来,也只能以双臂遮住上下关键的部位,莲步走出。但在行路之间,一无论是一对玉乳,还是下面黑漆漆的花丛都遮挡不住,这些貌美如花的女子,年老一些的不过是三十岁左右,年轻的尚且是花龄,可能是刚开苞承欢不久。老的风韵俱佳,少女则是娇豔欲滴,看的高尚德食指大动。 「参见高相。」女子加上曹夫人在内一共有十五名,都是高忠精挑细选出来的,此时在曹夫人身后跪成三排,头都伏地就好像等候帝王遴选的秀女。 原本曹家的儿媳大约有四十多名,高忠挑选之后,将十四名曹家儿媳连同曹夫人送到澡堂间里来沐浴。本来还有一名,那妇人有三十岁左右,生的身段也是极好,不过样貌上没那幺出众,却在下马车后闹的很凶,高忠怕那女人得罪了高尚德,杀鸡儆猴之下,干脆把那妇人赏赐给前去拿人的兵丁,顺带让那些兵丁当着所有曹家女人的面将其衣服扒干净,当着曹家女人的面将其姦污。但一人毕竟无法应付上百名兵丁,高忠干脆又拉了一名丑一些甚至连他眼睛都不入的女人,一同给兵丁强暴。曹家的女人看着曾经的好姐妹或者是妯娌被上百个兵丁cao的全身上下有口洞的地方都肿了,而且洒了全身的jingye,很多本来还想闹的女人眼下也老实,乖乖让年老猥琐的高忠选拔,再送到这里来沐浴。 这十五名妇人,是高尚德最中意的类型,都是已婚的妇人。高忠对高尚德的喜好颇为了解,另外还有些少女,都是高尚德未出嫁在外的女儿或者孙女,也有几个姿色妙龄的侍婢,被高尚德安置在府中旁院中等待高尚德的召幸。高忠知道高尚德未必会喜欢,他干脆留下两个姿色很好的,准备晚上回去好好享用。想到那如花的名门千金将在他胯下婉转娇吟,最后被他折磨的六神无主,然后舒舒服服把代表着征服女人的jingye射在处女xiaoxue中,或者是小屁眼里,再或者是一对玉乳上,再或者是娇豔的脸上,那种滋味别提有多爽。他只是没想到最后高尚德居然还赏了他一对姐妹花,他都不知晚上回去该先用哪个。 「抬起头来,让老夫仔细瞧瞧。」高尚德一声令下,跪在他面前的十五名妇人相继抬起头来。 美则美,只是夜晚灯光暗澹了一些,要将每个女人身上的美妙处都发觉出来有些困难,但若论他最中意之人,还是跪在最前的曹夫人。 「夫人请起。」 高尚德说着,将曹夫人扶起来,却是趁机将她揽进怀中。突然失去身体平衡的曹夫人不由花容失色,樱口张开惊呼声出口,人已经落进高尚德怀中。以她的成熟和沉稳很快便平静下来,但还是有些惊惶抬头望着高尚德,如同受惊之鸟。 「夫人可要立稳了。」高尚德yin笑说着,左手将曹夫人揽住,右手却趁机将曹夫人裹在身上的浴巾解开,一对玲珑玉乳蹦出来,左乳被高尚德一把抓在手掌中,「夫人可是生了一对好奶子。」 被当着几个儿媳和孙媳妇的面羞辱,曹夫人已是难堪不已,但她还是勉强一笑道:「请高相国怜惜。」 高尚德冷笑道:「若要讨得怜惜,就看夫人如何做了。」手掌将曹夫人的玉乳把住,却在想好大的一对奶子,要说高尚德所玩的女人甚多,一些刚生产后的女人或许有这样的巨乳,他心说难道这曹夫人也刚生过子?念及此,他用手指在曹夫人的乳尖上用力一捏,曹夫人痛的脸色都变了,可还是没有任何的乳汁出来。高尚德这才释然,心想:「难怪当得起荆楚美人的称号,不但人生的妙曼,连奶子也生的如此yin糜荡漾。回头让她跟宋华晴那贱人比一比,看谁的奶子更大一些。」 原本曹夫人还想挣脱开稍对高尚德献媚,却未料乳尖被捏,加上整个身体都在高尚德掌控中,想挣脱不易,身体稍微扭动几下却也是无济于事。 高尚德察觉到怀中女人的异状,冷笑道:「夫人的身体果然美妙无比,就请夫人趴在桌上,让老夫再仔细把玩一番。」 「是。」 曹夫人终于挣脱了高尚德的双臂,却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的前奏。此时她身上的白布也落在地上,已经没什幺遮体,背对着高尚德走到一张齐腰高的书桌前,缓缓将上身伏在桌面上,以一对肥润的玉臀正对着高尚德。 高尚德见到这种肥臀,忍不住伸手甩出巴掌打在上面,这次曹夫人却有所防备未吭声。高尚德哈哈笑道:「夫人见谅,老夫见到这等屁股也是情不自禁。」 曹夫人还是不吭声,现在还有二十几双曹家女人的眼睛在看着她,她就算明白自己的处境想以委曲求全来换得不被虐待,也要考虑自己的颜面,若是这些女人哪个还能回到曹家的话,今日之事也可能会为他人所知,那她不但名节不存,连名声也都要不保。不为曹家,她也要为娘家的声誉考虑。 曹夫人心情複杂,想的事很多,甚至连高尚德在她背后仔细检查她的前xue和后庭也顾不上。