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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成熟混进去喝酒,最先被她的声音吸引,她唱的是他非常喜欢的一首英文歌,然后他看到她的人。 舞台上的她会发光,他再也挪不开眼,他曾经觉得一见钟情往往是很肤浅的,但他不想用肤浅来形容他对她的感觉,说爱情也许太远,但这种吸引是很强烈也很直白的。 他用手机记录她每一次的舞台,他和别人打听小长安,然后有人告诉他,小长安早被个有钱人包养了。 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他不愿意相信,但后来某天晚上,他在蓝岛看到有个开着豪车的男人接走了小长安。 那之后小长安就不唱歌了,他还去蓝岛,会打听她,得到的答案是包养她的男人不让她唱了。 他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后来很久没去过蓝岛,一个人的时候,他会拿着手机自己记录下的那些模糊的视频,回想着她。 他以为这种一头热的状态过一段时间总会归于平静,但结果是他手机里那些视频一直没有删掉,被好好地保存了起来,再后来,他在名字已经改成了“盛景长安”的店里见到她。 那一晚她连话都不愿和他多说,还说他认错人。 他其实有些生气,他只是想和她说说话,也没什么逾越的意思,她的反应太过冷漠,他再次想起那个有关于她被人包养的传闻,觉得自己也不能继续这么一头热下去了。 最后,就是昨晚,撞上慌乱的尤思彤,他只是好奇了一下,从尤思彤跑出来的巷子里走进去几步望了一眼,看到受伤躺在地上的她。 她脸上有血,他没能第一时间判断出是她,但他知道要救人,立刻跑过去。 叶长安当时的状态很奇怪,他看到她拿起手机,似乎按了什么,他以为她要求救,结果她又将电话给挂了,然后把手机扔到一边。 他停在她跟前,俯身才看清她的脸,心口发紧,顾不得其他,问:“你还好吗?” 叶长安抬眼看他,呼吸薄弱,见他拿着手机要打急救电话,她手指抓他裤脚。 他愣了下,低头看,她喘着气,对他说:“别……别管我。” 韩越有一瞬怔愣,“你受伤了!你必须去医院,我现在就叫……” 她还是摇头。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让他叫救护车,但他坚持着打了急救电话,打完俯身去抱她,“能动吗?我们去外面等救护车,能早点到医院。” 她被他一抱,就疼得闷哼一声,浑身冒冷汗,他被吓到了,不敢再动,又问她,“哪里疼?” 叶长安看他一眼,气若游丝地问了句:“我们见过吗?” 他心口重重一跳,手攥了下,没回答这个问题,只安抚她说:“救护车很快就到,你马上就会没事的。” 叶长安居然诡异地勾起了唇角,过了几秒,小声说了句:“你真是个好人。” 紧跟着,是更小声的一句:“可我……并不想被救啊。” 他愣在那里,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他不了解她,也不清楚她经历过什么,他脑中只有道听途说的那一点,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说,他也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才能让她好受一些。 叶长安躺在冬天的地面上,就仿佛已经是个死人,周身散发着颓败绝望的气息。 救护车一路鸣笛,由远及近的时候,他问她,“是尤思彤干的,对吧?” 尤思彤那样慌慌张张,他心里猜出七八分。 叶长安身上还在流血,左腿近脚腕处骨节扭曲,但很奇怪,她脸上没有眼泪,除了呼吸急促以外,她看起来非常平静,她问:“你认识她?” “是她吗?” “她把我推下来的。” 救护车来了,他没有时间继续问她事情始末,尤思彤为什么会推她,不过这些也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的腿断了,身上都是伤,是尤思彤害的。 他对这个jiejie不光是没有感情,尤家人一直高高在上,他看到就想吐,这么多年来,他和他们的来往极少,他选择了站在堪称陌生的叶长安这一边,他甚至不清楚她们之间是什么矛盾,直到他听到尤思彤对叶长安的控诉。 叶长安和尤思彤的未婚夫纠缠不清,之前传闻叶长安被包养,难道那男人就是尤思彤的未婚夫吗? 尤父情绪不稳,喝完降压药后又呛咳几声,语调很沉,喊韩越的名字,“你就算不看我们是一家人的面上,也该有些是非观,思彤和盛惟景马上要订婚,那女人……和你什么关系?是她缠着盛惟景,思彤才会去,冲动之下干出这事……” 尤父口中的版本自然是来自于尤思彤这里,韩越逐渐冷静了些,听着这些话,没做表态。 尤思彤在旁边默默擦了一阵眼泪,问韩越:“能单独谈谈吗?我有话想和你说。” “我没话和你说。” 韩越失去耐心,他是想看尤思彤认错忏悔去自首,但现在看来显然不可能,他转身往出走,“你有再多理由你也是动手伤人的人,交给警察处理再合适不过。” 尤思彤追着他的脚步跟出去,“韩越,你讲点道理行不行,叶长安她是个第三者!” 韩越步子一顿,“我不信。” 叶长安真是第三者吗?他对她的了解确实很少,话都没说过几句,但在她和尤思彤之间做选择,他还是选择相信她。 毕竟尤思彤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尤思彤又慌又着急,见他迈步已经出门,立刻继续跟过去,“你和她很熟悉?韩越……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不好,是我的错,这样吧……你别管这事儿,我跟爸妈会处理,想办法和她私了什么的,你就装作不知道就行了,对了,你应该很缺钱对不对?我记得听说过你要做什么游戏战队需要钱来着,我可以给你……” 韩越唇边噙着冷笑,没再看她,大步往前。 尤思彤慌不择路道:“你以为你作证就有用吗?你也说了,她只是断了一条腿!大不了赔十几万,你以为我会怕?!” 这话出口,尤思彤有一瞬怔愣,很快自己反而冷静下来。 她从小到大接受名媛教育,活得好像温室里的花朵,没经过事儿,所以事发之后陷入慌乱,但此刻她脑子忽然理清了——叶长安,根本威胁不到她。 尤家有警局法院的人脉,有自己的律师团队,可以为她争取到最轻的处罚,赔钱的话几十万对她来说也无关痛痒。 要说最糟糕的结果,无非就是对名声有些影响,别人会知道她上门打小三,将人推下楼梯,但那又如何?她是盛惟景的未婚妻,她做这些天经地义,只是不太得体而已,但她终归是占理的。 她停住了脚步。 韩越回头看她,“那你躲什么?” “我……我不会再躲了,”尤思彤若有所思了一阵,旋即竟然对他笑了下