高尚德最关心的也是曹夫人的后庭,虽然仔细清洗过,但毕竟尚未盥洗里面,不过高尚德也来不及叫人来清理,有时为一些妙人开后庭的美苞,就算有稍许的异物也无伤大雅,反倒更能激起他的征服之心。 「夫人嫁进曹家已有几年?」高尚德一边抚弄着曹夫人的后庭妙xue,一边问道。 「回相国,十九年。」曹夫人身体略微颤抖回答。 「十九年?哈哈,光阴如梭啊,想当年老夫也有幸在江西府与夫人有一面之缘,当时夫人已令老夫一见难忘啊!当时夫人在青淮楼上眺目一望,简直令百花失色,却也令老夫回想了十九年。没想到今日还有幸能与夫人再续前缘。」 曹夫人身体一紧,她这才知道原来高尚德不是临时起意,而是对她早有预谋。不过这也令她心中好受了一些,毕竟这也证明高尚德看中的是她的美貌,而非家世,她嫁为人妇还有个对她觊觎了十九年的男人,对女人来说也是自豪之事。虽然这种自豪连她自己都觉得太过荒谬。 高尚德又道:「可惜夫人嫁去的是曹家,老夫无福为夫人开苞,令夫人生儿育女。却不知夫人这后庭,可为人所闯入过?」 曹夫人原本听的有几分入神,闻言不由色变道:「相国请勿……」 「勿什幺?老夫问你的话,夫人只需答有或没有即可,若是敢忤逆,可是夫人想令曹家一家不存?」 曹夫人这下不敢再提反对意见,却是老老实实回答道:「我家老爷生性严谨,从不做有违伦常之事。妾身的……后面,老爷未曾碰过?」 高尚德又冷笑一声,曹荆南刚才见到苏芸儿连魂都飞了,又是把玩苏芸儿的美臀和奶子,还玩她的玉足,还说什幺不做有违伦常之事,怕只是曹荆南不知道这屁眼享用起来有多美妙。 「那可有别人碰过夫人的后庭?」高尚德又问道。 「未曾。」曹夫人低下头,将头贴在桌面道。 高尚德察言观色,见此状不由心想,难道这女人与别人还有姦情不成?以曹家门风的严谨,怕是她连出得家门的机会都没有,要有姦夫的话也只能是曹府里的人,可她在曹府里可说是高高在上,谁又敢对她有所染指? 高尚德无心去计较这些,冷笑道:「那老夫便做夫人这后庭妙xue的主人,将来夫人的身体,也只会为老夫独享!」 说完不等曹夫人反应过来,便直接用硬如铁棍的yinjing去硬闯曹夫人的后庭。曹夫人后庭干涩,突然间遭此劫难,如何能忍受的住,一声痛呼发出,却是没有得到高尚德任何的怜悯。 高尚德用力捅了几下,却还是只能进去少许,心中暗歎:「没想到这女人一身的贱rou,却是屁眼这幺紧!」 当下又用力几分,直到将口撑的足够大,才又使力前后抽插几次。因为高尚德力气用的太大,才不过几下,等yinjing再抽出一些的时候,棒身已经能见到血迹。而曹夫人此时已是欲哭无泪,趴在桌上只能将身体尽力贴在桌面上,带来一些冰凉的感觉来减轻后庭被破开的痛苦。而那些跪在一边的曹家女人,早就吓的连哭都忘了……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039;第&~站 .. 京城城东的一处公馆,是曹府全家临时的落脚点。 到了夜晚,外面都是夜深人静,但在曹府内却是一片死寂,所有曹家的女眷都被绑走,偏偏曹家的主心骨不在,一家人不由紧张在等外面的消息,有的在挂念娇妻和meimei,有的则在为曹荆南担心。 「兄长,父亲大人到现下还未有消息,我们是否派人去打探一番?」 曹家的二公子曹纯对身为兄长的曹迎道。 曹迎是曹家长子,现年已三十九岁,他也算是继承父业,成为荆楚一地有名的大儒,他少年时风流倜傥,如今娶了一妻六妾,现在这些妻妾都为人所掳走,这才是他所担心的。尤其是他刚纳进府不到三年的妾侍茵凝,可说是他的心头rou,这几年近乎都是捧在手心里,现在人不在,他也好像热锅上的蚂蚁。 曹迎闻言急道:「外面都有官兵把守,就算派人去也出不得府门。就怕此次是朝廷有意引父亲到江陵,若是父亲有什幺三长两短,恐怕曹家也将危难。」 嘴上说的是担心父亲,心中却在祈求茵凝可千万有事。 正在此时,外面匆忙进来一名家奴,却是慌里慌张险些跌倒:「几位老爷,少爷,先前那……那相国府的贼人又来了。」 曹迎和曹纯等人稍微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家奴所提的是相国高尚德的管家高忠。 曹纯一脸慌张道:「他又来作何?难道是要将我们也捉去?」 一屋子的男人登时个个面如死灰,女眷被捉走已令他们不安,不过相比自己的安危,似乎女眷被捉也算不得什幺了。 「不是……还有老太公,老太公也回来了。」家奴续道,「是相国府的贼人,将老太公一起送回来,还带了两个女人,说是相国赏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